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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真的感到一種巨大的惶恐,一種深沒的失落。

但我也不否認,我們的關係還留著一條尾巴,就像總統日的那次分離一樣,不久以後,當他覺得自己平靜下來,或者是有關他的麻煩風暴過去之後,他又會想起我們在一起時曾經有過的溫馨,會再一次主動給我打來電話,或者是捎來紙條,再計劃我們的新的約會。

對此,我非常自信。也正因為這種自信,所以,我對回到白宮工作更為迫切。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就在克林頓向我宣佈結束關係三天之後,最高法院對克林頓律師的上訴進行了裁決,九名大法官(這九名大法官代表了美國司法最高權力,在美國,政府、國會以及法院三權分立,各司其職。譯註)以九比零的比率,否定了克林頓的律師提出的瓊斯案延期到總統任職期滿後再審理的請求,並且對請求中的幾條理由一一反駁,認為,第一,在美國,不管是誰,即使是國家總統在司法問題上,都不可以有特權。尤其這是一件民事訴訟,不是因為總統職務、總統決策造成的訴訟,因此總統即使在職,也必須出庭;第二,針對克林頓的助手們強調總統忙於公務無法抽身,大法官認為此說不實,因為全美國人民都看到總統們騎馬(指里根),釣魚(指卡特),玩高爾夫球(指福特、克林頓),似乎有很多閒情逸致和時間。大法官們當然也考慮到總統公務繁忙,因此要求地方法院審理此案時,反時間控制在一個月之內,如果總統實在忙得無法抽身時,而且要儘量配合總統的日程;第三,對可能會有很多女人為了出名來告總統一議,大法官採用了《時代》週刊對此的說法,“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再由國會立法給予總統豁免權也來得及,不能因為這種可能,犧牲美國的立國原則。”

我想,克林頓是否在此前就已經知道了最高法院的這一裁決?

很明顯,此案重新開審,對於克林頓來說,絕對是一大挑戰,如果在此期間突然冒出一個莫妮卡。萊溫斯基來,並且稱呼自己與克林頓仍然保持著性茭往的話,陪審團便會因為克林頓可能存在的品行問題而宣佈不信任他,那時,他就一定會輸掉這場官司了。

美國總統雖然並非沒有打過民事官司,但被狀告性騷擾,克林頓絕對是到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這件官司的勝敗,對於他的歷史形象,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他當然不會不考慮這一點。

兩次提出分手,都與瓊斯案有著特別的關聯,我實在不清楚,瓊斯案在我的生活中,會產生怎樣的影響,後來的事實證明,其影響實在是大得令我無法想像也根本無法接受。

至此,我與克林頓的關係�上了一個讓人不滿意的句號。當時,我雖然認定我們還會繼續,並且,我們後來的確一直都有聯絡,其中包括幾次私下的相見。

第一次是7月4日,那次,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有好轉的跡像,但其實並沒有好轉。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次極其衝動的“拜訪”,同時也是一次極其溫馨的記憶,當我走進克林頓的書房後,說了幾句話,便和他吵了起來。我實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們的關係似乎已經結束了,而他曾經答應過我要為我回到白宮做出安排的承諾,至今未能兌現。因此,在此前一天,我給了他一封帶點威脅的信。我在信中以暗示的語氣對他說出一套帶有威脅性的假話,我說我曾經告訴過我的父母,在大選之後,我會回到白宮工作。

但現在大選已經過去一年多,我仍然沒能回到白宮,他們也曾多次問起此事。

他們一直在追問我不能回去的原因,我已經有些不知道該怎樣做了,也許,我應該向他們說明一切。同時,我也考慮到另外的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會考慮我回白宮的事,所以我不得不進行一番打算。我問他,我如果不能回白宮,是否能在另外的政府部門考慮給我提供一份工作,比如華盛頓駐紐約的聯合國總部。

克林頓顯然是對我這封信的暗示感到害怕,所以才叫柯里安安排了第二天的見面。他宣稱自己並未看到過那一封信,同時又罵我∶“威脅美國總統是不合法的行為。”他說他一直將我當作最好的朋友。

那時候的我非常絕望,而且異常衝動,便與他針鋒相對。我告訴他,我認為他對我只不過是虛情假意,從來都不曾認真過,我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說到後來,我哭了起來。

於是,克林頓走上前來,緊緊地擁抱著我,告訴我他其實很想多與我在一起,但是┅┅��我這時看到書房的窗外有一位花匠在那裡工作,便告訴了他,於是,我們轉入了浴室旁的門廳,我們在那裡擁抱。這是自我們交往以來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