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還竟稱它是傳說中聖獸‘血焰駒’和‘獨角獸’,雜交變異後的落單幼獸。你怎麼沒吹牛說,它是神獸‘血焰駒王’和‘獨角獸王’的後代呢?要知道,高階暴獸都深居大山內圍,怎麼可能在混亂山外圍出現?據說聖獸,為保持血統,僅和同族交配,你說的‘雜交’,恐怕不會吧?聖獸生育很困難,都是單生,幼獸都被成獸嚴密監護,你這落單之說,有點不靠譜吧?”
“喂,老約克,你囉嗦夠沒有?”身材高瘦、油頭粉面、長著雙桃花眼的青年,不耐煩道,“如不為捕捉那幼獸,這次,我有必要耗時三個月,懇求父王幫忙嗎?還動用王室三分之一精英侍衛,甚至把你這,王國兩聖之一的戰者請出。反正,你和父王,愛信不信。”
“呵呵,殿下,這個……你也不是第一次誑我出來,幫你解決麻煩了。這次,我帶侍衛假扮傭兵團陪你出來,估計情況和以前沒兩樣吧?”約克聞言,對一旁青年,沙啞一笑,揶揄道,“三月前,七王級初期的你,領著侍衛全體喬裝後,遊歷大陸。但僅你一人回來,根本無人可證實你,關於變異幼聖獸的言辭。你讓陛下和我,如何信你?若不是陛下,就你一子,拗不過你。這次,我根本不會跟來。”
“夠了,老約克,你太令我失望。你身為聖教聯邦光輝王國,大內侍衛長,怎能不信一位王位繼承人的話?”粉面青年呵斥道,“黑虎嶺山谷內,那隻暴獸十分厲害,我只想知道,你對這次夜襲活捉它,有幾成把握?”
“殿下,那隻七級中品暴獸,如確實存在,我有十足把握殺死它,以我的實力,對付八級中品暴獸,都沒問題。但活捉嘛……畢竟,它打不過我,可逃跑;如跑不掉,以聖獸的驕傲,還可自爆後,去見光靈神。”
“廢話!要死的頂屁用,活的才行,不說和它籤‘靈魂契’、‘血契’,起碼也能籤‘奴隸契’。老約克,你記住,必須是活的,否則,我讓父王治你的罪。”粉面青年一臉蠻橫地命令道。
“好吧,殿下。”老約克無奈地苦笑起來。
……
當光輝王國這隊人馬,向黑虎嶺進發中時,從家族藏書閣,夜讀春秋完畢,來到混亂山的龍雲,正自不帶內力,徒手艱難攀爬著,“藥谷”底部那堵五百來米高的峭壁。
“嘶嘶”!因雙手用力上攀,壓迫到指尖部位,被磨破的滲血傷口,是故,龍雲不時倒抽著冷氣,以緩解那股宛如針扎刀割般的鑽心疼痛。
難忍的痛楚,不斷刺激著,龍雲疲勞而脆弱的神經,但這並不能摧垮,他煉體晉級的意志。他為了將來的目標,能夠忍受一切折磨和苦難,所以,他不停而拼命地攀爬著……
“還有最後五十米,我就到頂了,堅持一下。”龍雲鼓勵著自己,但這無法止住,其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成線地下流。汗水,迷糊住其眼睛,溼透了他的衣衫,此刻,龍雲已同落湯雞,沒什麼兩樣。
“這是今夜第五十五趟攀爬,我終於又登頂了。”拖著筋疲力盡的身體,龍雲再次攀上巖壁,心中計算著趟數。
經五十五趟的攀巖,龍雲肌肉極度的漲麻痠痛,這幾欲使其精神崩潰。他渾身有種,被反覆上過酷刑的虛脫感。瘋狂攀巖的深度缺氧,也使他胸膛,呈風箱鼓風狀,“呼呼”地,不停上下劇烈起伏著。
每晚,他要攀巖百次才算完,每二十趟算一組。中間,他會以中級戰氣法門粹體片刻,以追加煉體效果,然後繼續攀爬。他已連續十日,如此瘋狂地修煉了,因為他知道,攀巖可提高肉身堅韌度和力量,能全面增強體質,而這正是進軍引氣期的基礎。
而龍雲眾手下,也被他以魂印,封住大部能量,最高僅可動用,相當二級極品暴獸的能量。他們在藥谷附近,正找暴獸肉搏。因種魂印和收屍奴,只要在大陸,主奴雙方一般都可相互感應方位、心語聯絡,所以,一旦龍雲手下肉搏遇險,心語呼救他,他就能瞬間遙控解開封印,恢復手下實力。
當然,因小弟們對自己和所有同伴,可隨時被封解能量,感到疑惑不解,故除屍鷹外,他們紛紛詢問龍雲原因。
龍雲不好解釋是魂印作用,只好搪塞說:所有人均和他簽了靈魂契,這是他將靈魂契和自創功法,結合運用的效果。
為能掌控拉練安全度,龍雲特地將拉練區域,選在混亂山外圍。而選擇藥谷,作為具體拉練地,純粹是人性本能使然人都趨向,接觸熟悉的事物。經兩月的“藥谷”生活,龍雲對混亂山黑虎嶺一帶情況,早已稔熟於胸。
……
當四組八十次攀巖完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