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的乾脆反倒讓張勝利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為江韓燕抱不平道:“江姐!我非常理解,真男人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你家那個賊不是東西,外面養好好幾個,家裡卻不管不顧,你能夠為他做那麼多,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吳俊傑雖然也發現江韓燕今天變得格外的嫵媚jiāo柔,但是他並沒有往這方面去想,所以江韓燕解釋說用了一種護膚品的時候,他也沒有多想,而此時當他聽到張勝利和江韓燕的對話時,心裡不自覺地把昨天那個朦朧的身影跟江韓燕結合在一起,下意識地往江韓燕的xiōng前看去,發現江韓燕xiōng部的尺碼,跟自己夢中揉捏了一晚的尺度似乎是不相上下,心裡咯噔了一聲,暗道:“難道昨天晚上的並不是夢?”
儘管昨天晚上江韓燕在吳俊傑面前毫無保留,但是吳俊傑畢竟處於酒醉狀態,而此時當她看到吳俊傑的目光正盯在她xiōng部看的時候,立刻感覺一陣陣麻麻痕癢的傳遍她地全身,既像蟻咬。又像觸電,讓她渾身上下燥熱異常。
不過在這時江韓燕很快就想起昨天晚上吳,俊傑的魔掌在攀上她的驕傲時,曾經說出的那番話,讓她心裡的那種燥熱的感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她知道吳俊傑肯定是因為剛才的那番話,再次產生懷疑。
在這刻江韓燕那素雅的小臉變得緋紅緋紅,而且顯得很是緊張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吳俊傑即將離開北平的原因,這時的江韓燕反倒沒像之前那樣極力去掩蓋,反而希望吳俊傑能夠一直抱著這個懷疑,永遠不會忘記她。
“俊傑!姐身體有些不舒服,就不送你了,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姐會到滬海去找你!”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在沒發生關係之前,她只想著留下一段回憶,但是在發生關係之後,她卻有著萬般的不捨,希望這段記憶能夠延續下去,所以在這刻,一個大膽的想法竟然浮現在江韓燕的腦袋當中。
看到江韓燕臉上流lù出來的憂傷,吳俊傑感覺渾身一震,在這刻他終於明白昨晚的回憶並不是一場chūn夢,而是一段真實的過程,很可能是江韓燕在照顧他的時候,她誤把江韓燕當做鄭曉雨。
想明白這些,吳俊傑對江韓燕充滿了愧疚,不過因為張勝利在場,他不敢把自己內心中的真實想法表現出來,只是歉意地對江韓燕說道:“江姐!謝謝你的熱情接待,有時間一定要到滬海來玩。”
看到吳俊傑並沒有故意躲著她,江韓燕的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悅,俏臉上浮起了yòu人的微笑,這笑容足以讓任何男人神hún顛倒,jiāo聲笑道:“俊傑!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姐到滬海來找你,你可不能故意找藉口躲著姐。”
聽到江韓燕和吳俊傑的對話,張勝利的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怪怪的感覺,不過他並沒有懷疑江韓燕跟吳俊傑之間會發生一些什麼,笑著對江韓燕調侃道:“江姐!既然你這麼捨不得我們俊傑,不如跟我們一起到滬海去吧!剛好你也可以借這次的機會到滬海考察考察,將來的某天把你的會所辦到滬海去。”
剛才江韓燕在面對吳俊傑即將離開北平的時候,心裡其實也有這個想法,但是她還有些遲疑,畢竟她的身份不同,如果她跟吳俊傑的事情被發現,到時候只會害了吳俊傑,而此時當她聽到張勝利的建議時,最終還是感xìng戰勝了理想,甚至有種拋開一切不管不顧的想法,對張勝利說道:“勝利!姐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不跟你倒是可以幫姐到滬海去考察一番,看看有沒有合適辦會所的地方。”
張勝利沒想到江韓燕竟然真的有到滬海去開會所的打算,不過自從認識了吳俊傑之後,他覺得今後肯定會到滬海去玩,如果江韓燕把會所開到滬海去,到時候他們到滬海也有個落腳的地方,所以在這時他就拍xiōng脯保證道:“江姐!你就放心吧!這次到滬海我一定幫你找一處合適辦會所的地方。”
在江韓燕惜別的目光當中,吳俊傑坐著張勝利的車子離開了會所,他透過車子的後視鏡看著站在會所門口的江韓燕,感覺到心情沉甸甸的。
儘管昨晚他喝的是醺然大醉,但是當他確定昨晚的那幕並不是夢境的時候,整個過程在不知不覺當中轉變成一段記憶,浮現在吳俊傑的腦海當中。
想到自己錯把江韓燕當中鄭曉雨,想到江韓燕至始至終都沒有抱怨一句,吳俊傑的心中充滿了負罪感。
“俊傑!你怎麼了?看你從上車到現在一直都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捨不得江姐?我可告訴你!那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好看,卻不能亂碰。”張勝利看到吳俊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