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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的獨特記號,以便追溯來源,由於提煉的原因,其實每一批金銀的成色都略有所差別,用我們的話來說,一百批黃金,就有一百種不同的成色,不過有的差別很少,不過內行的人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這四件首飾,有標記還有成色來看,有三件可以確認出自金玉世家,而有一件,那標記倒是金玉世家的,不過就黃金的成色還有手藝,倒是略有差別。”

崔刺史眉毛一挑:“你確定,是出自金玉世家嗎?”

王海用詞小心地說:“按標記還有表面黃金的成色來看,其中三件確是單間金玉世家的無疑,至於那件稍有差別的,以小人的眼光,不能確認是金玉世家所出,也不能斷定並不是金玉世家所出,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更多的物證還有人證。”

“陳掌櫃,你的意見如何?”崔刺史扭頭問陳昌道。

“回大人,小人的判斷和王前輩一致。”陳昌恭恭敬敬地回應道。

崔刺史稍一思量,大聲一聲:“章成器。”

“小人在。”原來站到堂下的章成器聞言刺史大人喚他,連忙連跑帶蹦回到堂下跪下。

“我在比賽時,聽你所言,用打洞偷金的方式,巧妙地偷樑換柱是最新才出現的騙術,現在這首飾同樣是用這個方式,本官問你,你是從何處而知,又是何時得知的?”

章成器猶豫了一下,很快就應道:“這是我無意中家門口發現,也不知是誰送來的,時間大約在三天前。”

“哦,這樣的事?”崔刺史緊緊地追問道。

“回大人的話,這事千真萬確,我想,應是有人發現了問題,不敢指證或有急事離開,信得過小老,就放在家門口吧。”章成器老老實實地說。

“哦,只是飾物,就沒有書信嗎?”

“有是有,不過~~~~”

崔刺史眼前一亮:“不過什麼,說出來,不得隱瞞。”

“是,大人,信上說,這首飾購自~~~~金玉世家。”

此句一出,堂下再次譁然,大家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章會首為什麼急於把金玉世家踢出行會,原來手裡己經有證據了,再聯想起劉遠在第一環節那神乎其技的表現,眾人心裡都暗暗想道:難怪他那麼快就找出,一抓一個準,原來這些東西都是他搞出來的,一時間,那些以後自己購了假飾物的人,又開始在鼓譟了。

崔刺史把目光投向人群,那些老百姓一看他那嚴厲的目光,一下子又變得鴉雀無聲,看到圍觀的都靜下來,崔刺史繼續說問道:“哦,既然是這樣,那你不何不報官?在比賽時,你還把頭名頒給他,這又是為何呢?”

“那個是有疑問,只不過是猜測,還沒有查清之前,那麼它還是清白,我們協會自然不能剝去它應得榮譽,就是現在吃著官司,也是暫時把他逐出行會,一旦查明真相,如果他是清白的,那協會還有他的一席之地。”

這話說得富麗堂皇,硬生生挑不出一絲的毛病,他開除金玉世家之時,也不想想金玉世家給行業協會湊了多少份子錢。

橫豎都是他有理了。

劉遠一直站在旁邊,不應允也不反駁,無論別人怎麼說,劉遠好像一個旁聽者一樣,一言不發。

這是一個幕僚打扮的人走了進來,向崔刺史行了一個禮說:“回大人,劉遠的資料己調出來了。”

“哦,就揀有用的念。”崔刺史瞄了劉遠一下,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道。

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讓劉遠重新跪下聽審的意思,但也沒有作出對劉遠有利的判詞,那態度,倒是讓人耐以尋味,像那幾個被告,包括陳昌,都跪得雙腿發麻了。

“是,大人。”

幕僚開啟一個卷宗,稍稍看了一下,開始大聲地念了起來:“劉遠,金水街金玉世家掌櫃,替前掌櫃償還了四百八十二兩零二百三十個枚銅錢後接任金玉世家掌櫃一職,在其上位幾個月裡,合共從奴市購買了管家二名,奴婢五名、工匠壯漢十八名,合共二十五人,合共花費二百三十五兩,購陳家窯,作價七十兩、最近購入瘦西湖邊大宅子,作價八千兩、最新購入豪華馬車一輛。。。。。。。。。〃

一項項、一件件、大至買窯買宅,小至買車買衣,竟然是一一收錄在案,好像整天有人跟在劉遠身邊記錄一樣,劉遠都聽得有點呆了。

而堂下的人,聽聞到那一筆筆帳目,好像流水一樣,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巴,半天沒說出話來:這才叫花錢如流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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