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準備吧!” 說完一番話,很快就走了。大廳裡只剩下我一人,一時間沒有睡意,我靜靜燃起一支菸抽了起來。 抽完煙,熄了燈,我沒再去阿月的房間裡睡,覺得剛才有些荒唐,都是慾火惹得禍。回到自己的臥室,擺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阿月備好早餐後叩響了我的房門。 “吃早餐啦!” 我懶洋洋爬起來,洗涮完後就跟阿月吃早餐。阿月並沒有計較昨晚的事,只是隨便問了一些芳姐的事就了事。她的思想一向單純,昨晚的事很快就忘記啦。 看來沒有必要向她道歉啦,我由衷笑了。昨晚還真爽,如果多來幾次就好了! 她替阿珍備好了早點,說一起去看阿珍,我毫無疑問隨行。 自從見到芳姐,想到三天後就得去上海,我就有些不安,畢竟還從來沒有到過上海。上海是什麼樣子我完全不知,當然,我還是很樂意到上海逛逛,見識見識外面的花花世界。 坐車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想著到上海後的事情,以至於坐在車內的阿月見我不理她,生氣在我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我大喊哎喲。 “死鬼頭,想什麼呀。” “當然想你啦!”我回神後笑笑。 “我才不信呢?你怎麼會想我?你一定在想芳姐吧!看你昨晚緊張的樣子就知道芳姐一定罵過你!” “別瞎說,芳姐對我一直不錯,我跟她只是純粹的老闆和‘工人’關係,要是讓她聽到這席話,你準會被炒魷魚的。” 聽到這句話,阿月的臉一下子白了,變得特別緊張。 “怎麼啦?”我連忙問。 “你的話提醒了我,歡弟,其實姐姐也有這種預感,覺得你到了上海之後不會再回來,還有,芳姐可能會把我炒掉。” “為什麼?”我緊張問。 “你不知道芳姐的脾氣,本來B8幢有‘三姐妹’替她做事的,有一天,她從外面帶來了一個跟你一樣長得很帥氣的年輕人,也讓我們這樣照顧的,後來跟我們關係很好的那個姐姐——阿梅暗暗跟那個年輕帥哥好上了,還睡在一起呢?不過這件事很快被芳姐知道,芳姐很氣憤炒掉了阿梅,並帶走了那個年輕帥哥。”說到這裡,又補充道:“昨晚上我們那樣,芳姐一樣會也炒了我。” “不會的,”我解釋道,“在離開上海之前,我會叮囑芳姐,讓她不要炒你魷魚。另外,我一定會從上海回來,有你和珍姐那麼關心我,我覺得很滿足,你們就放心在這裡等我好啦,另外,你昨天晚上提到的那個訂親的男朋友,我希望你抽時間看看他,別不見面就過了門,女人還是睜著眼睛選男人好些。” 說完,準備抽根菸。 阿月的頭靠在我的懷裡,微微笑了笑道:“謝謝你,歡弟,謝謝你關心姐姐。” 我掏出打火機,正準備點菸,計程車司機連忙禁止道:“朋友,麻煩你別在車上抽菸行嗎?注意安全。” 阿月伸手將我嘴上的煙奪去,關心道:“是啊,別老是抽菸,你年紀還小,得注意身體!” “你關我!”我不屑道。 “我是你姐姐,我不管你管誰呀。”月姐道。 “好吧,就給你面子。”我收起打火機,“下了車別再搶我的煙了,這煙很貴的,浪費一支可得10塊錢。” “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是怎麼回事,抽菸那麼捨得,把錢花在老婆孩子身上就心痛了。” 她媽的就是煩,你是我什麼人啊! “別老是管著我,我不喜歡這樣。”我冷冷道。 我這人很愛自由,最討厭有人管。 見我生氣,阿月嘟著嘴,不敢再說。車很快到了醫院門口,司機一直懷疑我是黑社會。 “到了,下車吧!”司機鬆了口氣道。 出了計程車,直接去住院部。在花壇處,我一眼就見到姨父姨媽衝這邊走來,於是連忙躲開,幸好躲得及時,不然就被他們發現了。阿月見我躲著兩個陌生人,不由好奇問我原因。我沒有理她。 到了3樓,在病房裡,我見到了阿珍和表姐。沒想到她們正聊得很開心,好象成了好朋友。可能昨晚她們都很悶,想找個人說話吧!聊著聊著就成了‘朋友’也說不定。 阿月將早餐放到抽屜邊時,阿珍告訴我們,說她已經吃過早點了,原來就在姨父姨媽來時,表姐和阿珍一起吃了姨父姨媽送來的早餐。 我們算是白費心思了,阿月也沒有生氣,陪阿珍聊著天。當阿珍問起我們昨天晚上做過什麼時,我與阿月的臉色都變了,阿珍好象察覺到了我們表情,不由緊張問了一句。 “難道昨晚你們——” 我和阿月明白她的意思,她最擔心的莫過於我們上床。 “沒有,絕對沒有。”阿月打斷了阿珍的話,“我可不是那種亂來的女人,昨晚芳姐可以證明。” 聽到芳姐昨晚在紅豔別墅區,阿珍總算鬆了口氣,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她昨天晚上回來做什麼?” “她要求狂歡三天後去上海。”阿月答道。 “什麼,去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