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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說不知道,她便不再問。

茶樓間,司寇墨一身白,挺直著背坐著,白玉般的手緊握酒杯,而那俊美的臉上一抹溫柔。

“好吃嗎?”溫柔至極的聲音。

而那一直埋頭於食物裡的粉衣女子水夜月仍是自顧自的吃著,雙手沾滿了油膩。

司寇墨伸手揉了水夜月的發,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牽扯至眼角,溫柔了整個房間。

直到桌上的食物全部吃完,水夜月才抬起頭,打了一個飽嗝,滿足的對著司寇墨一笑。

那笑,單純如嬰孩。

那笑,溫柔至心尖。

那笑,足以傾城。

她說:“小小墨,我吃完了哦。”

“嗯,撐著了沒?”掃過桌上的一片狼藉,司寇墨眼裡有一絲朦朧。

“剛剛好哦,可是你都沒有怎麼吃。”她奇蹟般的把一個雞腿遞到他眼前。

司寇墨有一絲驚訝,怔住了動作。

“很好吃的,小小墨,你快吃嘛。”

把她的急切看進眼裡,司寇墨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細細的咀嚼。

“很好吃。”

“吶,小小墨,既然好吃,那你得抱抱我。”說著,她就撞進了他的懷裡,屁股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摟著他的脖子,雙腿晃來晃去,笑道:“小小墨,我們要去哪裡?”

“那夜兒想去哪裡?”

“聽說滄雲國最北邊有個最冷的地方,咱們去那吧?”

“為何?你不是最怕冷嗎?”

“那的雪很漂亮,很漂亮。”飄飄搖搖,她的話蘊藏了太過情,是何情,她沒有說。眼眸轉動間,滿滿地嚮往。

司寇墨應允,黑眸閃爍。

這去的路途,十分艱辛,雖有一輛馬車,他當馬伕,她就享受大小姐的待遇,偶爾她坐在他身旁,讓他教她駕車,他便很有耐心,那一字一字間,滿是對她寵愛。

她察覺的出。

她很想問一句:“小小墨,我能當你的新娘子嗎?”

在她怔愣間,馬車停住,司寇墨把馬栓在樹上,抱她下車,原來有個茶棚。

“小小墨,還有多長時間才到?”水夜月站好,望向滿是荒草的四處。

“很久。”

“小小墨,我覺得心裡很不安。”強烈的不安,就像那時他對她的無情。

“沒事,有我在。”

他手上的溫暖,她突然間安了心,只因這三個字,有我在。

“那是不是無論發生任何事,小小墨都會站在我身邊,不離不棄。”她輕挑地問,掩藏心裡的渴望。

卻不想他竟那麼認真,輕輕一句:“嗯,不離不棄。”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向那無四壁的茶棚。

她突然想起,現代前世里人們成婚的場景,長輩把新娘的手親自交到男子手中,託付一生,兩人一起走向神父,那麼莊重那麼幸福。

“小小墨,我很幸福。”

“什麼?”他突然停住,她連忙搖頭。

現在就很幸福,因為有你在,有你在。

小兒殷切地給他們端茶倒水,又上了一些小點心,水夜月拿起嚐了一口,問道:“小小墨,這是什麼,好甜啊。”

“甜?不是該覺得鹹嗎?”司寇墨雙眉一皺,不放心的又伸手摸向她的額頭。

水夜月大囧,臉頰微紅,嘟嘴道:“開玩笑啦,你太過認真了,我們一直向北走,會不會逐漸的變冷?”

好吧,她太過開心了,沒注意味道。

“會,不過還需要很久。”他的思緒停在遠方,似乎看著什麼。

“很久是多久?”她不喜歡他這樣的表情,感覺離她很遠。

“或許半年,或許一年,或許五年,或許一生。”

他的回答她一點都不喜歡,“怎麼會是一生呢,滄雲國再大也有個盡頭啊,我們總會到的。”

她卻見他扯開笑容,恍若明瞭的點頭,“是啊,怎麼會是一生?”

“不用擔心了,我們一定會到的,一定。”她說的肯定,其實心裡沒有一點譜。口中的食物瞬間沒了味道,她是不是錯了?

就好比他終歸沒告訴她那食物叫什麼。

然後她生了一場病,已經七天了,卻沒有轉好的跡象,他也沒日沒夜的陪著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這七天,他們便在思安鎮住了下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