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打扮成十八歲,顧輕寒身上就起了一陣疙瘩,帝師怎麼討夫郎的?這種她也娶得下去?
“爹,您可不知道,孩兒明明沒有作弊,只是帶著幾粒米進去玩耍,她非得說孩兒作弊,這幾粒米孩兒能做什麼弊啊,爹,您可一定要為女兒為主啊,路相就是看孩兒考得好,心裡嫉妒,怕孩兒超過她,影響了她文狀元的名號。”
段影撒嬌似的扭著肥胖的屁股,衝著帝師正夫撒嬌著。
旁邊大多數人都看了過去,嘴裡嘀嘀咕咕,將她在考場的事情說了出來,並說她如何拿帝師的名號壓人,再講到上次被人扒了衣服掛在城門上。
眾人皆是罵罵咧咧,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明明就作弊了,還死不承認,反咬路相一口。
就她那模樣,能考得上狀元,她要是能考得上狀元,這狀元也太廉價了吧。
“影兒,我可憐的孩兒,委屈你了,有爹在,誰敢欺負你。來人啊,隨我進去,我定要為我孩兒討一個公道。”說罷,拉著段肥豬,帶著浩浩蕩蕩的侍衛朝著考場而去。
守門的人看到他們過來,連忙攔住,“科考重地,不可擅闖。”
帝師正夫揚起一巴掌,重重地甩向門的侍衛,“放肆,就算路相出來,也得對我客客氣氣,你一個小小的侍衛也敢對我無禮,反了天了,還不趕緊給我放開。”
守門的侍衛被打得有些蒙,然而卻不敢還手。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這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她們可以惹得起的,何況剛剛還聽到段影喊他爹了,她們自然也就知道他是帝師的正夫,帝師的正夫,那可是一品誥命夫郎,有品級在身的。
“這裡是考場,路相大人說了,任何人不可以擅闖……”
“啪”一句話還未完,侍衛又捱了一巴掌,“哼,我倒要看看任何人是不是包括我,給我進。”
說罷囂張的領養眾護衛浩浩蕩蕩的進去。
守門的侍衛攔不住,只能急速奔進去,通告路逸軒。
“哎,帝師真可憐,怎麼就娶了這種男人,要是我,早就休了,如果那頭肥豬是我的女兒,我一把掐死她,省得丟人現眼,浪費糧食。”大肥鳥做一個掐死的動作,恨恨的道。
“誰說不是呢,哎,攤上那一份父子,帝師可真夠可憐的,上次在街道上,帝師親眼看到段肥豬調戲民男,當場氣得昏了過去。”
“我也有一次看到過段肥豬毆打百姓,被帝師撞了個正著,最後帝師命人將她捆了進送官查辦。”
凌緋夜搖搖頭,“清官難斷家務事,走吧,路相大人應該能處理好的,我們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走吧,去天香樓,痛喝三百杯。”
大肥鳥眼睛一亮,“好啊,走,我大肥鳥今天定要喝個痛快,三百杯算什麼,我還要喝一千杯呢,哈哈。”
“郭佩佩呢,哪去了?”顧輕寒邁向天香樓的腳步頓住,砸訝的問道。
晴小暖連忙應道,“哦,佩佩去找凌公子了,說要叫凌公子一起去天香樓。”
“哈哈,我們走吧,上天香樓去,痛喝三百杯。”
說罷幾人,相攜一路笑意盈盈去了幾香樓。
※※※
深秋的晚風吹起來有些涼爽,雖然還未入冬,但到處可以看得到落葉簌簌而落,一派枯萎頹廢。
許是天氣的原因,街道上人影寂寥,除了一些還在擺著夜攤的攤販以及少許客人,見不到幾個閒逛街的。當然,繁華街道除外。
大街道上,一道鵝黃女子以前一個身佩寶刀女子一前一後,走進神武門皇宮,一路朝著鳳鸞宮走去。
鵝黃女子面色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悅,抿著唇,冷著臉,一語不發,只是一個勁的朝前走去。而跟在她後面的帶刀女子則有些尷尬,有些愧疚,小心翼翼的跟著前面的女子,生怕前面的女子殺一個回馬槍過來,痛斥她一頓。
熟練的走過一座又一座宮殿。鵝黃女子顧輕寒越想越鬱悶,越想臉色越黑。
想到白日裡考完科考,帶著凌緋夜大肥鳥等人去了天香樓,大言她請客,儘管點。
許是看她家境不錯,那些人也不客氣,點了整整兩大桌佳餚,以及陳封的美酒,在那裡痛飲一個晚上。
等到酒足飯飽的時候,人人等著她付賬,她也不會矯情,直接喚了林芳付賬,結果林芳吞吞吐吐,硬是拿不出錢。
問她錢哪去了,囁嚅了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是羞愧的低著頭。眼看著一大票的人看著她,尤其是凌清晨那水汪汪,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