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四川的吧!人有些胖。”少婦快速回答。 “改天叫她過來。”我笑了笑道,“我會給你提成的。” 少婦爬起來嘻嘻笑道:“不用了,今後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她很絕情道。 她一定是已經滿足了,我卻還沒有出水,豈會滿足,她要走,我一把將她拉住,拖到床上。她激動起來道:“我還想做什麼呀。小弟。” “人家還沒有出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的高潮在哪兒?”我風流道。 “指望你出水,什麼時候呀?”少婦嚇得臉都白了。 我還會理她那麼多!自己快樂要緊。 我強行將之壓下,用力快速插起來。我一心只想解決,速度很快,大概20多分鐘之後,問題解決了。可是再見她時,她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頭髮凌亂凌亂的,顯得很難受。她畢竟是個很少跟男人上的女人,一時之間要適合我這樣的猛男,還是很困難的。這一次她跟我搞後,只怕沒有一個月不敢跟男人一夜情。就算她老公要搞她,只怕她也會說‘來月經’。 辦完事,我們各自洗澡,抱著睡了一晚。第二天我睡來,她已經不見了。一夜情就是這樣,不用打招呼就各奔東西。 這就是一夜情:匆匆相見,匆匆離去。美妙的同時,也有些許遺憾。但總的來講,一夜情也是一種生活,一種文化,一種境界。玩一情的男女,大多數都是滿足不的,性方便比較厲害的。否則,誰想去一夜情呀。 第二天早上,正準備回去,收到了狼頭的電話。 “喂!”我漫不經心道。 “不好啦,老大。”狼頭聲音很激,似乎出了什麼大事。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我立馬問起來。 “出大事了,我們的一個兄弟被槍殺了。”狼頭大聲道。 “什麼,有位兄弟被槍殺!什麼人乾的?”我更加驚訝道。 “目前還不清楚,我已經派人到警方問情況去了。” “我馬上來,你在那兒等我。” 砍刀幫兄弟竟然被槍殺,我還能坐得住!早餐都沒有吃,叫了一臺車就往白鶴城進發了。30分鐘後,我在白鶴鎮總部見到了狼頭、黃天。死去的兄弟是狼頭的直系手下,跟狼頭關係很好,是後來招進來的,叫馮遠山,唐山人,還只有18歲。 聽完狼頭的述說,我大概也明白了些。原來馮遠山本是血狼幫的兄弟,血狼幫勢力瓦解後,馮遠山投靠了砍刀幫,並劃規狼頭管理,是一位比較稱職的混混,平日很聽狼頭的吩咐,深得狼頭的喜愛。沒想到這樣一位好的混混會被莫名槍殺,這無疑是一個謎。 砰! 我一拳擊在臺面上,冷冷吼道:“到底是什麼人,敢公然殺我砍刀幫兄弟,如此之猖妄,又不敢正大光明做。” 狼頭氣憤道:“一定是那些狗狼養的殺人集團,總有一天會查個水落石出。” 我拳頭硬起:“你說得對,這起尋常的殺人事件一定又是殺人集團做的,他們這麼做,完全是殺雞給猴看,不讓我們插手這件事。” 此言一出,臺下無人不驚,明顯我的推測很符合邏輯。還沒有真正著手調查殺手集團,就出現一起大案,真是不簡單。 一聲未哼的黃天終於發話了:“難道這個殺人集團真的如此了得,給我們砍刀幫一個下馬威!” 狼頭冷冷道:“無論他們多厲害,我們都要查出這個殺人集團,並將之公之於眾,將警方追查他們。” “不錯,馮遠山之死令我們萬分悲痛,但我們不能因這件事而放棄追查殺手集團,這個勢力的存在威脅太大了。”我握著拳頭,當著眾兄弟鐵血道。 貓哥道:“我有一個問題想不通,如果能真的能夠隨便殺死闖遠山,為什麼不直接幹掉有勢力的人物呢?例如老大你,或狼頭和黃天。” 話說到這,傳來吵鬧聲,不久幾個兄弟跑了進來,氣喘吁吁,說出事了。我還以為出大事了呢?連忙帶著狼頭、黃天一起出去。只見外面圍著一群人,似乎正在打架。我快速奔過來,直到見到正被圍打的無間。他的頭部被打腫了,被打跪在地。 我到人群中間後,連忙叫兄弟們住手。無間見到我,露出一副尷尬的神情。我對出手打無間的兄弟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嗎?無間是我們自己人,不可以傷害他。” “只要他不闖進來,我們就不會傷害他。”有些兄弟不滿意道。這些人對無間的芥蒂還沒有消除。 我忽然間憤怒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