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地吃起來:“秦淮的那個弟弟叫秦躍,在秦淮還沒有回秦家之前,原本他是最有可能繼承秦家的人,現在秦淮一回來,他就沒有機會了。”
“他們兩個好像是親兄弟?”寧白茶不記得哪個媒體提到過,但確實是有這麼回事。
沈銘點了點頭:“不過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他們兩個這種情況,咱們也不好說什麼。”
“確實。”寧白茶又和她閒聊了一會兒,才把她給送走了。
轉身回到劇組的時候,寧白萱要笑不笑地說:“來給姐姐探班的人是誰啊?”
“一個妹妹。”寧白茶笑了笑,當著記者的面,還是不能把話說的太過了。
寧白萱奧了一聲,想說點什麼,到底是沒有說。
但晚上寧白茶下了戲之後,卻接到了寧母的電話。
不容易啊。
寧母都已經有接近小半年的時間不聯絡她了,也不知道找她是為了什麼事情。
“媽不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曉得給媽打電話。”寧母在那邊碎碎念,說的無外乎都是寧白茶小時候的事情。
可惜了,寧白茶殼子裡的芯就不是原主,對曾經的那點事情有記憶,卻沒有深切的實感。
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眼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乾脆問:“媽,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不是想你了?”寧母喝了一口水,“你不忙的話,抽個時間回來吧。”
半年不聯絡一次的人,說想她。
寧白茶不太相信,但原主和親生父母這邊確實還切割不了,她只好應了一聲:“好。”
這通電話結束,過了足足七八天,寧白茶都沒有要回去寧家的意思。
寧父和寧母沒開口,這次開口的是寧白萱。
而且是在劇組,當著大家的面,直接和寧白茶說:“姐姐,媽說之前給你打了一通電話,讓你回家看看。你當時答應了,可是一直都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