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得了寧靜的命令,芸倩緩緩的回道,“我叫司徒芸倩,家住揚州。”
聞言,寧靜點點頭,又問道,“為什麼要刺殺富察寧玉?”
“因為他礙了我的路,要不是他,我早把那個狗賊給殺了!”芸倩毫無意識的說道。
“狗賊是誰?”寧靜又追問道,“你為什麼要殺狗賊?”她現在已經明白了,這個司徒芸倩不是專門來殺寧玉的。
芸倩愣了一下,歪頭想了一想,恨聲說道,“狗賊是張廷玉!因為他的爹爹張英,害的我爹爹含冤入獄,孃親病死,讓我和妹妹成為了孤兒!”後悔藥
聽到此處,寧靜心下了然,感情這姑娘是復仇來的,遂問道,“你爹爹是誰?”
“我爹爹是揚州知府司徒凜。”
“既然是知府千金,你怎麼會武功?”
“天地會里人人會武功,我作為其中一員,自然也會!”
“外面的黑衣人,也是天地會的人嗎?”寧靜皺眉問道,看來是自己想得簡單了!
“是啊!我只是負責把狗賊給殺了,為爹爹報仇!至於他們主要是來殺韃子的!”
“殺韃子!”寧靜的聲音冷如寒冰,四個人裡面只有寧玉一個是滿族子弟,不用說也知道是來殺寧玉的;看來這天地會的人膽子不小,竟然把注意打到了寧玉身上;寧玉作為大清開國以來,唯一一個進入一甲的八旗子弟,意義非凡,若是探花郎現在死了,對於反清復明的組織來說,絕對是好處多多;想到這裡,寧靜對於這種組織反感到了極點,君不見,中華上下五千年,沒有一個朝代在滅國之後,能夠再一次重建的;在她看來,這些主子的建立不過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私慾罷了!
抬眼對上司徒芸倩呆滯的眼神,輕聲說道,“閉上眼睛,睡上一覺,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寧靜站起身來,不再管睡在地上的司徒芸倩,用精神力控制一個普通人,對於寧靜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暗影!”寧靜冷聲喊道。
“奴婢在!”
“傳我口令,天地會所有成員,不論是誰,一律格殺勿論!”說著把一塊黑漆漆的鐵牌遞到了暗影面前。
香菱臉色從未有過的慎重,恭敬的接住了鐵牌,聲音冷凝的回道,“屬下遵命!”心頭一陣激動,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樣自稱;沒錯,她不僅是自家小姐身邊的貼身侍女香菱,還是雁子塢的塢主,代號暗影,以出手鬼魅狠辣,來去如風如影,聞名江湖。首席總裁太悶騷
香菱如此慎重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手裡的這塊鐵牌;你別看手裡的鐵牌很小,但是重量至少在一百斤左右,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單手舉起來,香菱因為學武的原因,才能輕鬆自如的駕馭;它是由千年寒鐵打造而成,整整花費了七七四十九天,小姐親自在上面題了三個字,“絕殺令”,她還記得小姐當時鄭重其事的對著他們一群人說道,“這個絕殺令,就是代表著死亡,如果以後有一天,你們看到我拿出了此令,那麼也代表著殺戮將要開始!而你們沒有任何退路,只有一個字‘殺’!”
想到此處,香菱不敢再有任何猶豫,抓緊手裡的鐵牌,飛身出了青竹院;窗外的天空依舊很高很淡,白雲朵朵,微風拂面,雖然一片春光融融,但是寧靜卻覺得蕭索寂寞。
正在這時候,外間傳來吵鬧聲,以及少年由遠及近的聲音,“寧玉,我把官差叫來了,你~~~~~!”張廷玉一邊氣喘吁吁的疾跑,一邊擔憂的呼喊,生怕寧玉因為自己出了什麼事情;一隻腳剛轉過屏風,就對上了寧靜流波婉轉的眼眸,想要說出口的話,生生卡在了喉嚨深處,再也吐不出半個字。
一襲緋色華美的袍,一頭隨風盪漾的青絲,一對墨玉盈盈的眼眸,一雙俊秀飛揚的柳眉,一個小巧玲瓏的瓊鼻,一點桃花暈染的紅唇,勾勒出一卷天外飛仙的古畫,姿態天然,佔盡風流,芙蓉出水,天香國色,千面風華,豔豔一時;張廷玉幾乎不用去想,都知道她是誰。
凡塵之下,何來這樣奪人心魄的女子,如此的絕色大概只能生活在九重天上,張廷玉忽然不敢再看寧靜一眼,下意思的撇過眼去,好像那是一種對她的褻瀆。
張廷玉在打量寧靜的時候,寧靜也沒閒著,對於歷史上的名臣,她還是很好奇的,特別是這位歷經三朝,最後還能夠善終的名臣,在整個華夏曆史之上,幾乎沒有!
不愧是能夠和自家弟弟相題並論的少年,這容貌長得不賴,米白色的錦袍,襯得少年長身玉立,周身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