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說我不能成為皇室的笑話。”
周雪唇間笑意凝滯了一瞬,她的手掌握了起來。
那頭道:“放心吧,實在不行就找個男人告白,然後讓他拒絕我,對外就說我愛他愛得痴狂,非他不嫁。”
紅不紅
從伽馬森林出來,一群人坐上飛船倒頭就睡,艙內安靜得蜜蜂扇翅膀都能聽見。
半個星時之後,飛船到達遠安軍校,門前一排排停著的機甲冰冷高大,金屬色的外表讓這些鋼鐵巨物有股悍然而出的霸氣,冷凝的表色寒酷,充滿著工業最原始的威壓。
徐軒一群人從飛船上下來,零零散散地走向宿舍,路上仿生機器人指引道路,校內裝飾著歡迎新生的圖示,遠安軍校的植物不多,大多數是樹木,生得挺拔端正,捋直順溜。
徐軒和秦修明分在了一起,斯諾和白林分在一起,宿舍在同一棟樓,到了房間後招手,四人都打算先好好睡一覺再談別的事。
宿舍是套間構造,兩個臥室外加客廳,徐軒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秦修明住,熟門熟路地開口:“明哥,你住左邊那個房間吧。”
秦修明不喜歡陽光,之前白天黑夜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左邊房間背陽。
秦修明應下,他在自己房間裡巡視一圈,房間背後就是茂密林地,極目遠望,對面大樓玻璃邊緣發著亮意,樓底下還有三三兩兩人群走過,秦修明看著,伸手拉上窗簾,阻隔最後一絲光線照入。
他坐在床邊,手指上一條絲線緩緩冒出來,貼著牆壁向四周攀爬,頂端分開絲絡延伸,秦修明閉上眼睛,整棟樓狀況都顯現在腦域。
樓上住的新生此時躺在沙發上,樓下兩人因為臥室分配爭執起來,牆壁上一隻足肢纖長的蟲子正爬動,他閉上眼,上帝一般對這一切瞭如指掌。
絲線寸寸收回,攀過隔壁時驟然一停。
淅淅瀝瀝的水聲傳至耳朵,一片肉色隱在磨砂玻璃之後,身體的主人毫無設防地哼著歌曲,愉快地往身上抹滑滑的沐浴液。
背肌寬闊,一條脊溝蜿蜒而下,在某一個地方收緊變窄,肩膀上是一顆顆滾落的水珠,伴著泡泡滑下來,年輕而又熱氣騰騰的身體散發著荷爾蒙,精神絲線盡職盡責地傳回秦修明腦域,他一驚,接著耳廓瞬間漫上一層粉。
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