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入正道……而這!就是我在大道中的體現!就是我的道!”
幾人心叫不好,這天狐妖性頗深,恐怕今日難免一戰。
啪、啪、啪。
呂白卻出人意料的鼓起掌來,就聽他笑道:“呵呵,說得好,人有人道,妖有妖道,你確實有自己的道,若是互不相犯,我也無權干涉。”
九尾天狐顯然有些驚異,沒想到呂白會這樣說。其實,她也是對呂白頗為忌憚,剛剛硬拼之下,尚且拉不開多少差距,如今這人又突破到了劍仙……
但九尾天狐就是九尾天狐,很快又媚光一放,嬌氣道:“哼,那你們沒事就往我這兒跑……是要為何啊?莫非是知道人家心裡的寂寞……”
幾人心中咒罵:好個狐狸精,繞來繞去又繞回去了,不是已經說過,是找人心切才誤闖嗎?
呂白無奈地搖了搖頭,總算是壓下心頭怒火,跟一個冥頑不靈的妖物,拼個你死我活,真不值當,索性道:“大家都有事在身,我們忙著找人,你忙著找睡,我看不如這樣,由我等助陣,去幫你會會那異生,也順便去找找人,你看可好?”
“好!快人快語,我喜歡,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做什麼……都很快啊,那就不太好了……”
呂白博古通今,怎會聽不出狐妖這淫詞浪言中,是在隱喻男女之事,但他沒工夫鬥嘴,直言道:“吾等乃正道中人,從來都是說話算話,你既然自認妖道,那就由你先來吧,把你知道的線索說出來,無論與那異生是否有關,我們都會出手相幫。”
被人稱為妖道多有不爽,可九尾天狐也不想辯駁,一提起那四根金尾的異生,她早就口水連吞了,當即答道:“公子這一身正氣,撩撥得人家好不受用,那我這兒就吃點虧吧,誰叫咱是妖……啊。”
說著不忘搔首弄姿,想趁著達成和解時,人們的鬆懈之機,再施媚惑。發現只有一個真人捂起眼睛,其他幾人仍是無動於衷,九尾天狐無奈的蹙了蹙眉。
這種無奈,卻使她對那異生更添渴望,如果能從異生那裡吸些修為,可真是實在,更是起到彼消此長的作用,不可不為,當即講起她所知道的情況:
這天狐確實見過郝彩,無奈那郝彩騎乘得是九色一族,只是從天而過,這種情況,就是天狐也尋不到理由出手,若是九色一族怪罪,她可佔不到一點理,自然是要償債的。
可天狐並不死心,九州方士越來越少,這女方士還生得一副好皮囊,修得一身好氣質,雖然只有十里修為,可對天狐來說,郝彩無異於頂級“藥引”。
天狐就跟著啊,看是否能尋到一些由頭,或者等某隻不開眼的靈獸,先行咬死那隻靈鹿,她就有機可乘了。
以九尾天狐的修為,一路跟來,那郝彩自是沒有察覺。眼看郝彩落在某隻千年赤豪豬的領地,九尾天狐忙隱去身形,跟近了一些,等待著機會。
對於郝彩飛過天狐領地,偏偏又落在其他靈獸這裡,天狐自然少不了在心中抱怨,更多的則是詛咒,詛咒郝彩被那千年赤豪豬襲擊……
嗷————!!!
一聲嚎叫,千年赤豪豬果然憑藉靈敏的嗅覺,尋找到了入侵者。郝彩正採集一株百年露霧草,見此狀立刻翻身上了鹿背,高高飛起。
那赤豪豬卻只是躲在樹叢裡兇叫,並沒有衝出撕咬,天狐在心中直罵這豬沒用,剛想繼續追蹤,卻見郝彩去而復返,竟慢慢靠近那隻赤豪豬。
原來這隻千年赤豪豬,在不久前,為了爭奪領地,跟三隻魈狼展開了一場激烈搏鬥,雖然趕走了他們,他自己卻也受了傷,靈氣大耗,損了元氣,後腿傷口竟始終沒有癒合,反而有些惡化。
郝彩就遠遠地,結了一個法陣,將山林中的生髮之力,一**導向赤豪豬。
起先,赤豪豬還想上前來撕咬,可當他感受到,一股股活力,正緩緩湧入身體時,就慢慢明白了郝彩的用意。
千年的靈獸,雖然智力與人還有些差距,可靈性遠勝凡人族,對於善惡,他能立時明辨。
很快,這隻千年赤豪豬就恢復了元氣,傷口開始在郝彩的方術下一點一點癒合。
最後,郝彩離去時,赤豪豬硬是靈氣一衝,從背上飛出一根赤晶刺,送給郝彩當做答謝。
赤晶刺是一種晶化的豪豬刺,只有三百年以上的赤豪豬,才能開始凝聚這種精華,且每一百年才凝出一根,算下來整整千年道行也才七根,可見這赤晶刺彌足珍貴!
千年赤豪豬一再堅持,郝彩只好接下了那份厚禮,收起一尺多長的赤晶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