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和綠婓的大靠山此時遠在京城幾百裡外的家中,整日沐浴焚香窩在屋裡避災躲禍,根本無暇顧及這兩個小倌,故此想要發發心中的怒火。
怡鴻與綠婓雖是小倌出身,但是二人平日裡被一些達官顯貴捧慣了,自身又有些文墨,自認和其他的小倌不同,接待恩客的眼光也就高了許多,後來找到了邵大老爺這座大靠山,對於其他貴客也更是敷衍應付,而眼前這兩位就曾去花錢想要一嘗京城大紅的兩個小倌,可惜銀子被人扔了出來,連帶著被二人奚落了一通,灰頭土臉面子丟盡,從此這樑子就結上了。怡鴻綠婓原本看著半仙居人滿為患想等一等,誰知半仙居的掌櫃為了拍大老闆邵大老爺的馬屁才自作主張給這兩個人找個位子,卻不知這四人原本的恩怨,此時四人相見,那兩位看到怡鴻綠婓更是新仇舊恨一湧而出。
“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你們兩個賤貨,我錢瑋貴三個字就倒著寫”
說罷,那年紀尚輕的人抄起一把椅子就扔向了怡鴻,突如其來的椅子一個單薄的小倌哪裡躲得過?怡鴻應聲被砸中了腦袋應聲而到。
“鴻兒!”綠婓見怡鴻倒在了地上,急忙屈服。
這鬧事的另一個稍年長些的叫吳莽,他看綠婓彎下了腰,伸出腳就勢踹到了綠婓的後腰,吳莽本身也在軍營練過,他這一腳差點踹斷了綠婓纖纖細腰。
這一鬧,樓上吃飯的客人都紛紛望向此處。掌櫃急忙扶起怡鴻綠婓,樓下幾個明眼的夥計都匆忙跑上了樓,把怡鴻和綠婓護到了身後。
“錢爺,吳爺,這半仙居是我家邵大老爺所開,怡鴻公子和綠婓公子也都是咱們邵大老爺的人,今日之事還請二位不要鬧大,不日邵大老爺問罪到老朽這裡,老朽只能如實回報,倒是鬧得二位和邵大老爺不和恐怖不值。”
這掌櫃到了關鍵時刻自然得站準位置。
“哼!他邵懷峰不過有幾個臭錢,我兄弟二人也不是吃素的!”錢瑋貴冷哼一聲。
他身邊的吳莽雖然是個武夫但還有些腦子,站在錢瑋貴身後瞧瞧扯了一下他的袖口,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見好就收,畢竟事情鬧大,憑他們兩個加上各自身後大山面對邵懷峰的興師問罪都要掂量掂量。可惜那錢瑋貴本就莽撞好事,雖然二人原本只是想著口上奚落侮辱那怡鴻綠婓一通,可現在兩人卻傷了人,在半仙居鬧氣了事,錢瑋貴一時腦熱,想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好好出出自己這口惡氣。於是抹胳膊擄袖子,衝向那半仙居的夥計就要拳腳相加。沒過幾招錢瑋貴就要敗下陣來,吳莽一看只得出手,吳莽是個武夫,自然有些伸手,不多時那幾個夥計就披紅掛綵。沒多時老掌櫃一鼻子獻血趴在了地上,幾個夥計有的雙眼無情、有的折腿折手,輸的一敗塗地。
這一通群架鬥毆,酒樓的客人大多都棄筷而逃,除了一桌。
鳳傾城本就脾氣不好,特別是在她一心品味美食之際有人打擾。早就想發作的鳳傾城一直被鳳凰攔著,畢竟她這火烈的脾氣一上來,不把這半仙居拆了實在不符鳳傾城的性格。
“哼哼!大爺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兩個賤貨如何的自命清高,老子不狠狠教訓你們一通實在新恨難平!”說罷,那錢瑋貴一把就撕開了綠婓的衫子,一片嫩白的胸脯就這麼□到了眾人面前,錢瑋貴也是個色鬼,看到如此美景不免興奮異常,就勢就要把人家的褲子,口中更是不乾不淨,“你個小賤貨,說我大哥只懂抱人大腿,我倒要看看,你個小賤人今天是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老子玩兒的哭天喊地下賤至極的莫要”此話一出,大有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性苟且下流之事。
綠婓哪裡是錢瑋貴的對手,雖拼命掙扎也也只能任人魚肉,褲子最終還是讓人給撕了下來。
“錢瑋貴,你才是個下賤坯子!你要敢碰我,懷峰一定不會放過你!”
綠婓雖是個小倌,但是性子卻也剛烈,打不過人嘴上卻不服輸。
“大哥,你不是看上那個怡鴻很久了,今日不如咱們兄弟一起碎了願!”錢瑋貴精蟲上腦,根本不顧廉恥利害,欲邀自己個朋友一起行苟且之事。
那吳莽還算有些腦子,知道打了人家的小妾和在人家低頭□了人家的小妾有著本質的區別,看到綠婓和怡鴻已經顏面盡失,於是準備伸手攔下錢瑋貴。誰知膝蓋突然刺痛,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與此同時,那錢瑋貴也是驚叫一聲,捂著下神突然在地上打起滾來。
等吳莽掙扎著起身,之間自己朋友依然滿頭大汗,臉色參拍。
“是誰?!”
四處望去,除了倒在地上的一群夥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