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閣下要知道你現在所佔的地方時北辰的,若閣下對北辰弟子作出了什麼冒失動作,恐怕閣下很難從聖域經過”
左雲仇身形動了起來,馬龍看著左雲仇向著城內走去,微微一愣,隨後緊跟了上去
左雲仇途經與鈺教頭身邊時,輕聲說道:“管好自己部下能少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鈺教頭低下了頭,露出無奈面色,嘴角微微上揚,鼻息中長出了口氣
看著左雲仇從自己身邊走過,夜貓心中十分的不爽,疑惑的看著鈺教頭的背影,眼神中滿是埋怨
待左雲仇背影消失,鈺教頭仰天長舒一口氣道:“他們不是聖教會的人,聖教會不可能有這麼強的高手,聖教會的教民都是民眾,夜貓你的精神可嘉,繼續努力”
“可是”夜貓還想說啥,但是看著轉過身子的鈺教頭面容,夜貓的將快要到嘴邊的話語生生嚥了回去,低下了自己不屈的頭顱
城門前恢復了井井有條的盤查工作
馬龍追上左雲仇疑惑道:“剛剛為什麼不將你的身份告訴他們?現在也不必要有著一大堆尾巴的跟隨”
“我不留下來,告訴他們又有什麼用?他們要跟隨便給他們跟好了,剛剛看北辰弟子反應,估計是開始打仗了,所以咱們要快點往回趕了”左雲仇停住了腳步,忽然意識到這個重要問題
馬龍看著左雲仇一往呆板的表情,嘆了口氣道:“我跟著你真是被你打敗了”
左雲仇撇頭看向馬龍道:“我是奉了南帝的旨意將你安全帶回帝都的,所以是我跟著你”
“暈”馬龍無奈的看著左雲仇
左雲仇看著遠處城內巡邏的北辰弟子,馬龍順著其目光望去,嘴角微微抽搐道:“你不會看上了前後巡邏隊的兩匹馬吧,我可告訴你,這裡可還是在聖域,剛剛咱們剛在城門哪裡鬧了,現在身後還有”
“喂”還不待馬龍說完,左雲仇已經大步向前走開了,三步並兩步,向上一躍,騰空而起,一腳將巡邏隊為首的騎馬者踢下,躍進人群,一個掃堂腿,將還未來及反應的北辰弟子掃到在地,後尾的一眾北辰弟子揮舞著手中長劍向著左雲仇衝來,左雲仇運起武氣,身形一閃頓時出現在北辰弟子身後,北辰弟子大驚道:“後面”眾人轉頭見,左雲仇一拉巡邏隊尾部的馬韁繩,雙腳騰空,身體向著馬背上的北辰弟子撞去,北辰弟子瞬間被撞到在地上,左雲仇一拉馬繩在衝來的北辰弟子的嘶喊聲中駕馬而去,一道馬嘶從揮舞著長劍的北辰弟子身後傳來,轉頭看向馬龍騎馬向著他們衝來,人遇到危險的第一反應都是躲避,倉皇之下眾北辰弟子紛紛為馬龍騰開了一條“康莊大道”
雙方交戰,辰鼎給前線發下了除了沒有被攻擊的城鎮,受到攻擊的城鎮可以撤退,但不能不戰而撤只允許撤退到楚河以南,隨之,辰鼎又向著天下廣而告之道:“北辰對於聖教會的無休止的攻擊絕不妥協,北辰不願戰,但是北辰不怕戰,楚河為界,進行談判,若是聖教會再得寸進尺,北辰將鐵拳出擊,直取聖教會教主頭顱”
北辰的一封告天下錄一發,天下百姓一陣譁然,原來這一切都是聖教會搞的鬼,一些還在遊離在聖教會邊緣的百姓,紛紛選擇了退會,隨之聲討聖教會為何要破壞安寧的生活,原本以為北辰無故開始對百姓加緊巡邏的天下子民瞬間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原來群眾中有壞人
燈火輝煌的壁洞中,蝰蛇已經被陳景仲招了回來,復日神國也正在向著中原遷徙中,神主在三大神主的保護下匆匆從洞外向著陳景仲走來
陳景仲坐在貂皮所做的大椅上,絲毫沒有迎接復日神國神主的意圖,手中端著一碗清酒,眼神微醉,半張面具掛在臉上,輕啟嘴唇抿一口烈酒,回味無窮
三大神主首先看不慣陳景仲散漫的模樣,喝聲道:“聖教會的教主,你這就是迎接我們神主的儀勢嗎?若你們真的是這番模樣,我想咱麼那就沒有必要合作了”
“沒有必要?”陳景仲嘴角勾勒起邪魅的笑容,從壞間掏出結盟的盟約,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復日神國正在向中原進行著轉移,你說若是我將這張盟約示之天下,並且告訴天下東北雪域就是你們棲身之地,不管真假以辰鼎的性格一定會立刻派兵去東北雪域一探究竟”
“你”神主顯然有些慌張,現在正在向著聖教會這邊撤來,若是聖教會不接收他們,復日神國藏身之處天下所知,到時候恐怕不用北辰動手,一些江湖勢力,平頭百姓自然會站出來攻擊復日神國,復日神國至少要損失一半以上的兵員,若聖教會再來落井下石這樣看來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