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上次在酒中下藥一樣,被你從中阻攔,我的苦肉計還怎麼下去?”
“vivian;別在這樣了,我很心疼。”
“你知道,我沒有心的,不值得你心疼。”我只有在他面前可以不在掩飾我是怎樣的人,誠實的望著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這個時候需要的只有這個。”他將一瓶酒遞給我。我用大大的杯子盛滿,如貪戀情人的親吻般細細品嚐,輾轉留戀。
在他面前一點點喝完,然後靜靜地睡去,我知他一直注視著我,這一夜,我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來後有一瞬間的茫然,我又忘了我在哪裡,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單,如此雪白只有醫院了。
蜜天來時帶了大大的包裹,裡面裝了各種各樣的糖果,我用左手嘩啦著各色糖果,挑了一顆最小的放在嘴裡,應該是巧克力夾心什麼的,我皺著眉問他:“你送我的糖應該不是便宜貨吧,怎麼沾牙呢?”
他剝了顆放在嘴裡,沒有理我。
他在我的床邊瘋狂的吃糖,我翻過身,右手無聊的沿著他的大腿曲線慢慢往上移動,他剝糖的動作停了下來,皺著眉頭看我。我衝他做了鬼臉,手繼續向上伸。就在要接觸到他兩腿之間最隱秘地帶的時候,他猛然推開了我的手。
我撫著右臂低下了頭,疼痛清晰地傳進我的頭腦中,繃帶上慢慢滲出了血漬。
在醫生給我處理完傷口後,蜜天臉色蒼白的望著我。我正在輸血,他定定看著我的臉,從剛剛醫生進來到處理完傷口,他的姿勢一直沒變過。當醫生對他說我因為傷口裂開,流血過多需要輸血的瞬間,蜜天臉色白的讓我覺得應該輸血的人是他。
“知道錯了嗎?”我平躺在床上轉過頭看他。
“對不起……”
“你要補償我。”
“怎麼補償?”
“過來我這裡。”
他挪到我身邊,盯著我的右手道:“你不要在胡亂動了。”
“你說我留了那麼多血,還能有摸你的念頭了嗎?”
“疼嗎?”
“恩,所以你要補償我。”我抬起左手,攬下他的脖頸,他這回溫柔順從。
我輕吻他的唇,“這回不疼了。”
他出聲道“怎麼有你這樣的女人?”
“甜的。”我舔了舔嘴 唇。“以後你要多多吃糖。”
“吃了糖好被你要親親?”
“蜜天為什麼愛吃糖?”
“因為以前她總給我帶糖吃。……”他說道一半嘎然而至。眼神瞬間有些憂傷的看著我。
“明天給我帶冰激凌,因為玉彬愛吃。”我揮手示意讓他走,他點了點頭默默地走出了病房,我閉上眼睛,嘴角漸漸浮出笑意。
在蜜天走後不到一秒,就衝進來一個身影,好聞的香水味道,讓我知道是那個無論何時都整潔的猶如神的藍眸男人。
進來的瞬間就抓住我的手,跪在我的床邊親吻我的手指,“vivian,結束吧。不要在這樣了,這是拿生命在開玩笑。”
我笑著看他,他藍色的眼眸很深,像洶湧的大海,卻壓抑著。我撫著他的眼角。
他的眼眸溫柔下來,“你知道,我找了多久,你血液的庫存只有那麼多,你不能再這樣了。”
我溫柔的撫著他的唇,慢慢閉上眼睛,“放心,SAM~”
那天以後,蜜天每天都會帶來很多的冰激凌,我盤腿坐在床上,他站在我的對面喂著我冰激凌。我用左手在他身上隨便的揩油,蜜天已經完全不介意了。在我偶爾仰頭嘟起*的時候,蜜天也會俯身的配合。在我滿意的眯上眼睛後,佯裝鄙視的笑我。
“我的嘴 唇甜蜜嗎?”我舔了舔嘴 唇,笑著問蜜天。
“切~”蜜天不屑的轉身,走出病房。
蜜天出去不久,走廊傳來急切的腳步聲,病房門刷的開啟,是玉彬。
他還穿著舞臺裝,我住院只有5天,玉彬卻瘦了一圈。看見我的時候,眼中滿是疼惜。我笑顏如花的看著他,“是不是感覺被騙了,我吃好喝好的,害你白白擔心了吧?”
“這個時候不能陪在你身邊,對不起。”他走到床前,輕輕地抱著我。
我撫著他的後背,“來看我用的著這麼盛裝出席嗎?”
“我是從最後一場演唱會下來直接坐飛機回來的。沒來得及換衣服”
“我知道。”
玉彬抱著我,輕輕的親吻我的嘴 唇,訴說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