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真是反了,反了天了,來人,來人,把她給我打死。”秦鈺雲像是瘋了一般大吼大叫。
沈今昭看著狀若瘋婦地秦鈺雲,說道:“我看是你要反了天吧?”
秦鈺雲死死地盯著沈今昭,“沈雲意,我可是你的堂姐,你就任由你的侍女這般羞辱我嗎?”
沈今昭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堂姐?我姓沈你姓秦,這算是哪門子堂姐?”
今昭轉身對翠翎吩咐:“翠翎,去告訴母親,就說我說的,堂姑娘堂少爺聽著彆扭,本就不是一個姓氏,硬往一起湊倒是給了他們底氣和臉面。所以從今日起,府中上下都稱一聲表少爺表姑娘,就連大伯和大伯母都換成秦大爺和秦夫人。也該讓他們認清自己的地位,本來人家娶妻孃家人就是外戚,咱們家娶夫也合該如此。”
翠翎興奮地行禮,隨後趾高氣昂地走了出去。
秦鈺雲瞪圓了眼睛,雙手攥地死死地,大口地喘著氣。沈今昭靠近秦鈺雲,笑著說:“現在你還囂張嗎?”
秦鈺雲此時臉色煞白,她知道自己此時闖了大禍。若是讓父親和叔父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打死她的。
沈今昭見她臉色煞白,忽然就開心了,“表姐,我剛才不是說過嘛,今日你定然會捱打的,為何不聽勸啊?”
秦鈺雲此時終於明白了,“你是故意的?”
沈今昭無辜地攤手,“表姐還請保重,若是再惹事,可就不是換個稱呼這麼簡單的事了。”
沈今昭帶著紅羽轉身便走,走到門口時,沈今昭停頓了一下腳步,隨後朝前走去。
紅羽則是停在了原地,對看守的婆子說道:“二位媽媽,夫人讓您二位守著這舒雲閣大約是信任兩位的。可秦大爺秦夫人到底是表姑孃的親生父母,愛子情切起來定然是會前來探望的。”
兩個婆子自然是明白紅羽的意思,剛才的情形她們也不是沒有聽到,立刻說道:“紅羽姑娘請放心,老奴明白,到時會讓秦大爺和夫人進去探望表姑孃的。”
紅羽點頭,掏出兩粒散碎銀子遞給兩個婆子,“二位媽媽辛苦了。”
見了銀子的二人自然再表示了一番忠心。
紅羽追上沈今昭,低聲說道:“姑娘放心,奴婢已經吩咐了,定然讓秦大爺和秦夫人進門責問。”
沈今昭點頭,內心卻是很欣賞紅羽,不愧是母親親自訓練出來的人,確實不同凡響啊。
或許是訊息傳的太快,翠翎回來的時候,沈今昭已經知道沈灼華下了令,全府都稱呼秦家人為秦大爺秦夫人,表少爺和表姑娘。
沈今昭也知道做了這件事秦適是一定會找上門的,正好,她也有事想要和這位父親大人好好地聊聊。
回到靜園,果然瞧見那位高高在上的父親大人,他著急的在門口轉悠。見到主僕三人回來了,他便氣勢洶洶地衝上來問道:“為何我進不去靜園,你施了什麼妖法?”
沈今昭聽到妖法兩字,一笑,問道:“秦大人去瞧過秦公子了?如何?傷得重嗎?”
提起這件事秦適簡直氣的要發瘋。
昨日他為了避免自己侄子被打得太慘,所以一早就趕去京都府衙,沒想到沈致禮和沈致亦兩兄弟都在。
京都府官聽完了沈致亦的訴求,當下便判了秦徵六十大板,沈致禮更是要求親自動手。
京都府官孫謙孫大人和沈致亦有些交情,自然也就答應了這看似無禮的要求。
秦適上前求情,可孫謙卻說,他也只是按照律法行事,若是今日放過了秦徵,來日吏部考核他也不好交代。
秦徵一邊捱打一邊喊他本是想要逃走的,是沈今昭施了妖法,好像有什麼東西牽住了他,他才沒有跑出去。
秦適自然是不太相信秦徵的話,可今日他在靜園外徘徊許久,始終進不去門,他反而有幾分相信了秦適的話。
他就像是被一堵看不見的牆擋在了外面,始終觸碰不到靜園的院門。
沈今昭無辜的眨眨眼睛,“怎麼會進不去?”轉頭對紅羽說:“咱們進去給秦大人瞧瞧。”
沈今昭帶著紅羽翠翎輕鬆進了園子的門。
看著三人如此輕鬆地進了門,秦適還是伸手試探性地推了推,果然沒有之前的那種阻力了。
秦適覺得可能自己被這丫頭氣得,出現了幻覺。
進了門,看著院子裡的名貴品種的花,沒好氣地說道:“你可知道這些花價值萬金,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小小年紀怎麼配用這麼名貴的花,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