十大凶地,其存在,少說也有十萬年以上的時間,因此沒有對我們的嗤之以鼻已經算是客氣了。
要不是因為我們有一艘戰艦可以讓大家省去一番海上戰鬥,我看可能沒幾個人願意陪我們一起受這個罪,因此在訓練時,真的肯像我們這樣不計代價來訓練的,也只有七個人而已,其他人雖也有訓練,但是看在我們的眼裡,根本就是應付了事。
同是修道人,誰也管不著誰,所以這種事我們也無能為力,修羅還冷笑著跟我說:“希望他們是對的,要不恐怕是死路一條。”
修羅說這話的意思,我是累的不願再去多想,是好是壞全由他們,我只知道,要對自己負責,每天一張眼就是沒命的訓練,直到晚上躺下為止,其他我是什麼都不願去想。
想想也是,當一個人時時都杵在身體的極限邊緣時,誰還有那個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一個月後,和我們同來的三十七個道友,其中三人先回去了,只在回去的時候跟我說,要先回去船邊等候我們,畢竟戰艦被防護罩封死了,除了我們誰也上不去。
三個月後,三十七個人只剩下十四個人,半年後,就只剩下四個跟幻象比較熟悉的道友不好意思離開,其他人全走光了。
因此,寒凝山就只剩下我們七個人,還在繼續著我們對自己的終極訓練。
這一次的訓練,直到二年的時間過去,我和修羅才滿意的起程回去。
二年下來,寒凝山的冷已經無法再威脅我們,二年來這種不眠不休,近乎慘無人道的訓練方式,讓我的身體又重新回到以前那種像似隨時要爆炸的體型。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千露,沒有千露來滋潤疲憊的身體,就算我們的意志力能撐得住,我們的身體也禁不起這樣的摧殘。
在訓練的過程中,每當我快要撐不下去時,修羅都會在我耳邊提醒我道:“想想身上的晶元和神晶,也許,師父和師門長輩都在等著用呢。”
所以,撐不下去還得撐。
責任正是我最大的弱點,因為我責任我沒得選擇,只有死命的撐下去。
換修羅累到爬不起來的時候,我只需簡單的說一句,道:“要不要我把你現在的情況,說給弟子們聽聽?”
一句話就夠了,逼得修羅爬不起來也得爬起來,也許,這正是死要面子的人最大的弱點。
幻象他們五人就比我們輕鬆多了,訓練的量連我們的一半都不到,畢竟我們還沒這麼大方,隨便將千露拿來送人。
只是我自己明白,當這些道友真的需要時,我一樣不會小氣的。
現在我終於明白,人的身體真是潛能無限,現在的我,又能舉起重達千斤的巨石在雪地上奔跑,而且是在不使用任何輔助手段的情況下。
另外,念力在經過了這兩年的訓練,已能隨心所欲的使用,幾乎是在一動念之間,身旁數丈大小的巨石,就會被我的意念憑空移到數十丈遠的距離之外。
身上的真元力雖不能像在外界一樣運用自如,卻已經沒有推動如龜爬的感覺,慢還是慢了點,但是比起剛來之時,起碼要快了數十倍不止。
這一點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我們誰都沒想到,這刻苦的訓練竟然還有這種意外的收穫,讓我們七個人,都對離開這月下海充滿了信心。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幻象道:“道友可是跟我們一樣,被仙界的人送進來的?”
幻象很是吃驚的看著我,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很意外似的道:“你們是被仙人送進來的?”
我肯定的說道:“是被仙人送進來的沒錯,怎麼,這有什麼問題嗎?”
幻象最終還選擇了相信,畢竟為這種事騙她好像也沒什麼意義,遂道:“我和你們不同,我只是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傳送陣,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來到這個地方,而我是在遇到其他的道友之後才知道,這裡是月下海,真叫我悔不當初啊”
幻象指著他身左的道友說道:“像月靈子他的情況更是奇特,他是在海中潛行時闖進來的,事前根本毫無所覺,就這麼莫名奇妙的被送到這裡來。”
“還有他,萬翔,他雖不算倒楣,卻也是自討苦吃,為了跟別人決鬥,一起走進一個傳送門,結果到了這裡他才知道,他被騙了。”
“那個跟他決鬥的人,本來就已經沒得救了,心魔反噬已到了最後關頭,遲早也是一死,所以才找萬翔決鬥,其目的就是要萬翔陪他一起死。”
幻象又指著一直跟在他後邊的道友說道:“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