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也無法揮去。
直至沉吟許久,鐵秋雨才搖頭嘆息道:“這下可就更麻煩了,左丘氏如此針對於你,只怕會在第二輪考驗中動些手腳,故意針對於你。”
古月銘冷哼道:“不是隻怕,是必然會針對陳汐,原本我還以為殷妙妙和江逐流擁有不小的機緣,結交到了左丘氏,原來是給人家充當起打手來了,著實無恥。”
他聲音還沒落下,大殿外就響起一陣腳步聲,旋即,殷妙妙和江逐流並肩走進了大殿。
看見二人,古月銘又是一哼,直接起身離開,似不願與之為伍,“我去休息。”
殷妙妙見此,恍若未覺。
江逐流卻是眉頭一皺,道:“只會背後說人壞話,也不知誰無恥。”
聲音不大,卻讓走到遠處的古月銘聽得一清二楚,他霍然轉身,目光冷冷盯著江逐流,道:“我是懶得搭理你,莫非你還真以為我不敢當面罵你?出身貧寒不怪你,抱上殷家的大腿就開始趾高氣揚,還真把自己當一號人物了?”
江逐流臉色一變,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拿他的出身來說事,之前在左丘珂那裡時,就遭受了諸多無視,心中憋著一股氣,此時見古月銘也敢直面譏諷自己,令得他再難保持鎮定,當即冰冷道:“我是什麼人物,自有公論,但你古月銘排名在我之後,也敢叫囂於我,你又算什麼東西?”
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
古月銘的臉色也是一沉,正待說些什麼,就被鐵秋雨打斷:“夠了!若非身為你們的接引人,老子才懶得理會你們之間的屁事!現在,如果不想被剝奪參與考驗的資格,就給老子統統閉嘴!”
聲如雷霆,炸響大殿,毫不掩飾自己的慍怒。
在場眾人心中皆都一凜,不敢多言。
古月銘冷冷一哼,瞥了江逐流一眼,便即轉身離開。
那江逐流一肚子憋屈無處發洩,當看見一側的陳汐時,反而變得鎮定起來,在案牘一側坐下,看著陳汐道:“若我沒記錯,你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