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上的毒藥以及解藥。
但是迷藥這東西,餘傑涉獵不多,羅耀所知自然很少,所學知識還不如經驗豐富的宮慧呢。
兩人找了一個藏身的地方,距離不是很遠。
很快“田有喜”少校房間裡想起了輕微的“咔嚓”聲音,還不時的有微弱的白光閃閃一下。
還有微縮相機,這“林淼”身上藏了不少好東西呀。
這種“間諜”裝置,就連軍統內也沒見有幾個,每一次使用,那申請手續繁瑣呢,而且這玩意兒壞了還沒法修,膠捲更是特製的。
,!
“看來,他不會傷人了,這樣最好。”羅耀輕聲的對宮慧道。
意外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一名隨“田有喜”行動計程車兵讓一泡尿給憋醒了,起來撒尿,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看到給長官站崗的自家兄弟居然坐在門口睡著了,這哪兒行呢?於是就打算走過去瞧一下,把這打瞌睡的小子叫醒。
宮慧扭頭向羅耀詢問一眼,那眼裡分明有話:“怎麼辦?”
羅耀突然扯了嗓子學了一聲貓叫:“瞄”,那聲音太突然了,跟發情的野貓召喚配偶一模一樣。
那士兵被這一聲貓叫驚的一回頭,看見牆角處一個黑影閃過,不由的罵了一聲:“該死的畜生!”
待轉身回頭,就感覺眼前一黑,直接就倒了下來。
還好,沒有驚動其他人,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約莫三分鐘後。
“林淼”應該是完成了拍攝,開門從房間裡出來,他沒有再回隔壁的房間,而是直接就離開了。
當然,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從兵站大門走。
對於這種幾乎不設防的“軍事禁區”,哪難得住經驗豐富的特工,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圍牆輕輕一翻,就過去了。
“這傢伙現在出不了城,現在應該是回旅店了。”羅耀道,“走,咱們去會一會這位田少校。”
“不是說不讓他知道嗎?”
“現在他還能不知道嗎?”羅耀手一指那被宮慧敲暈,塞進乾草垛裡的那名士兵問道,“讓他早點兒知道也好,反正他的任務其實到這會兒已經完成了。”
……
第二天一早,目送“林淼”出了黃岡縣城,一路打馬狂奔而去,羅耀和宮慧這才翻轉,與“田有喜”的隊伍匯合了。
“田參謀,演戲還的演全套,這一路還得辛苦你一趟了。”
“慚愧,若不是秦督察和慧小姐,我險些成了千古罪人。”田有喜羞慚不已,衝羅耀鄭重的一回禮。
“你們一路上還是按照來的時候節奏,要馬不停蹄。”
“嗯,我還想盡快完成這趟任務,回田家鎮跟小日本好好幹一仗呢!”田有喜馬鞭一甩,沿著往江城的公路疾馳而去。
“小慧,我們也走吧,駕!”羅耀一收韁繩,招呼宮慧一聲,也踏上了會江城的路,她們走的是另一條路。
等羅耀和宮慧返回江城的時候,已經差不多華燈初上了。
……
“還是先回家吧,我估計老爹已經等急了。”羅耀說道。
戴雨農還真是等快急死了,羅耀和宮慧追著“林淼”而去,雖然給了他拍了電報,說明了情況。
可是這一路上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何況這一去就是快四十八小時了。
如果羅耀再不給他來電了,他就要動用其他訊息渠道去了解情況了,這次行動九戰區調查室和軍統江城站都參與了的。
雖然他們只是協助,可畢竟是知情人,多少是瞭解一些情況的。
“老闆,河神急電!”
毛齊五的聲音,對現在的戴雨農來說,那可比上海灘最當紅的歌星唱的曲子還要動聽三分。
激動的站起來問道:“他說什麼?”
“魚已迴游。”
“什麼意思?”戴雨農愣了一下。
“應該是‘釣魚’計劃成功了的意思。”毛齊五解釋道,“我們精心準備的假情報透過釣的魚給帶回去了,接下來,日本人要是真信了這份情報,那就要在田家鎮要塞面前吃上一個大虧。”
“若是真能重創日軍,那我們軍統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以後誰還敢在委座面前說我們軍統就只會偷雞摸狗,綁架勒索苟且之事?”戴雨農拳頭緊攥,目光如電。
“老闆,如何回電河神?”毛齊五詢問道。
“跟他說,繼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