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不出來!沒看到十三阿哥已經昏過去了嗎?”
須臾,兩名黑衣暗衛突然站在了夏太監的身旁,夏太監沉聲吩咐,“一個去皇宮宣太醫到啟祥宮候著,另一個留下來幫老奴揹著十三阿哥!”
聞言,兩名黑衣暗衛齊聲叫道,“是!”話音一落,一道黑影刷的一下就消失在眼前。
十三阿哥胤祥直愣愣的跪了兩天兩夜,再加上期間又經過了冰凍,風雪,膝蓋出的衣服已經與地上的冰雪凍在了一起,不管夏太監怎麼使力也分不開絲毫,倒是站在一旁的黑衣暗衛看不過去,主動請纓,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割開被冰雪凍住衣服。
呈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片泛著濃郁的烏青色的深紫,夏太監有些不忍心的轉過眼去,抑制住眼眶中的淚水,嘴裡喃喃地說著只有他自己才能聽懂的話。
想要拉直少年的彎曲著雙腿,卻是空有此心無此力,要不是鼻翼間還能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夏太監都會以為十三阿哥已經死了;心裡頭對於富察寧靜很得不得了。
燒雞一路疾飛,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停在了寧靜的面前,拍著一對翅膀,幸災樂禍的叫道,“臭丫頭不好啦!那個小子昏過去了!”
“哦,真昏啦!”寧靜挑眉,冷聲道,“沒想到這位阿哥能夠撐到現在!”她本以為,以那個少年的身體最多能撐一天**,看來人的潛力真是不可估量!
“對啊!本鳳凰親眼所見,怎麼會有假!”某鳥挺胸抬頭,傲嬌的說道,“那算什麼!本鳳凰就是跪上千百萬年也不會昏!”
聞言,寧靜白了一眼缺根筋的傻鳥,沒好氣的說道,“你也好意思和一個凡人比!還要不要臉啊!”寧靜不在看它一眼,抬腳向院外走去。
夏太監好不容易把十三阿哥搬上黑衣暗衛的背,正準備離開,就看見本來緊閉著的硃紅色大門轟然大開,一隻金紅色羽毛的胖鳥從門內晃悠悠的飛了出來,夏太監一眼就認出了是方才那隻口吐人言的小鳥;隨後從門內走出來一位身穿淡綠色錦緞旗服,氣質冷然,容色貌美的女子,不用猜就知道,非富察寧靜莫屬了!
夏太監還是第一次見到富察寧靜,心中忽然一嘆,無怪乎小阿哥這麼執著,這個女子的容顏,已經超出了常人所想,周身縈繞的清透出塵之氣,比之仙女也不狂多讓。
心念一瞬間轉過幾道彎,就聽到一陣清麗如鶯啼的女音,“把人背進來!”話畢,寧靜見著沒有反映的兩人,眉頭微蹙,冷冰冰的開口,“若是不想他雙腿徹底廢了!就把人背進來!”
聞聽此言,夏太監與黑衣暗衛對視了一眼,眸低喜意流轉,忙不迭的背起十三阿哥進了府院;只見滿園花團錦簇,萬紫千紅,花香縈繞處,彩蝶翩翩飛舞,好一片**無限,與院外的白雪皚皚形成了鮮明對比;夏太監與黑衣暗衛看著**滿園的盛景,眼中的驚詫怎麼也掩飾不住;心中對富察寧靜的畏懼又多了一分。
看著躺在**上,雙腿僵硬的彎曲著的十三阿哥,寧靜微微凝眉,從空間裡舀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不甚溫柔的分開了少年毫無血色的唇瓣,把藥丸塞了進去,她一點也不擔心少年咽不下去,這些藥丸都是她特質的,入口即化。
捏著手裡的金針,從空間裡匯出一絲靈力,包裹整個針身,認準穴位,快速的紮了下去,普通人根本就不明白寧靜是怎麼扎針的,只能看見一連串的殘影。
瞟了一眼少年磕頭的青紫,偏頭向門外喊道,“香菱進來!”寧靜沒有轉頭,只是在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的時候,遞出手裡的檀木盒子,輕聲開口,“給他的磕頭上些藥!”
香菱伸手接下遞過來的檀木小盒子,熟門熟路的開啟,頓時滿屋都瀰漫著好聞的藥香,香菱只覺得全身一震,知道這是好東西。
經過寧靜的金針刺穴,十三阿哥雙腿,已經軟了下來,香菱坐在**邊,先把十三阿哥的雙腿擺直,這才小心翼翼的上藥,為了減少疼痛,香菱儘量的放輕力道。
隨著碧綠色的藥膏塗在膝蓋上,昏迷中的十三阿哥不由自主的舒服的**了一聲,只覺得膝蓋,先是毫無知覺,然後痛入骨髓,最後一片冰涼,那種感覺就像苦苦掙扎在十八層地獄的靈魂,忽然到了天堂。
香菱塗完藥膏以後,就拿著寧靜賞地剩餘藥膏屁顛顛的走了出去,隨著房門嘎吱一聲關上,屋子裡只剩下躺著的十三阿哥和慵懶的站在一旁的寧靜。
她在等**上的少年醒來!是的,她第一次這麼耐心的等待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丹田快速運轉,不斷吸收著空間中,忽然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