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連林蔚文都覺得頭疼了,這個太難決定了,這誰都不可想讓。
其實這兩人羅耀都不太喜歡,當然,這不是他能決定的,施家幹這個人,他見過,是場面人,交際能手,但善於搬弄是非,他不喜歡,而毛宗襄這個妹夫陳潔予呢,他沒見過,不好評價。
這黨國的密電碼研究機構內部沾親帶故的很常見,因為這個東西一開始並沒有,大家都是一路摸索過來的,那可不呼朋喚友的一起來?
自然也就形成了這種特殊的情況,因為一開始都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組合在一起,然後把親朋好友來拉進來做事兒,一個機構成立了,總要有做事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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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兩位對總務組副組長人選不能達成共識,那副組長人選,我們就再議,如何?”林蔚文決定結束會議,因為上午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開下去,大家總不能不吃飯,餓著肚子吧。
“走,一起喝一杯?”剛出會場,王景祿就拉著羅耀說道,“上次你是被林主任叫走了,這一次可沒有藉口了吧?”
“行,老地方?”
“沒問題。”
……
“老弟,你最近風頭有點兒大,我可聽說了,你這個副主任的差點兒就被人給弄下去了。”牛二飯店,兩人坐了下來,先弄了兩個下酒菜,等魚上來。
王景祿嘿嘿一笑道。
“我知道,有人想搞我,不過,我走的直,行得正,不怕這些魑魅魍魎。”
“說得好,豪氣,要是早一點兒認識攸寧老弟,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在待在軍統那個地方,路窄了。”王景祿嘆息一聲。
“其實軍統也沒王臺您想象中的那麼壞,只是我們做的事兒不能對人說,也不能對外講,造成了很多誤會。”羅耀解釋一聲。
“你呀,算是我見到的在軍統內還能保持赤子之心的年輕人了,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王景祿舉杯道,“到了軍技室,可不比你過去,你要面對的情況會更加複雜,人心叵測,老弟,縫紉最多隻能信三分,千萬不可對人太信任,否則,吃虧的是你。”
“多謝王臺教誨,我記下了。”羅耀鄭重的一拱手。
“來,走一個!”
“我敬王臺。”
“還叫王臺?”王景祿呵呵一笑。
“王哥。”羅耀連忙改口。
“小心孔家,這一次暗地裡對你下手的人就是孔家,我不知道你怎麼招惹到他們了。”
“我跟孔家無冤無仇,要說恩怨的話,跟中央信託局運輸處的處長林東川有點兒小過節!”羅耀當然知道,在這一次對他打壓的幕後黑手有孔家推動。
要不然,也不會有聯合調查了,這裡面就是孔家背後使力了,要不是自己確實沒什麼汙點,那份調查報告遞上去,自己還真可能完蛋了。
“你怎麼得罪他了?”王景祿驚訝道。
“我調查日諜‘蝰蛇’組織,這個組織中有一個人就是以東川公司經理的身份在山城活動,我查封了東川公司,就這麼簡單。”羅耀苦笑一聲,自己抓日諜,查封日諜所在的公司本是理所應當,可就是這樣,被人給恨上了。
這又有什麼辦法?
王景祿聽了,也是愣住了,這裡面居然是這樣一段隱情,而且羅耀做的一點兒都沒錯。
可是在黨國高層某些人的眼裡,不管你做的對不對,只要妨礙我發財,損害了我的利益,那就是錯,就有罪。
“老弟,這還真是……”王景祿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勸說羅耀主動跟人和解,好像他又沒做錯什麼。
“區區一個林東川還代表不了孔家,我還不至於怕了他。”羅耀呵呵一笑。
他早就清楚,這黨國的高層早就爛透了,從來沒想過跟他們一條船,然後一起沉下去。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這一點兒。
“老弟,牛!”王景祿衝羅耀豎其大拇指。
“魚來了,兩位長官慢用。”說話間,老闆牛二親自端著一盤魚進了包房。
“王哥,請。”羅耀熱情招呼一聲。
……
吃完飯,驅車返回夫子池偵緝大隊大隊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喝酒了?”聞到羅耀一身酒氣,宮慧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開完會,跟王景祿臺長去牛二飯店吃了個飯,稍微喝了點兒。”羅耀解釋道。
“那個阿香找了呂方給葉川做代理律師,要來保釋葉川,鄧毅拒絕了,又提出跟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