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抓一些野獸回來,然後將自己的靈識射入他們的體內,再將他們趕入那片林子之中。
而那些野獸,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是有進無出,消失得無影無蹤。
對於這樣的一幕,冷無憶第一天的表情是有些失望,第二上午的表情則是凌重,不過,在下午的時候,冷無憶臉上的凝重表情卻是漸漸的變成了喜色。
而在兩天之後,他們也沒有冒然行動,而是等到了第三日之後。
凌小飛一直在他身邊觀察著這一切,可是,凌小飛實在弄不明白冷無憶究竟在搞什麼鬼,為什麼總是將這些野茫茫獸放入那林中呢?
對於凌小飛的疑問,冷無憶沒有做任何的回答,他很忙,而且,他也沒有找到準確可行的答案,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凌小飛。
第三天的早上,這一次,冷無憶再一次將靈識射入了只野獸體內,不過,除此之外,冷無憶還在這些小野獸的身上做了一些手腳,將自己體內的一絲絲火焰精氣注入了他們的體內,然後,便將十來只野獸一一放入那片林中之後,做完這一切,冷無憶臉露凝重之色,望著下方的那森林,道:“成與敗,便就看他的表現了!”
凌小飛很疑惑,想了想,還是問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無憶凝視著下方的樹林,身體內的靈識與那野獸身上的靈識保持著高度的結合,那野獸所感知的一切,都在冷無憶的眼裡。
只見那些野獸進入了那林中之後,那林中突然有一股淡淡的霧氣迷漫而出,在這股淡淡的霧氣之中,有著許多淡淡的光點不斷的閃爍著……
這些野獸在進去之後,也沒有像之前的那些野獸那般出現迷茫,害怕的情緒,而是無視了這些光點的存在,迅的朝著各自方向的前方行去。
越往前走,這些霧氣便越濃,時而還有高吭的獸吼之聲傳來,滾滾而來的龐大咆哮之聲,甚至讓那隻野獸的腳步頓了頓,不過,在冷無憶靈識的控制之下,這野獸依然望我的前行……
突然,就在此時,四周的樹上,那些葉子輕輕動了一下,然後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落地,與此同時,一陣陣陰風吹來,一股可怕的肅殺之意傳來……
冷無憶控制著那隻野獸,向四周望了一眼,以冷無憶的靈識自然可以感覺得到周圍正有一股龐大的靈力以圓形的方式迅向著它靠攏,收縮。
就像是一個可以伸展的囚籠,此刻,正在迅的縮小,當縮小到某一個程度之時,那麼,這野獸也將會和其他野獸一樣,被困在裡面,然後詭異的消失不見……
冷無憶雖然不清楚那些消失不見的野獸去了哪兒,是否還活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冷無憶知道,這森林之中的這些現象,其實並不是什麼靈獸造成的,而是一個神秘的禁制,這個禁制的威力十分的可怕,而且善於迷惑人。
而這,也正是這地方的可怕之外!
如果,不是冷無憶這種禁制高手,恐怕根本就沒有可能破得了這禁制。
當然,所謂的高手,也僅僅是相對而言,在當初家族的那個禁制之中,他可以說是苦煉了五年的時間,而在那上古禁制空間之中,他又是研究了一段時間。
這在不知不覺之中,便已然讓得他在禁制一途之上,有了很深的瞭解。
也就是從這些方面,冷無憶便也察覺到了,這森林之中的禁制便是一種頗為神秘,而且,是困人能力極強的禁制。
可以讓一個人在無聲無息之中突然消失,以現在大陸之上的那些人的實力,根本就不能製作得出,所以,冷無憶敢肯定這是上古時期便已經留下的一個禁制。
這也就是,為什麼,原本當初冷無憶敢誇下海口,說兩日之內必過此處,而到了後面,卻用了三天的時間。
而且,這一次是否能成功,冷無憶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他很清楚,自己的這些火焰精氣未必就一定能將周圍的霧氣全部消融,甚至於是將那些靈氣全部消毀。
因為,他也不確定,這些靈氣到底是不是這禁制陣法的陣基,一旦不是,那麼,他們或許又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
此刻的冷無憶眉頭緊緊的皺起,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兇芒,旁邊的凌小飛沒有打擾冷無憶,這樣的一幕,這兩天凌小飛已經見得多了。
他知道,冷無憶現在正在關鍵時刻,最好不要打擾他。
下方,遠處的密林之中,那些靈氣所化的囚牢迅的收縮,與此同時,那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