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我說過的話還是會兌現的。若是他無法尋到你的蹤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想如何不客氣?應該不客氣的人是我才對。”壓抑的怒火伴隨著嗓音的響起,慕容謹沉著一張臉,恢復了他原本的容貌,較之藍九天絲毫不差,兩個人各有千秋。
“阿慎!”舞悠然亮了眸,身子朝著慕容謹撲了過去,一把摟住了他的腰身,一臉欣喜的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骨灰找到我的,一定會的。”
“切,若真的如你所言,之前你第一次躺在他跟前時就該認出,又豈會到現在才找到你。”藍九天不屑的說道。對於慕容謹的突然到來,表現出不怎麼歡迎的態度。
“別聽他挑唆,能夠尋到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天哥,你自己說過的話可不能不算話哦。阿慎如今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夫君。無人能夠改變。”
“哼,放心吧,我既然說了他也做到了便會遵從自己的承諾。我還不到說話不算數的時候。君無戲言這四個字我比你看得更重。”
“那就好。如今爺爺定然也尋我尋得焦急,我就不陪你在此空坐著了,阿慎,走吧。我們去找秦爺爺。”舞悠然扯了扯慕容謹的衣襬,示意他帶她走,慕容謹雖說心中又怒,也知道藍九天居然打他妻子的主意心有不快,不過看舞悠然如此。便也只能壓下火氣,牽著舞悠然的手朝外走去。
藍九天望著離去二人的背影,臉上的笑容卻是隨之斂去,臉上忽而露出一臉落寞之色,躺在石凳之上,仰望著洞頂,思緒飄遠。
舞悠然的歸來讓秦中玉不由鬆了口氣。
未免藍九天會突然改變再折騰出點什麼事情來,在謝過那些幫忙的大臣與侍衛們之後。秦中玉將二人領去自己的府邸休息。
秦中玉的家人頗多,兄弟兒子孫子孫女侄子侄女侄孫侄孫女加起來老大的一家子,兩百多號人。一番介紹下來,都有些懵了。
幸虧舞悠然記性還不錯,慕容謹也是個過目不忘的傢伙,記住這些人倒也不難。
最重要的還是秦中玉的秦家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醫道世家,秦家的人都學醫,只是程度不同。哪怕是家中的小廝丫鬟之流,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懂得一些藥理,甚至於聰慧之人那也是有著大夫的資格。不容小覷。
夜裡,慕容謹與舞悠然在屋頂看夜色。
“悠然,藍九天他……”
舞悠然眉梢不禁一挑,不知慕容謹為何這般欲言又止,又突然提到了藍九天。
“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我知道的都會如實告知。”舞悠然應道,黑亮的眸子坦坦蕩蕩。
“藍九天今日那般作為,我擔心他不會善罷甘休。”
“你若是擔心他又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那你倒是可以放心。好歹他也是一國之君。更別提,他的自尊心那麼重,不會壞了自己的遊戲規矩。你大可放心他不會打攪你我的。不過,我有件事情還是需要他幫忙,我們不可能與他從此不再打交道。”
“什麼事情?為何要讓他幫忙,你就不信我可以幫得上忙?”慕容謹略顯不快道。
“呵呵,你想多了。我並非不信你的能力。只是這件事情藍九天身為藍冰國的皇帝,可比我們這些外來客更能夠快速的尋到我想要的答案,雖然你也能夠辦到,可是那個時間拖不起。時間一長就容易生了變故,我並不希望出現變故,那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你是在擔心那個姑蘇公子?莫非你有那人的訊息?”慕容謹問道。
“也算吧。我從藍九天那裡得知通匯錢莊背後有個頗覆雜的勢力。”
“確實如此。這件事我也知曉,對方以四成的收益供給國庫這邊,背後的勢力也不容小覷,若非對方根本沒有野心,也沒興趣插入勢力紛爭,也不會容得他們掌控著錢莊連鎖的生意。你懷疑這事情與通匯錢莊有關?還是說藍九天跟你說那姑蘇公子是通匯錢莊的人?”
“其實,在木杳死之前曾對我坦言當初她接到任務是將我擄走帶去通匯錢莊,我之前跟你說的錢掌櫃不是不知所蹤了嗎?當初交給木杳這個任務便是這位錢掌櫃。而當時錢掌櫃跟木杳提過,有人不希望我到達地方,也有人希望我可以到達。可以說是一個勢力中兩個呼聲,相信那日你也看到了,除了你之外,還有一批人攔住了姑蘇公子的人,否則那日定然也要出事情的。”
“嗯。若是你說的沒錯,這通匯錢莊背後說不定與你要見的人有關。只是,這也只是一個猜測,當初那個姑蘇公子,只知道他的這個稱謂,是不是通匯錢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