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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幾個在河邊上洗衣服的河洛鎮婦女全都聽見了,紛紛朝這邊望來。

高望此話一出,心道不妙,真該死!一急就亂說一通。可當看見張靜宜的臉上升起片片紅暈,自己再改口也來不及了。張靜宜低頭細聲道:“算你還有些良心。”然後摟著他的脖子,旁若無人的送上香吻。

“完了,完了、、、這下誤會更深了。”高望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打了一耳光。而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卻沒法去多解釋,只得將錯就錯。

這句話比什麼靈藥都管用,張靜宜破泣為笑,她見高望自己打自己,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嘛?”說著輕輕的撫摸他的臉。

高望無比鬱悶的回話道:“剛才臉上有蚊子。”

“在哪裡?我幫你打。”

“早飛走了!”

好不容易的總算將張靜宜平靜的帶著回到離宅,張靜宜是平靜了,可高望卻是一臉的陰霾。也不知這樣誤會下去會發展成什麼樣,可偏偏他就是不敢直說,以張靜宜的性格,不知又會鬧出多大的亂子來。

離原德親自送他們出了河洛鎮,一路上他不住的請求張天玄他們一定要捉到那殭屍王。他說他自己現在身為鎮長不便與他們同去,這也顯示出他老奸巨猾的一面。

張靜宜戀戀不捨的與高望告別後他們兵分兩路,張天玄一行人取道丹霞山,高望和安琪則返回學校。臨走之時,高望還特意告誡大家如果再遇見那殭屍王圓真,不可對他使道法,只能用陣法封住他。

朱童很有信心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兩次栽在他手中。”

高望還不忘懇請他捉住妖哥後逼他為老鼠妖解咒,朱童滿口答應下來他這才放心的上路。

這一路上安琪出奇的安靜,默默的跟在高望的身後。高望眯著眼盯著她問道:“靚女,這一路上在想什麼呢?”

安琪道:“再怎麼說和妖哥在一起修煉了很多年,以前的關係還不錯,一直都把他當哥哥。現在突然變成了敵對關係,不知見面後我應該用怎樣的心態來面對他。”

高望道:“這種可能性極小,我想師傅他們這次前去一定會將他手到擒來。如果真的有機會讓我遇見他,就憑他對老鼠妖下詛咒和綁走吳瑕,就算是拼著讓魔性附體我也會將他打個半死,再交白眉發落。呸!我最恨這種二五仔了。”

安琪沒有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她似乎隱藏有很重的心事,卻不願意向高望表露出來。

回到住處後,感覺屋子裡冷冰冰的。老鼠妖的身體上已經沾滿了灰塵,安琪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回去看看就來。”便獨自回家去了。高望本想追上去多問幾句,但是轉念一想安琪現在沒有纏著他,這不正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嗎?何必再去找那麼多的麻煩事呢。

他先去衝了個澡,放鬆一下神經,最近太多的事都快讓他的大腦承受不住了。

在臺燈下照著白眉所說的方法用針刺破食指,用毛筆沾血抄經。這方法果然很毒,在抄經的時候不僅身體上感受到疼痛感,寫出來的經文也帶著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讓人幾欲作嘔。

高望心中暗罵,也不知道是哪個變態的想出這麼一個整人的方法,他感覺自己有點像是沒事幹在玩自虐。血腥味不時的挑動著他的嗅覺神經,這讓他心境中時而會竄起莫名的慌亂和慾望。

好在高望全神貫注在閱讀抄寫的道經之中,心中升起的浮念也就漸漸淡去了。

幾章道經抄完後是晚上十二點過後了,高望想想明天還要上學,撐了個懶腰準備睡覺。當他去關窗戶的時候,忽然一陣夜風吹進來將桌子上的一個花瓶吹落,下面正是被冰封的老鼠妖。

高望眼明手快,立即伸手朝虛空虛抓,放出氣息將那花瓶吸了回來。老鼠妖此時身體如玻璃一樣易碎,任何撞擊都是致命的。高望忽然想到自己的冰封術不可能永遠將他冰住,而自己要修心不能再隨便使出冰封術,如果天長日久法力一失,老鼠妖豈不是死路一條嗎?

他想到這裡立即呼喚古玉中的精靈,而這次他喊破了喉嚨,精靈也沒有現身。只是不停的在說:“高望主人!請別打擾我、、、”

高望聽得更是著急,無奈之下他只得集中精神力元神出竅伸入到古玉之中去,雖然這會很耗靈力對他的修心不利,但危急的時刻,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切輕車熟路,精靈在古玉之中佈下的迷宮和陣法對高望根本沒用。他很快就再次伸入到古玉中那奇妙的世界。

這次進入後感覺與前幾次又有所不同,以前那些閒散飄浮的星塵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