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重新給接回去了,但是精神上的傷害讓翟少飽受折磨。
從小到大,他都是活在別人的恭維中,囂張跋扈,狐假虎威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而且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載過這樣的跟頭。這無疑比別人抓住***裸的打臉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而且一群人中只有翟少身上的傷勢是最嚴重的,醫生顧及沒有三五個月基本上是不可能下床行走了。
一想到自己在未來將要躺在床上三五個月,翟少就有種想死的衝動,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媽的,姓肖的,這件事我們沒完!”翟少有些憤懣的咬牙說道。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昨晚同樣被人送到醫院中的楊京京等一群人往裡面看了一眼,然後全都湧了進來。
看看這十幾個人,身上全都包紮著紗布,不是包頭就是包著胳膊,臉上更是鼻青臉腫,平時瀟灑的太子黨在此刻沒有了絲毫形象可言。
“翟少,怎麼樣了?”楊京京吊著一根胳膊,臉上好幾處紅腫,整個人的形象實在是好不到哪去。
對著身後一人使個眼色,對方連忙上前將病房的房門關上,楊京京立刻從口袋中掏出一盒香菸,然後遞給翟少一支,然後自己張嘴叼了一根,剩下的全都散給一旁的幾個兄弟了。
幾個太子黨人手一支香菸,點燃後就在房間中吞雲吐霧,不到一分鐘,整個房間就被煙霧給瀰漫了。
“翟少,怎麼說?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過去個屁,麻痺的這件事我和他姓肖的沒完!”翟少狠狠地吸了一口香菸,臉上滿是憤怒。
“白少那邊要不要告訴一聲?”楊京京試探著問道。
翟少頓時渾身一個哆嗦,連忙看了一眼這傢伙,“千萬不能夠告訴我哥,這件事情若是讓我哥知道了他一定會訓斥我們的!而且這個仇我一定要親手找回來!”
楊京京面露苦澀之意,“可是翟少,你也看到了,那個肖強的戰鬥力根本不是我們幾個可以對抗的!”
翟少冷哼一聲,臉上閃過一絲兇光,“既然正面單打獨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那我們就可以給他玩點陰的嘛!我就不信他防的了一次,防的了一輩子!”
房間中的幾個人彼此對視一眼,然後全都露出一絲心領神會的笑容。
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然後一個護士端著藥剛剛進門就立刻被燻得逃了出去。
“咳咳……病房中不準吸菸,你們……”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翟少臉色難看的大聲喝道,對面的護士一愣,然後看了一眼房間中眾人不善的眼神,可能也已經知道這群人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起的,於是連忙端著關上門,端著盤子委屈的跑了。
結果這護士剛走沒有一分鐘,病房的門立刻又被人給推開了。
翟少臉色難看,大聲罵道,“誰***讓你……額,祥子?怎麼是你!”
進來的這傢伙竟然也是他們這夥人中的一個,昨晚也同樣被肖強給教訓了,腦袋上包著一層厚厚的紗布。
“嘿嘿,翟少,你們猜我剛才在醫院看到了誰?”
衝進來的這位小青年臉色興奮的說道,但是因為他的臉上一陣青腫,門牙還掉了兩顆,看上去實在是有夠滑稽。
“你看到誰了?不會是又看上哪一個美女護士了吧?我們正在商量怎麼對付那個肖強呢!”楊京京不悅的出聲說道。
這傢伙也不生氣,立刻神秘兮兮的小聲道,“嘿嘿,你們絕對想不到,我剛才在醫院樓下看到肖強了!”
滿屋子的人頓時一愣,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草,那傢伙找上門來了?”一群人有些緊張的問道。
“哎呀,你們彆著急啊,聽我把話說完!”
祥子興沖沖的站在人群中間,然後咳嗽了一聲輕聲道,“據說是昨晚明月會館出事了,肖強也牽涉其中,據說裡面還死了人,今早上明月會館已經直接被封了!”
“靠,真的假的?我們怎麼不清楚?”
一聽到這個訊息,一群人全都炸開了鍋,滿臉震驚的盯著這傢伙,這個訊息實在是太震撼了,一時間他們有些無法接受。
“我也不清楚,但是應該**不離十了,就在剛才,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燕京派出所的警察剛才來醫院已經將肖強給帶走了!”
“草,真的假的!”
這個訊息無疑更加震撼,靠在床上的翟少更是直接從病床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