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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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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突然地把青帶來,父母當然也很吃驚。我說,原本我是想過段時間讓他來見你們的,但我想過了,想讓你們能夠有較多的時間對彼此有所瞭解,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見諒。母親說,沒關係,現在帶來也很好啊。他說,伯父,伯母。或許他真的能夠和我的父母有更多的接觸。只我從母親和父親的不自然的笑中隱隱約約發現了問題,不能算是對青的不滿意,但是我還是往壞的方面做打算了。也許我本來是帶著很簡單的心情面對他們,可不想見到他們的態度才知道心情是如此的複雜。他們問了些問題,但那些並不是關於我們之間的,我所聽到的全部讓我的心情理加沉重了。

我不知道當初他們見到揚的那個時候,是否也是用同樣的態度,我想不會這樣子的,找一種藉口帶他走,我不可以去面對他們的無味,似乎我應該帶的人並不是青,而和揚同一類人吧。才不會有太多的尷尬的問師存在於他們之間。那些問題在我腦袋裡胡亂地想了一番,然後便不知道了,那樣的問題可能我真得不想去保留了。我說,爸媽,我和青還有事,所以先走了,以後還會再來的。父親說,這麼快就要走了嗎。母親說,你們有事就先走吧,等空閒了再過來。那刻我拉起青的手想一輩子不進這個家門,他們到底為我想過沒有,對人是的態度讓我無法接受。

只是我不知道青對這樣的情況有所察覺嗎。匆匆地帶他出來,我沒有去責怪他,畢間我是我帶他來的,要怪也怪我自己了。他說,為什麼要說我們有事呢。我說,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他們對你的態度。他說,我覺得他樣的態度很好,沒有什麼不妥的。我說,或許你真得沒有注意吧。我卻看得清清楚楚。

青真得是太小,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是簡簡單單的瞭解些處事的原則,為什麼我又要和比自己小的男人交往呢。沒有教他太多注意的地方,也沒必要讓我有過多的擔心。他說,也許你真得是你對待任何事情都太敏感了,並不會是你所想像的狀況。我說,我不地是那樣的,對這件事我比你更瞭解,畢竟他們是我的父母。他說,或許你真得和你的父母之間不是多麼的瞭解,才會發現他們身上每一個細微的眼神或動作,或許並不是針對我們的。我說,但願如此。告訴我的答案,讓我開始有了自我反省的意識,對於他們是如何的態度,或許我也沒有資格去評說,但我相信這麼多年來,在我身上造成的某些缺陷還是得由我親自克服掉,對於自己的判斷希望我是錯了。青是清楚的嗎。但願他能夠清楚他在我父母面前的地位,那我也就放心了,沒有別的擔心了。

我沒有回家,就和青在一起了,不過他還得回學校。我不想再繼續耽誤他的學業,否則我覺得自己就對不住他了。青,我應該去效區看一看,本來我已做好決定了,退掉那兒的房子,打算和自己的父母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我都未曾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這刻,我想回到他們的身邊,我說。你應該和你的父母把關係搞好些,他們對自己的子女或許真得不是有意的,你也應該體諒他們,多為他們想一想,這樣說不定你們會好起來的,他說。明白他的意思,我想也應該這樣做。母親辦理了退休以後,就一心為家了,和她的關係也多少有些和解了。

那時我頂著大肚子,不能幫她做事,但是還得她來照顧我。從前沒有的感覺一下子又會部回來了,就算有再多的離別我也忘記了,親情化做了很多的動力,讓我能一心了肚子裡的孩子堅強地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對待感情,從來沒有退縮的我,只是為了青退縮了,也就是那一次,僅僅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了。我沒有承認我被傷害了,我不曾受到傷害,只是我傷害了很多人,即使永遠這樣子,恨我的人沒有的話我也會難過的。做了那麼多的事,最後都能被原諒,心中多少還是不些不平衡。我情願所有的人都恨我,不要見我,我也就夠了,至少留給我的深信又能給我很多活下去的信念,也不會感覺到自己的孤獨。明天以後,一切又回到原來的地段了嗎。還像初次見面的那樣子,他出現在我的面前,露出明朗的笑容。

(七三)

倒不覺得經過了這麼久,我就可以忘記那所小屋,重回到他的懷抱,但我沒覺得我就是錯誤。在其他的地方的錯誤我可以改正,在情感方面,我才明白,我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很久以後,沉澱在心間那份濃濃的愛使我有了更多的勇氣。走進小屋,依舊是冷清,是不是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