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豈可容你放肆?”一個一頭紅髮的青年如此說道。
“他找死!”石牧看了幾人一眼,冷哼了一聲,轉身朝著住處走去。
“站住,話沒說清別想走!”紅髮青年伸手攔住了石牧,大聲呵斥道。
“住手,此事不怪小牧,事情是這樣的……”凡姓中年人走了過來,當即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
眾人聞言這才釋懷,這薛義竟然敢對鍾秀用強,這等惡劣行徑,確實該殺,幾名與薛義交好之人此刻也面露悻悻之色,不再多言。
“石大哥!你快快回家,秀兒姐姐情緒似乎有些不對,趕緊去看看吧。”就在此時,一名捲髮少年快步跑到石牧身旁,大聲說道。
“什麼!”
石牧臉色微變,急忙朝著家裡方向奔去。
他一把推開家門,發現鍾秀此刻坐在自己屋中,背對著門,身體微微抽動,似乎在啜泣。
“秀兒,你怎麼了?”石牧心中稍松,走了進來,伸手輕輕抱住鍾秀。
鍾秀聽到石牧的聲音,返身撲進了石牧懷裡,哭了起來。
石牧如何不明白鍾秀此刻的心思,溫言撫慰。
“石大哥,那薛義對手動手動腳,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良久之後,鍾秀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輕聲問道。
“別瞎說,怎麼會呢!再說那薛義已被我殺了,從此往後便沒人敢欺負你了。”石牧立刻說道,同時用手輕輕拍了拍鍾秀的背。
鍾秀聞言,這才破涕為笑。
就在此刻,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是凡姓中年人。
鍾秀臉上一紅,急忙從石牧懷裡站了起來。
“凡大叔。”石牧起身,對凡姓中年人打了個招呼。
“小牧,村子裡出了這種事,都是我這個村長失職,我此次過來,是要向你們二人說聲抱歉……”凡姓中年人嘆了口氣,說道。
“凡大叔說哪裡話,此事和您沒有絲毫關係,要怪只怪那個薛義心術不正,咎由自取。”石牧說道。
凡姓中年人聽了此話,臉上好看了一些,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
“小牧,你和秀兒既已訂下婚約,早已情投意合,現在發生了這種事,為了免去村裡人說閒話,我看你們二人還是儘快完婚吧。”
石牧和鍾秀聽聞此話,臉上都是一驚,鍾秀面上更是浮現出一層紅霞,看起來嬌羞無限,轉身走進了屋裡。
石牧眼神閃爍,默默無語,沒有說話。
“哈哈,你們二人不說話,那便算是預設了。小牧,你且在此好生安慰秀兒,此事你不必擔心,全權交給我來處理就好。”凡姓中年人哈哈一笑,不等石牧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小村中的眾人很快知道了石牧和鍾秀即將成親的訊息,兩人一個是清麗無雙的美人,另一個是能殺虎搏熊的英雄,自然是再般配不過。
村落很小,一家人的事情,幾乎所有人都會幫忙,很快一個成親的禮堂便置辦了出來。
兩人披紅掛綵,按照禮節,在凡姓中年人的主持下,在這個小村落中結成了夫妻。
新婚之夜,洞房之中,石牧輕輕揭開了鍾秀的蓋頭,露出了一個無限嬌媚的臉龐。
“秀兒……”石牧看著眼前的嬌美人兒,臉上柔情無限,一把將其擁入了懷中。
“相公……”鍾秀抱住了石牧,滿臉幸福。
“秀兒,能娶你為妻,我此生再無遺憾……”石牧說道。
“秀兒也是,相公,我們平平靜靜的在這裡生活,豈不勝過外面千倍萬倍,相公,你不要再想著恢復修為了,好嗎?”鍾秀低聲說道。
“好,我答應你。”石牧輕聲說道。
鍾秀聞言,露出了大喜之色。
不過下一刻,她的笑容凝聚在了臉上,一柄黑色刀刃從她後心凸出,上面沾滿了鮮血。
“相公,你為何……”鍾秀身體踉蹌後退,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她胸前插著一柄黑刀,鮮血湧出,染紅了身上的衣服。
“相公?到了此刻,你還想繼續掩飾下去嗎?”石牧此刻臉上再無一絲笑意,冰冷的看著鍾秀。
“相公,我是秀兒……你不喜歡秀兒了嗎?”鍾秀臉上滿是絕望的神色。
“別再演戲了,這幾天你露出了太多的破綻,休想逃過我的眼睛!”石牧冷冷說道。
“相公,你在說什麼……你瘋了嗎?”鍾秀嘶聲說道。
“好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