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色,就知道他肯定發現什麼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說出真相的後果,她就緊緊地閉上了嘴巴,膝蓋彎曲,帕子向後一甩,溫聲說道,“爺,臣妾先退下了!”
胤禛見此,並不答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烏拉那拉氏退下。
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床下跪著的蘇培盛,冷聲問道,“說說本王昨天一整天做了什麼事情?最好詳細一點!”
“奴才遵命!”蘇培盛恭敬的回道,心裡雖然有疑惑,但是作為奴才,不該問的還是裝作不知道比較好。
聽著蘇培盛娓娓道來,胤禛的臉色也是變來變去,最終定格為黑黑的鍋底色,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強烈的冷氣,凍得跪在地上的蘇培盛心裡直打哆嗦。
“你是說,昨天夜裡,本王去了富察府?而且還在富察格格的閨房裡待了一個時辰?最後和富察格格一起消失在大街上?”胤禛驚訝的反問道,鳳眸裡藏著一片驚奇,更多的則是不解,對於自己昨天做的事情,他不僅一丁點兒想不起來,更覺得不可思議,堂堂雍郡王,大半夜不睡覺,竟在一個未婚女子的閨房待了一個時辰!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還了得。
不過總的說來,他也發現了許多問題,就比如富察格格這個女人,按照蘇培盛所說的話看來,他應該對這個女人很熟悉才對,但是不論他怎麼想,就是想不起關於這個女人的一分一毫,包括她長什麼樣子,他都沒有一點印象。
想明白這些,胤禛便不再糾結此事,只是一邊撫摸著手腕上的佛珠,一邊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和那幫子兄弟周旋,對於富察格格的事情,並不是現在最緊急的事情,想到福晉先前遮遮掩掩的話,胤禛百分百可以確定,他的嫡福晉,應該知道些什麼。
暫且不提胤禛怎麼和烏拉那拉氏周旋,單說富察府也是不同往日的寂靜,富察寧玉臉色微紅的坐在椅子上,眼睛時不時瞟向對面無表情的富察寧靜,想要說什麼,反而又開不了口,只能乾坐著。
就在富察寧玉又一次偷瞧對面的富察寧靜時,正好被寧靜逮個正著,銳利的目光射向神色猶豫的弟弟,寧靜無奈的向天翻了一個白眼。
神情不變的看向坐立不安的某人,淡漠的開口道,“有什麼事情就開口說出來,遮遮掩掩像什麼話!男子漢大丈夫,該出手時就出手,哪裡有什麼好害羞的!”
寧玉一聽自家姐姐所言,臉上閃過一抹羞愧,隨後神色一怔,開口道,“姐姐,我想跟你說個事情,希望姐姐給我一些建議!”
“哦,說出來給姐姐聽聽!”寧靜眯著眼說道,至於寧玉想跟她說些什麼,她已經知道了大概,只是難得一見,自家弟弟害羞的模樣,她可不想錯過。
寧玉看著自家姐姐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看也不看他,只是自顧自的玩著指甲,心裡的緊張感頓時消減了幾分,說實話,他還是很怕自家姐姐銳利的眼神,組織了一下要說的話,寧玉這才溫聲說道,“姐姐,當你的一個很好的朋友欺騙了你,但她也不是有意的,而且並沒有危害你的利益,那麼你該怎麼辦好?是應該從此斷絕關係還是原諒她呢?”
聞聽此言,寧靜停下了玩指甲的動作,看向踹踹不安的弟弟,不鹹不淡的說道,“這主要看你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別人說什麼,還能更改了你的想法不成?”
聽見寧靜的反問,寧玉凝眉思索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道,“姐姐,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欺騙與我的,而且我現在面對她的時候,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那你具體說說,心裡是什麼感覺?”寧靜一本正經的問道,心裡卻已經笑開了花,不知愛情為何物的男孩子,真是太可愛了,如果現在有照相機的話,她已經把這歷史性的一刻給拍下來。
“就是那種怪怪的感覺,非常氣憤她欺騙,但是心底竟然有點喜悅的感覺,腦子中想要和她絕交,但是當她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又緊張地說不出來話,而且平常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寧玉乖乖的描述著心裡的感覺,眉目間含著一絲苦惱。
寧靜並不答話,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很認真的思考著寧玉的問題,其實思緒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屋子裡寂靜了一分多鐘,才聽到寧靜慢悠悠的開口道,“玉兒,姐姐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的這個朋友應該是個女的吧!”
話音一落,寧玉嚯得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驚訝的叫道,“姐姐怎麼知道?”
寧靜瞟了寧玉一眼,笑嘻嘻的說道,“這個很簡單,因為你對那個朋友的感覺,只會出現在男女之間,對於同性朋友,如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