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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是誇你的,這小像就是空有美貌,哪有本人氣質悠遠,風華絕代。”

非常的強辯,非花也沒有和他較真的意思,正想去往酒樓用膳時,在太陽光芒閃爍間,她的瞳孔猛縮,“快扔掉。”

杜斌一向敏銳,非花的驚愕,他沒有過問,直接把小像扔進一個無人的角落,那個角落,本是陰暗潮溼,此刻卻炸出耀眼的火花,直衝雲宵,焦味迅速瀰漫開來,瞬間集市上的人,都軟軟的倒了下去。

非花揮袖間,隱隱的花香漫在四人間,臉色陰沉,不但用暴裂物偷襲,還用了迷毒,只要一嗅,人瞬間失去意識,要兩三天才能醒來。

當真歹毒,手段卑劣,非花怒火高漲,她沒認為她是光明正大的人,可這毒暈無辜人的招術,她是不恥的。

眼睛望向男子的方向,不見蹤影,跑的倒挺快。

險險得勝

當然,如果那個人要害你,你怕是永遠都醒不過來了,李益沒有防備,頭暈暈的,聞到花香才清醒了些,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人都暈倒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睡在集市上,他們不怕冷麼。”

氣氛太凝滯,沒人去理會過於白痴的問題,清越也上前,捂住了李益要再說的嘴。

非花與杜斌早已背靠背,望著周邊的隱影浮動,還有不再掩飾的殺氣。

天上的大雁一線飛過,尖銳的叫聲,迴盪在人的耳邊,詭異的環境更加怵然。

寂靜在無邊的蔓延,在這個滿是人群的集市,全部都倒下了,有的還枕著幾個人,有的還維持著張嘴的姿勢,有的人睡在刀背上。

非花淡然望向那睡在刀背上的大娘,只要她的體重再斜壓一點,刀子就會傾斜,可能她就不是好運的躺在刀背上擱疼**那麼簡單了。

腳下一動,她踢起在落下誰扔的桃子果仁,果仁在勁力下,響著破空的聲音,打向了那把切魚的刀,斜斜打去,刀子落在空位上,直入地面半邊。

杜斌眼中閃過笑意,在蘊滿殺氣的寂靜中,挺突兀,非花能在殺氣中還顧及那昏迷的大娘,她真是少有的善良。

非花眸中滿是厭惡,為那些到來的死士,為了暗害他們,秧及那麼多無辜的百姓,真是罪惡滔天,她不認為她是什麼好人,卻見不得別人因為她而受害。

平地掀起漫天的煙霧,燎繞間,霧散後,平地裡多了一排面無表情的人,全是黑色勁裝,長相各一,相同的只有那殺氣凜然,與其說他們是人,不如說是把利器更貼切些。

奇怪的是,他們只是站著,卻不動手,木然的臉上沒有把非花四人看在眼裡。

爭對的物件是他們,又無視他們,非花望向那些倒著的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無視她可以,她有時也會主動攻擊的。

因為她現在很憤怒,她選擇要把這些她厭惡的人,都一一消滅,與杜斌對視一眼,看到他目光中的肯定。

她不再空站,卷出袖中輕軟青綾,帶著無邊的殺氣,襲向了正中一人,他是唯一一個有表情的人,眾人中也有把他圍在中間的意思。

一般人不能識破,可惜他們遇到的是非花,微妙的維護,在她眼中,只剩可笑,他們要維護,她偏要殺了他。

默契十足的杜斌,衝向的是正中男人兩邊的人,明顯就是要孤立他,讓非花打個痛快。

木然的死士,臉上也不可避免的有了異色,正要上前補救,清越與李益一左一右擋了過來,戰況混亂開來。

輕閃過非花的青綾,男人沒有多在意,只是,在看到非花突綻放絕美笑容時,他聞到馥郁花香時,他的臉色變了。

可惜已經晚了。

非花從來不認為了她是正派人物,她不擅長正面襲擊,她所能施展的是她獨一無二的毒術,她的非花可以讓人產生幻覺,讓人反應遲鈍,也可以致人與死地。

眼前這個黑衣人可能就是讓整個集市癱瘓的禍首,她下手不會留情,用的是致命的毒,一部分分原因,也因為她對眼前人多有忌憚。'

一個受人保護的首領,她相信不會是個廢物,或許他是當中武功最高強的人,她不會掉以輕心,輕視敵人,往往就是毀滅的時候。

而他剛好犯了這個錯誤,輕視非花,可是要有付出生命的勇氣,聞到花香後,他只覺被萬蜂鑽咬,痛不欲生。

身體急退,讓一個抽出身來的護衛保他安全,他臉色鐵青,如鷹般銳利的眼睛,直射非花,向是要把她生吞活剝,如果他還有還手之力的話。

非花運起一掌,直打向擋在身前的護衛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