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師兄你的上品人器倒是挺不錯的!”
神丹門弟子王亮瞬間停止了攻擊東方棋,貪婪的看著旁邊師兄手中的上品人器道。
接著反手一劍插進了那位師兄的心臟,順手奪走了他的那把上品人器,正要喜滋滋的裝入天地袋中,卻聽見一個聲音。
“上品人器再好,也比不過王師兄你的極品人器天地袋啊!”
王亮剛一回頭,卻見一雙火熱的眼睛盯著自己腰見掛著的極品人器天地袋。
他心神一驚,正要避開之時,頓時覺得心中一痛,一柄長劍穿心而過。
“你、你…”
王亮顫巍巍的指著那名昔日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臨死之前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這是怎麼了!
“師兄,我記得你有一本秘籍不錯,借給小弟看看…”
一名神丹門弟子套著近乎之間,一劍將身邊的師兄捅了個透心涼,順手摸走了他懷中的功法秘籍。
“師弟,師兄最近手頭有點緊,將的元石全部借給師兄吧…”
又一名神丹門弟子,藉著混亂之際,背後插刀放血,莫名其妙的將身邊的小師弟放到,扯下了他腰間的天地袋。
“師兄,我惦記嫂子好久了!放心,你走了之後,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
一時之間,在貪婪的**驅使之下,相同的一幕幕在不停的上演。
神丹門的弟子一個個相互偷襲、暗算、幹起殺人奪寶的勾當來,一個個昔日的同門好兄弟相互偷襲暗算起來,而且下手之間絕不留情、一個比一個狠。
幹完一票之後,又接著尋找下一個目標,轉眼之間,場面混亂起來,短短的幾句話得功夫,神丹門的弟子死傷過半。。
此時反而麼沒有人注意到東方棋來,東方棋頓時成了場中最悠閒的一人起來。
看著場中因內心貪婪、**衍生的殺戮,東方棋長長一嘆道:“心魔無相,本由心生,沒有貪婪、**就不會滋生心魔。”
而神丹門中還有兩人沒有參與其中。
一個是隻剩下一股執念支撐,陷入昏迷之中的魏無忌;另一個就是被東方棋所傷,最為強大的那名法兵。
“住手,你們都瘋了麼?你、你、你究竟使用了什麼妖術!”
那名凡胎九重的法兵,一臉驚恐的朝場中場中相互廝殺死的亡神丹門人和東方棋大吼道。
“你剛剛不是還想著:將我打成重傷,逼問出我全部的功法秘籍,奪走我的極品地器,那麼你就可以修成地身了!”
東方棋一步一步的走到這名法兵面前,面無表情的道。
“你、你、你怎麼知道?”
東方棋一語道破了他心中剛剛的念頭,令他恐懼至極。
“我不但知道你剛剛想什麼,我還知道你現在想什麼!”
東方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名凡胎九重的法兵,接著道:“不用懷疑我是妖是魔,我和你一樣都是人類!你若不是受了魏無忌的蠱惑,貪圖我身上的寶貝,又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你現在後悔也沒用,這世界根本沒有後悔藥!”
東方棋說的越多,那名那名法兵的臉色越蒼白,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流了下來。
東方棋依靠種在他心頭的那道魔念,不停的道破著這名凡胎九重法兵的心中所想,摧毀著他的精神、意志。
將一種莫大的恐懼深深的植入到他的心底,隨即又將那道魔念與那種恐懼合二為一,深深的種在他的靈魂深處,從此他今生今世都要臣服於東方棋。
這種恐懼來自於他的內心,即使修成地身的絕世高手也發現不了他種了傀儡術。
他完全變成了東方棋的傀儡,成為東方棋在神丹門勢力中的眼線,以後神丹門有什麼對東方棋不利的舉動,這名法兵就會立刻向他彙報。
本來他打算,將這些神丹門的人全部殺死,現在他忽然感覺還是放一個回去當做眼線比較好。
“你是幸運的,我忽然想留你一條性命,其他的人都要死!”
俯視那名弟子,冷冷一笑,四象步一踩,出現在剩餘的六名神丹門弟子,手持極品地器,幻出六道劍影,直刺這些人的咽喉。
“住手!”
一道強大的神念波動遠遠的傳來。
“哼,太遲了!”
東方棋冷冷一哼,劍勢不變,依舊是直刺這六人的咽喉。
在心魔傀儡**控制下,這些神丹門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