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凌緋夜文采再好,就算顧小姐才華再驚人,她都不怕,她還要戰勝她們,她們拿到狀元的位置。
顧輕寒也在晴小暖的指點下,找到了屬自己的位置。
直接進去坐下,看了看旁邊,都是木板隔著,試著敲了敲隔壁,嗯,有點遠,並且稍慰一碰就發生驚天的聲響。
立即有一監考官過來,衝著顧輕寒厲喝,“不知道規距嗎?凡是敲了木板,不管你有沒有作弊,一概廢除科考身份。”
顧輕寒無語,她剛到,她怎麼會知道。
“念在考試未開始,這次姑且放過你,考試的時候安份一點兒,不然直接驅逐出去。”
顧輕寒一記寒光陡然射出,身上磅礴的王者氣息湧出,抿著唇,冷冷的看著監考官。
監考官身子瑟縮,有些惶恐的看著顧輕寒,這個人是誰啊,怎麼身上威壓那麼厲害,弄得她也想匍匐在地。她的眼神,也太冷了,這絕對是一個上位者的氣息啊。
見鬼了,今年科考,真是什麼樣的奇葩都有。趕緊拔起腳步,落荒而逃。眼前的這個鵝黃衣裳女子看起來溫和無害,但絕對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
監考官走了,顧輕寒抬頭,看得對面的仕子,這一抬頭,嘴巴抽了抽,泥煤,她的正對面居然是段影那頭肥豬,有沒有搞錯,是誰那麼缺德把她們的位置安排在正對面。
靠,看到那頭肥豬她就沒心情。
那頭肥豬顯然也看到了顧輕寒,很是得意的甩著手中的筆桿子,卻沒有往常般的出口挑釁,只是有些不屑的看向她。
這頭肥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調了?
仔細一看,才看到,那頭肥豬的手上缺了一根手指。想起當日藍玉棠用氣功剁了她一根手指,並且將她扒光了掛在城門上。
雖然她不知道帝師當時是如何解決這件事的,不過想來她也成了帝都中的笑枘了吧,堂堂帝師的女兒被人扒光了衣服,掛在城門上……呵,難怪最近帝師那個老傢伙,都沒在她眼前晃悠了。
撇開她,看向對面其它位置,段肥豬旁邊的是大肥鳥,此時的大肥鳥,緊張的坐立不安,唸唸有詞,不知道在嘀咕些啥。
而大肥鳥旁邊則是晴小暖,此時的她,也有些緊張,雙手不斷搓著,隨著鍾著越來越急,手上也搓得越來越快。
視線在她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再次巡視了一下,終於看到郭佩佩了。呵,郭佩佩比她們兩個還緊張,時不時的用手捂住跳動的心,坐立不安的劇烈呼吸。看得忍不住為她緊張一把,會不會考到突然間直接窒息而亡呢?
稍微扭出門,再仔細檢視了一下,嗯,這些人都不認識了,也不知道凌緋夜坐在哪個地方。
不過卻有一個人讓顧輕寒格外留意了一下。
那也是一個貧寒的仕子,穿著粗布麻衣,帶著補丁,卻洗得乾淨發白,並且沒有一絲褶皺,跟郭佩佩形成鮮明的對比。頭髮隨意挽了一個髮髻,用廉價的木簪子挽著,顯得乾淨利索。她坐得穩如泰山,絲毫不為鐘聲所影響,只是靜靜地聆聽鐘聲,以及監考官的話。如水的眸子始終注視著桌上的宣紙。
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是多麼出眾,五官紮在人堆了,都找不著。卻別有一番傲骨的風味。只一眼,對她的印像就好了幾分。
一聲溫潤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一股誘人的磁性,聲聲清晰的傳進各個考生的耳朵裡。
這個聲音如三月的弱柳拂風,柔和溫馨,聽著讓人忍不住沉迷下去。
顧輕寒只聽一句就聽了出來,這是路逸軒的聲音。
“各位考生遠道而來,大家都辛苦了。本官是這次的主考官,左相路逸軒。”
聽到這溫潤的聲音,本來眾考官心裡酥麻酥麻的,正驚覺這個人的聲音好聽的時候,突然傳出是左相路逸軒,整個考場全都沸騰了。
什麼,她就是以貧民身份考中武狀元的路逸軒?
她就是流國,甚至全天下最為年輕的左相路逸軒?
她就是名揚天下,智謀無雙,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路逸軒?
天啊,她就是左相大人,她們居然有這個榮幸聽到左相大人的聲音,並且還是她主侍的科考?
天啊,她們是不是在做夢?幾乎所有的考生皆是用手捂住跳動的心,阻止那顆激動沸騰的心跳動出來。再咬咬手臂,或是擰自己一把,疼得他們倒抽一口涼氣後才停了下來。
她們沒有做夢,真的沒有做夢,就是路逸軒,想伸頭出去看看傳聞中的路相長什麼樣,卻礙於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