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從空天靈界回來之時的那種喜悅感已經完全消失了,一種無名的悲哀之情纏繞著鷹雪,睹物傷情,鷹雪陷入了一股哀傷之中。
“年輕人,在想什麼呢?如此入神?這對你並不是一件好事!”
正當鷹雪思緒零亂之際,一聲柔喝在他的耳邊響起,猶如當頭棒喝一般,鷹雪立時從迷惘之中清醒了過來,回頭一看,那個奇怪的老者竟然坐在了他的身邊。
“哦,多謝老丈提點,剛才一時失態,讓您老見笑了。”鷹雪淡然地笑道,現在他是有家不能回,惹上了冥界,他知道自己一時之間恐怕難以回去了,家裡的一切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奶奶的身體可好,這一切無時不刻都在他的牽掛之中,鷹雪現在還真有些後悔,不該趟這趟混水,尤其昨晚打傷了陸判,這下麻煩越來越大了,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家就近在咫尺,可是他卻回不去。
“你的笑容很悲涼,很無奈,是否有什麼心事,年輕人應該朝氣蓬勃,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多愁的年輕人,你可真是個怪人。”老人看著鷹雪輕輕地搖了搖頭。
“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一時傷感而已!”鷹雪收起了心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坐在身邊的這位老者。
剪了一個大平頭,雪白的頭髮一根根如針般豎立,眉毛很長,亦是純白,下頷的鬍鬚亦全部是白色的,長著一副國字臉,穿著一襲淡青色的便衣,這年頭穿這種衣服的人不多,雖然鬚髮看起來給人的感覺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可是他身上所流露出來的那股氣勢,足以說明了此老的精神狀態很好,而且鬥志昂揚,從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一絲老態,但是他身上卻有一種很容易讓人接近的感應,真是一位奇怪的老人,鷹雪不由讚歎。
“你這樣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老人突然冒出了一句話,讓鷹雪感覺有些突兀。
“老伯,你這身行頭,看起來還真是不錯,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有幾分藝術家的氣質,我猜你是拍電影的吧!你看我的條件怎麼樣,雖然我不怎麼喜歡當明星,可是去嘗試一下也無妨。”呂寶濤突然眼睛亮了起來,撇下李玉嬌,饒有興趣地盯著老人說道。
“拍電影的!?小哥你也太能折騰了,這樣有創造性的話都能說得出來,可見你為人著實聰明伶俐,大有發展前途。”老人突然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對於呂寶濤的話,他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
“唉,沒辦法,聰明是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呂寶濤突然滿面愁容地說道。
“年輕人,鋒芒太露並不是一件好事,應該學低調一些,否則物極必反,我看你印堂發黑,這些天肯定會有禍事發生的,你還是處處小心為妙,否則,必然有血光之災。”老人盯著呂寶濤看了半晌,突然一臉疑惑地說道。
“哈哈,老人家真是厲害,連這都看得出來,不錯,我們的確發生了大禍事,不過,已經過去了,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且還是豔禍,呵呵,是不是,美女?”呂寶濤突然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李玉嬌。
看著呂寶濤那擠眉弄眼的鬼模樣,李玉嬌不由臉色一沉,頓時一股無形的煞氣急湧而來,嚇得呂寶湧不敢再吱聲,立即乖巧地閉上了嘴,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鷹雪和那位老人,從身後抽出一張報紙安靜地看了起來。
“老人家你還看相呀!真是厲害!”鷹雪剛才從老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的特殊能量波動,這是一種木息能量氣質,當日在精靈之城,鷹雪從花惜春、黃勇超和其他木精靈的身上都感覺到這種氣息,可是為何眼前的老人也有這種氣息波動,真是一件怪事,不過鷹雪可以肯定,眼前這老人的來頭絕對不會簡單,希望只是巧合,直覺告訴鷹雪這位老人很可能會與自己再次打交道的,希望不是敵人才好,不過,鷹雪也不希望是朋友,自己惹下了冥族,不論是何人,與自己有交情者,恐怕都不會有好下場。
“呵呵,略通一些皮毛而已,我看你的相格清奇,絕非池中之物,敢問小哥在何處高就?”
“廣東欣達特集團有限責任公司人力資源部主任!我家開的。”呂寶濤怕鷹雪露洩,立即撤下報紙替鷹雪回答了老人的話。這小子哪裡是在看什麼報紙,純粹做做樣子罷了。
“你不是不喜歡提你自己的家嗎?為何又說了出來。”鷹雪不禁好笑,這傢伙還真是頭腦靈活,知道自己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他雖然被李玉嬌迷住了,可是還清楚,自己是被押解去廣東的。
“現在俗人太多了,有時候雖然扛塊大招牌出來抖抖威風,以免別人把我們看扁了。”呂寶濤眨著眼睛,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