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
“哦,說來聽聽。”顧輕寒輕輕轉動杯子,臉上閃過沉思,她的潛意識也告訴自己,這次的瘟疫源頭就是在水裡,可是她實在找不到證據,她今天白天才帶了數十個侍衛,檢視了水源,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問題。
“臣派了大批的侍衛去查這次的瘟疫,可查出來的結果卻是,百姓們生活起居都跟以往沒有多大的差別,但是有一點,她們都是吃完飯後,身子開始不舒服,也就是開始染上瘟疫了。三十二個村同時得瘟疫,絕對不可能是人為傳染的。而且三十二個村,幾乎都沒有過多的交集,所以問題不可能出現在食物上。唯一的可能,就是水。”
“以南城為首,有一條河流,這條河流,依次流往三十二個村莊,所以,在各村,各城封閉的情況下,只有水源的這一問題了。包括南城,以南城為道,接下來柯家村,牛家村,依次蔓延,這些村子以往也沒有過多的交集,唯一能夠連上的,就有那條河流。”
顧輕寒的指骨‘咚’‘咚’‘咚’的敲著桌子,蹙眉沉思。
路逸軒知道她在想事情,不敢打斷她,靜靜的等待她的話。
過了許久,顧輕寒才問了一句,“如果那麼河有問題,為什麼帝都卻沒事呢?”
路逸軒苦笑道,“臣就是這一點搞不懂,按說,如果是水源有問題的話,帝都應該也有事的,因為對在第三十二個子的時候,河水又迴圈到帝都了。而沒有食用南城與東城河水的百姓,卻一個也沒有得上瘟疫,如果不是河水的問題,又說不過去。臣也很苦惱。”
是很苦惱,朕更加苦惱,什麼離奇的事都讓她碰上了。
顧輕寒放下手中的茶杯,嘆了一口氣,起身,“朕先出去看看,你好好的養傷吧,給朕留一條命,不然朕將你挫骨揚灰。”
路逸軒笑了笑,沒有回應,笑看著顧輕寒離開屋子。心裡惆悵的嘆了一口氣。拿起邊防佈陣圖,又細細磚研起來,時不時的伴隨著咳嗽聲。
顧輕寒剛出了路逸軒的屋子,就聽到一陣吵鬧的聲音,那聲音帶著深深的急切,擔憂,怒吼。
“小丫,你快過來啊,別碰,那些人都是染上了瘟疫死去的人,會傳染的。”
“哎呀,你別碰啊,趕緊放下。”
“嗚嗚……小丫子不要放開,小丫要爹孃……”
聽到這陣陣幼兒哭泣聲,顧輕寒好奇的走了過去。只見在一處空曠的地方,架起了高高的柴火,而柴火之上,放了許多因感染瘟疫死去的人。
就在那死人堆裡,有一個孩子,抱著了兩具屍體痛聲失哭。那個小女孩,不過四五歲左右,正是顧輕寒剛到東城時候,發現的那個小女孩。當時小女孩子雖然嚶嚶哭泣,但父母還是健在的,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失去雙親了嗎。
當然,顧輕寒跟在一場的眾人一樣,都是焦急的看著那個女孩,為那個小孩女惋惜。才四五歲,就要染上瘟疫,跟她父母而亡了嗎?
“小丫,你趕緊下來,叔叔帶你去其它地方玩好嗎,叔叔一會帶你想要去的河邊玩,再去撿一些石頭。”楚逸擔憂的聲音響起。
然而小女孩只是痛聲失哭,“小丫不要玩,不要撿石頭,小丫只要爹爹跟孃親。”
“爹,你醒醒啊,你不是說,小丫撿的石頭很漂亮,下次要跟小丫一起再去河邊多撿幾個的嗎,嗚嗚……”
小孩子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將摸過死人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淚水,邊哭邊說,說著說著,還艱難的想要拉起他的父親,因為小女孩太小,根本拉不起她的父親,反而將她父親身上起的紅疹扯下一大片,流出濃濃的濃汁。
楚逸的聲音更急,連同臉上都帶著驚恐,“小丫,你快下來,馬上洗手,那個是會感染的。”
一旁的帝師,看著這一幕,臉色深沉,不帶感情的響起,“她已經染上瘟疫了,沒得救了,救了後,也是死路一條。”
凌厲痛苦的眼神掃向小丫,“你下不下來,再不來,我就要放火燒人了。”
“帝師大人,陛下下了命令,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夠燒人的,也許這女孩還有得救呢。”楚逸上前一步,阻止道。
“你知道什麼,這瘟疫傳染性極強,若是不趕緊焚燒,還不知道要傳染多少人。這個孩子,你看她的手,她的指甲,全是濃汁,凡是沾到了一滴,就足以染上瘟疫了,你看看她的滿手都是濃汁,怎麼救?”
楚逸臉上黯然,卻堅持道,“帝師大人,給奴侍一點時間好嗎,就一點點就好了,如果她還不下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