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要他千萬別輕舉妄動。「你這樣會犯了強暴罪。」
「我不會。」陸扞東笑著搖頭。
該死!他縱使笑得邪惡,她都覺得他笑起來很有魅力,兩個眼睛彎成兩個下弦月,是很迷人的一雙眼神。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覺得一個強暴犯長得很好看。不!等等……他剛剛說什麼?他說他不會被人按上強暴之名,這怎麼可能?「為什麼?」
「你忘了是誰讓我住進來的?」
「袁太太!」
「你都這麼稱呼你婆婆?」陸扞東揚著眉問。
「這是我家的家務事,」一時之間常欣很難跟他說清楚、講明白,「總之你快說,我婆婆關這事什麼事?」
「是她花錢請我來的。」
「請你來幹嘛?」
「請我來讓你快樂啊!」陸扞東笑著說,一手摸上她的胸部,揉弄她的|乳首,讓她美麗雙峰上的小紅梅在他的搓揉下變得更為硬挺。「她說袁家需要一名繼承人,偏偏兒子沒留下子嗣就成了植物人,這打擊對她而言無異是雪上加霜的噩耗。」
他看她一眼,發現她並不是很懂的表情。「你不知道你婆婆的處境?」
常欣搖搖頭。她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打從常喜嫁人之後,根本很少跟她聯絡,更別說談起她夫家那邊的事,而且……他說話就說話,那雙色手可不可以不要亂摸?「啊!」
「很舒服嗎?」
「舒服個大頭啦!」常欣惱羞成怒地大罵,打死都不願承認自己其實很享用他手指的戲弄。
「你婆婆雖是大老婆,但底下兩個小的勢力也不小,以前你婆婆之所以能在袁家呼風喚雨,那是因為她生了袁家的長子;現在你老公躺在床上,什麼事都不行做,你說,你婆婆會不會擔心自己在袁家的勢力岌岌可危?」
「所以?」
「所以她找人來撥種。」陸扞東慢慢爬上常欣的身體,壓住她,俯看她一臉的驚訝與不可置信。
「什麼?!」常欣一聽,心裡一驚,撥種?!哦,不!那絕不是她所想的那件事。
「所以她去調查你,然後找上了我,她知道我一定會幫她這個忙,因為你欠我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