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好,砸了孟家的招牌,用此等花言巧語騙的孟家父女的信任,讓你不至於被人發現真正的身份被揭穿,實際上,你從拜入孟家的那一刻,就已經下了偷師孟家的做面的技術後,然後殺人的打算吧?”
“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汙衊……”尚真激動的手足顫抖。
“那孟靜怡雖然長得醜點兒,可心地善良,人品端正,那絕對是賢妻良母,可你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天真善良的她居然信以為真,以為遇到了真愛,卻沒想到,她一心想要嫁的夫君居然是這麼一個懷著不可告人目的的,狼心狗肺一樣的東西!”羅耀說到激動之處,站起來,一拍桌子怒指對方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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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真雖然表現很惱火,但是眼底藏著一絲“得意”的光芒。
這一絲光芒正是羅耀想要捕捉到的。
“長官,你說的這些,我根本聽不明白。”
“尚真,我告訴你,如果我們不是掌握了確切證據,我們是不會把你請過來的。”羅耀表現的很激動。
“那就請長官出示證據?”
“證據自然會給你看的,但不是現在。”羅耀怒哼一聲,一副“無計可施”的表情,“來人,給我用刑。”
“是!”
……
“羅耀,剛才在裡面怎麼回事兒,那可不是這麼不冷靜的人?”在裡面的時候,沈彧不好多問,出來了,自然可以了。
宮慧也問道:“站長,剛才你在裡面跟他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為何我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羅耀笑呵呵的道:“我是故意的,不過我說的那些也不是完全瞎編的,至少是一種合理的推斷。”
“編的?”
“是呀,這個故事是不是很精彩?”
“你這是審案子,還是說書呀?”
“你們沒注意到我在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尚真雖然極力否認,甚至氣的渾身顫抖,可是眼神卻十分冷靜,這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的,而且他眼神之中還透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味道。”羅耀道,“這尚真的背後可能沒有我們想象的簡單。”
“可是他不開口,咱們也拿他沒轍呀?”宮慧說道。
“如果尚真被捕,郭明拿不到情報,發不了電報,這兩件事是不是可以直接有關聯了?”羅耀反問一聲。
“對呀,還要扣留尚真四十八小時,我們就可以知道,郭明跟尚真的關係了!”沈彧一拍大腿。
“不用,二十四小時就夠了。”羅耀道,“今天晚上,郭明的夜班,他一定會去‘尚之味’吃麵的。”
“可是尚真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如果我們放他回去……”宮慧疑惑的問道。
“這一招叫做‘打草驚蛇’,如果尚真可疑,那麼突然聯絡中斷,那他的組織必定會要了解情況,我們只要死死的盯住他就可以了。”羅耀道,“沈大哥,現在就看你的了,能不能全方位監控‘尚之味’。”
“明白,我這麼成了替你幹活的了?”沈彧怪叫一聲。
“能者多勞嘛。”羅耀嘿嘿一笑。
……
“沈大哥,我十分擔心老師在河內的境況,可是,你知道的,我不敢與他聯絡,怕的是給老師帶去危險。”羅耀找了個藉口支走了宮慧,與沈彧單獨說道。
沈彧點了點頭:“我也擔心四哥的安全,那邊畢竟不是咱們自己的地盤,法國佬對咱們也不是那麼友好。”
“我擔心的是,日本人知道我們有刺殺汪兆銘的計劃,而他們會利用這一點來做文章。”羅耀道。
“什麼意思?”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有一點就是,如果殺不了汪兆銘,那就回徹底激怒他,到時候,他就會馬上倒向日本人,所帶來的政治影響會非常大,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羅耀道。
“四哥遠在河內,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辣手書生陳宮澍,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沈彧聽了,也心思沉重道。
“雖然我可以聯絡上老師,但是我不敢這麼做。”羅耀道,他到不是避嫌,而是餘傑在河內執行的是特殊任務,是絕對機密,除了戴雨農能夠跟他們取得聯絡,其他人都是不行的。
他若是擅自聯絡,有可能會給餘傑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你也別擔心了,有訊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沈彧安慰道。
“對了,老師的秘書廖俠呢?”羅耀問道。
“聽說是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