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鉦道:“再過不久可便是武當武林大會了,難道八仙也要上武當?”
寧王道:“他們便要將在五百里外的夏州鎮玄機廟會合,本王想他們也要上武當是八九不離十了。”
韓鉦暗道:“說得果然不錯,可不知如何告之兄弟們。讓他們不要再去玄機廟會合?”卻是不敢焦急露於表面。只好行一步算一步。
寧王又道:“時間便在這幾日,我們可先行在那埋伏,他們到了那裡便是網裡魚,籠中鳥,想逃也逃不了了。望大家全力以赴,這可是大功一件,以後少不了大家的好處,要升官可升官,要發財可發財。總之是享不盡的容華富貴。”
大家忙齊道:“承王爺瞧得起,我等定當全力為王爺效力。”
寧王笑道:“好,我們明日便出發。”當下眾人大喝一碗酒各回房中收拾行李。
到得第二日,眾人各騎一乘快馬紛紛往夏州去了。
寧詩莘也已知韓鉦便要走了忙來與之告別。寧詩莘道:“希望韓哥哥藉此機會立此大功,我們便可快快樂樂在一起了。”說了此言頭卻越來越低了。又道:“你早去早回,我在這等你回來。”
她卻哪裡知道韓鉦千般心情。韓鉦道:“多謝莘兒關心,莘兒以後可要每天都開開心心才是。”心中自己卻不禁黯然。
寧詩莘笑道:“你見我不開心過麼?”心中卻道:“不開心是有的,不過那可都是你害的,幾日都不來瞧我。”這些話是不敢說出口的。又道:“一切小心,聽說那什麼八仙武藝高強,所以爹爹才收羅這許多江湖人物來。我知道韓哥哥苦幹功在他們之上,那八仙亦非韓哥哥對手,我是放心的,不過只怕八仙八人對付哥哥一人,對方又使詐。所以韓哥哥萬事小心。”說時不知手中何時多了一件飾物,原來是世間罕見的玉鳳凰翡翠。低頭道:“這是我孃親送我的護身符,希望能保護韓哥哥逢凶化吉。還請哥哥收下。”此時已是滿臉通紅,正所謂女人最美害羞時,此時更是說不出的美豔。
韓鉦哪裡敢接,忙道:“莘兒的心意在下以心領了,如此厚禮在下如何承受得起。莘兒厚愛,韓鉦莫齒難忘。王爺正在那邊等著呢,這便告辭了。後會有期。”
寧詩莘心中一急,道:“哥哥便收下吧。”說完將翡翠塞入韓鉦手中,頭也不回地跑進了大門。
卻害得韓鉦一個人不知如何是好,後想寧詩莘一片好意,只好收下不再胡思亂想。只悔未送她禮物。
寧王在遠處瞧得明白,等韓鉦到跟前道:“賢婿,此次可是你立大功的機會。可不要辜負莘兒呀。”
韓鉦忙道:“在下一介武夫,怎配得上令千金,等此事一過,韓某就此別過,定不見小姐一面便是。”
寧王大怒道:“我寶貝女兒的定情信物都大膽給了你了,你還不知廉恥地說出這等話來?”
韓鉦驚道:“韓鉦可不知這玉鳳凰翡翠便是,請王爺還給令千金吧。”
寧王怒道:“終身大事怎可如你這般兒戲,你這般叫莘兒以後如何做人?你當本王什麼人,你當莘兒什麼人?難道還配不上你?若非莘兒對你鍾情,今日你說出這話來你有百個腦袋本王也把它砍了下來!哼!”
韓鉦暗想反正此事一了也不再相見,道:“是在下愚昧。聽王爺的。”
寧王其實也是對他越瞧越喜歡,笑道:“這就對了,莘兒哪點不好,你不知皇宮貴族公子可排著長龍要娶莘兒呢,我家莘兒偏偏胡里胡塗看上了你,本王對她也沒辦法,你可不能負她!”韓鉦也不敢接話,只是苦笑。
那玄機廟在荒郊野外,門前兩和尚正在掃地。寧王一聲令下,官兵將裡裡外外大小和尚與燒香拜佛之人統統拿下。暗中綁入了大牢。
不休等幾個光頭和尚住了進去,其餘眾人成了這小廟香客,偶爾進去燒幾柱香,卻是香火不絕。只待八仙到來。寧王在本地一張縣令府中下蹋。
過了兩日,寧王正與韓鉦在廳中下棋,忽一探子來報:“今晨有一手拿大蕉扇日大胖子入廟燒香。一眼便瞧出他乃江湖中人,且功夫不低。他燒完香便問不休和尚道:‘有朋友拜見法正大師,還請師父入內稟報一聲。’當時在場之人都不敢確定他是否八仙之一;不休便道:‘真不巧,法正主持剛好雲遊天下去了,也不知何時歸來,現暫由小僧管理事務,施主有什麼事與小僧商量也無防,小僧定當效力。’那人道:‘一年前在下來此,卻不曾見過幾位師父,怎的全是生面龐?’不休忙道:‘小僧其實本來也是江湖中人,遭仇人追殺至此,多虧主持慈悲為懷收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