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軍人出身,當過兵的人,走路姿勢與平常人不一樣。”
“哦?”李爽撓撓腦袋,不解道:“是嗎?哪不一樣?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的腦袋能看出什麼?!”高強白了他一眼,問謝文東道:“東哥,你真的打算和這個七星幫結盟?”
“如果對我們有用處,”謝文東道:“結盟也未嘗不可。”
“只怕越南人未必靠得住。”高強表情冷淡道。
李爽接道:“我看他不像越南人,而且,他的名字叫王建國,是中國人的名。”
高強剛要說話,謝文東擺擺手,說道:“無所謂,越南人未必能靠得住,我們也同樣如此。”
任長我問道:“東哥,他們真能殺掉十把尖刀中的一個嗎?”
“呵呵,鬼知道。”謝文東笑道:“想要得到好處,必須得先付出一些,我要看他們有沒有付出的本錢!”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謝文東還躺在床上熟睡時,洪武大廈又來了一個客人。
這人是無名,接見他的是任長風。
若是換成旁人,任長風一定不會去打擾謝文東休息,但他知道東哥和這個日本赤軍份子關係不一般,思前想後,還是敲開謝文東的房門。
謝文東有低血糖的毛病,起床氣特別大,尤其是他在沒休息好的情況下,任長風當然瞭解這點,見到開啟房門、面無表情、臉色陰沉得嚇人的謝文東,沒有半句廢話,直截了當地說道:“東哥,無名要見你。”
“無名”謝文東揉揉額頭,問道:“哪個無名?”
“是赤軍的無名。”任長風偷眼看看謝文東,懷疑他是不是睡糊塗了。
“他有什麼事嗎?”謝文東眯縫著眼睛問道。
“我不清楚。”任長風苦笑,無名即使有事,又哪會對他說啊!
“讓他等我一會。”謝文東面無表情的轉回身,嘭的一聲,隨手將房門甩上。
站在房門外的任長風暗暗噓口氣,抬手擦擦額頭的冷汗。
時間不長,一身中山裝的謝文東,神采奕奕地從房間中走出來。前後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謝文東現在的神態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任長風暗挑大拇指,佩服他的調節能力。
謝文東走進辦公室,正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無名。
兩人一年多沒見,無名比以前滄桑許多。他瘦了,也黑了,面頰凹陷,唇上腮下,長滿胡茬,正個人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多歲。
沒變的是他那雙眼睛,依然那麼明亮,依然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