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嚴淑珍當然不知道,她不懂官場。如果這要是平時,葉少楓絕對不會拿出這樣的話來問嚴淑珍,因為,他們倆不是一個思想層度的人。但是今天葉少楓醉了,而且,此刻,只有嚴淑珍可以聽他說話,說心裡話。
葉少楓晃著高腳杯裡的紅酒,另一隻手,緊緊的和嚴淑珍的手攥到了一起,說道:“他們在等,等時機,等著所有人,所有組織都把我孤立了,然後在給我最沉重的一擊,只有落井下石,才能把人砸的最恨,他們想讓我,永無翻身之日。
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離我而去了。那些政界上的朋友們,所謂的朋友們,都他、媽的是隻為了利益才屈服與我。
以前晚上,沒事就跟一幫人出去吃飯,喝酒。現在回頭看看,武安縣政界,真正跟我是真心兄弟,也只有郭少華和王立偉了,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出了這件事情,所有人都和我撇清了關係,甚至我的秘書楊雅靜,也都很少在理睬我了。我現在,被孤立了。這幫人,太傷心了!
沒有我,武安縣公安局能他、媽的發展的這麼順利嗎,武安縣的治安,能他、媽的安定嗎,沒有我的治理,這些外來商戶會投資武安縣嗎,那些官員們,會都腰包滿滿嗎!我為武安縣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但是現在,呵呵,現在竟然被所有人排擠!媽、的!這就是官場!”葉少楓說道。
“少楓,那你想好對策了嗎,你不能就這麼等啊,等他們來找你,你會非常被動的。我看,倒不如你走走門路吧,你在省廳不是也有認識人嗎,找你認識的人,省廳的人,要是幫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