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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風管道並不是全封閉的,每隔一定的地方就有一道柵欄,透過柵欄就可以看清下方客艙內的情況。
只見所有的旅客都抱著頭蹲在自己的座位上,就連衡其、龍運鵬、朱鳳練、色農、鍾美生、李詩茵、高偉珍、憶兒等男女隊員都被制住了,大家蹲在地上圍成一個圈,有三個手擊步槍的傢伙在旁邊看著他們。
而其餘的旅客則只是被限制在自己的座位上,比衡其等人還稍微自由了一點點。
看守這些旅客的是另外兩個手持突擊步槍的傢伙。
唐金花心裡一陣迷惑:“這些傢伙的槍究竟是怎樣帶上來的?。
她想了想,忽然豁然開朗道:“是了,他們一定是在檀香山時將武器帶上飛機的,他們是將武器藏在了託運的行李內,這些行李是放在客艙下面的貨艙裡。而給他們放行的機場檢查人員也一定是他們一夥的,或者被他們收買了,否則。憑藉嚴格的安檢措施,他們不要說帶上槍,就算帶上一把裁紙刀都會被檢查出來!”
唐金花決定先將所有的歹徒都找出來。但是她現在只找到了五個,如果加上之前在機長室門口被擊傷或者擊斃的傢伙,也只有六個。還有四個沒有露面。
這四個傢伙應該有兩個在駕駛艙,還有兩個應該在下層的貨艙看押著楊浩等人。
唐金花現在忽然感到一陣頭疼,不知道先做哪一件事為好?是先救客艙裡的隊員以及旅客,還是去貨艙救楊浩他們?或者去駕駛艙,奪回飛機的控制權?
權衡再三,唐金花選擇了先去駕駛艙奪回飛機的控制權。
她明白,這通風管道也是能夠到達駕駛艙的,而駕駛艙是在飛機頭部。於是她順著通風管道又往機頭方向爬去。
再說衡其等人哭喪著臉蹲在地上圍成了一圈,一時間完全成了沒頭的蒼蠅,腦子裡一片亂糟糟的,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色農輕聲道: 佔們必須要奔取他們的武器講行反抗,要不然個樣吐太窩囊了!”
龍運鵬也嘀咕道:“是啊,這簡直是侮辱了我們“極品戰士。!”
朱鳳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刀把子在人家手裡,暫時做做俘虜也算不得什麼侮辱。
衡其道:“你們都沒廢話了,咱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救被 ”
幾個人的嘀嘀咕咕引起了看守他們的匪徒的注意,一個傢伙上前用槍托砸了砸衡其的屁股,嘴裡嘰哩咕嘟地嚷嚷著什麼。
這傢伙看來也確實低估了衡其他們,竟然那麼大大咧咧地舉著槍托來砸衡其的屁股。如果他砸的是普通人。那倒也沒什麼,但他砸的偏偏是“極品戰士”!
衡其一見他的槍托伸了過來,心裡立刻就有了主意,不待那人砸上第二下,他的屁股往旁邊一躲,那人的槍托便砸了個空。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衡其已經扭轉屁股,將腦袋狠狠地撞在了那人的肚子上,那人哎喲一聲,頓時咬掉了舌尖。
衡其卻一個順手牽羊,將那人的槍搶到了手裡。
那人駭呆了,一面屁滾尿流地往同伴那兒跑,一邊用“鳥語。大聲地嚷嚷著什麼。
衡其將槍托往肩窩上一抵,左手扶住槍桿,右手麻利地開鎖、頂彈、扣扳枷 ,
一聲槍響,那人屁股中彈,頓時應聲栽倒在地。
“快臥倒!”色農駭得大叫一聲。
眾人條件反射一般地都趴到了地上。
“咕撻咕”立刻就有一梭子子彈飛了過來,將眾人面前的椅子靠墊打穿了一排窟被”
衡其從椅子後面露出頭,和開槍的那傢伙互相對射著:“撻迭撻
他打了一個三連射,子彈“嗖嗖”從眾人的頭上飛過,子彈殼掉在地板上“叮噹”直響。
那些旅客一個個都嚇得瑟瑟抖,老外不停地划著十字架,不停地“買夠的、買夠的我的上帝”中國人則不停地高誦佛號,有的也念菩薩保結,每個人的臉色都象白紙一樣。
“臭小子,別傷著了旅客!”色農輕聲提醒道。 衡其道:“知道。”說著又向外開了一槍,這一槍擦著一個槍手的耳朵飛過。
那槍手嚇了一大跳,也不敢再託大地站在過道里,肆無忌憚地向衡其開槍了,而是也和其他的人一樣藏到了座位後面。
此時,艙裡的其他匪徒都向這邊趕了過來,衡其一時受到了四、五把槍的射擊,被打得抬不起頭來,根本就無法還擊了。
眼看著子彈橫飛,他的馬子李詩茵也不由有些著急,忙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