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次關東召喚,具體是什麼事情呢?”我隨意的問了他一句。
“回太政公”二見光成躬身回答,“是關於和朝鮮方面的紛爭。”
朝鮮?!我心裡忍不住一驚,面上卻儘量平和的問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和朝鮮方面發生紛爭的?”
“是當年海寇作亂時遺留下的問題”二見光成很從容的回答,顯然是作過極其周到的準備,“當時明廷令朝鮮水軍配合剿寇,而九州又處於戰亂之中,因此朝鮮全羅道左右水使部、忠清道水使部都不同程度的介入了我方領海,甚至還佔領了幾座島礁。臣下méng太政公重用,得以守護九州海域,自然要將其收回,然而朝鮮水軍方面卻拒不交還,依然堅持著以往的巡海路線,還指責臣下收留海寇餘孽,對大明居心不軌,臣下本yù率本部水軍出擊,強行收復被佔島礁,為此特地聯洛能登的經定殿下,經定殿下卻認為不妥,將此事告知了關東,關東方面也並未達成一致意見,因此召臣下前往關東述職。”
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心裡大致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二見光成這個人,我非常的瞭解,完成任務從來不打折扣,反而會有些富餘,而且他非常精明,從二見浦之戰以來,基本上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唯一的一次吃虧,還是在我當年我遠征琉球時,被宇喜多直家奪了兒島水軍。因此,我當初安堵給他的諸島領地,他絕對已經全部收回,這一點我有十足的把握,而如今和朝鮮水軍發生爭端,估計是因為他把爪子伸到了中立海域。
沉吟了片刻,我沒有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