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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的父母,沒有人會陪著自己一輩子的。”古玉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開導唐旭。

怎麼可能會有人陪自己一輩子,伴自己一生呢?誰耗的起,誰當的起。

來的時候,赤條條一個人;中途,陪你的人也會換了又換;離開的時候,依舊是一片衣縷不帶走。

在這個世上不要過分依賴任何人,因為即使是你的影子都會在某些時候離開你。

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還不如獨立自主,自力更生!

“可是如果維持夫妻關係的話,就可以待在一起了不是嗎?”唐旭嘶些底裡的低聲嗡嗡的從喉嚨深處發出聲音。

古玉覺的就是自己跟唐旭說上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說得清楚:“可是,我不想待在你的身邊,唐旭,你到底要糾纏到什麼時候,我都這麼坦白了,你怎麼就聽不懂呢!難道一定要我把這麼難聽的話甩在你的面前嗎?”

說了不愛就是不愛,何必,以你自以為是的深情,將我綁架在你的身邊。

就像在街邊告白的某些人,點上蠟燭,圍成一顆愛心,捧著一束玫瑰,跪在地上,向心怡的女生表白,有時候是浪漫。

有些時候,只能算的上是騷擾了。

這算什麼?群眾綁架?!因為有時候,女生第一反應是驚慌失措,第二反應是到底是拒絕還是接受,周圍的群眾出於好心,就會喊‘在一起’。

如果想拒絕的話,還要考慮周圍這麼多的人。

自己見過最好笑的,就是跪在雪地上表白的一個男生,單膝下跪,當時在東北,你們知道的,冬天晚上是零下十幾度,出個門,連帶的帽子,都會嫌棄它是有洞的。

男生不知道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特別小聲,女生在共同的朋友簇擁下,凍得瑟瑟發抖。

如果這就是愛的話,對不起,出門右拐,老子,敬謝不敏。

古玉愈發的不耐煩了,心中鬱悶,眉頭緊鎖,連眼神都不想打在唐旭的臉上,目光飄忽不定。

愛人,原來是這麼的痛苦,有時候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刀刀見血,一陣一陣的凌遲。這種疼,是在腳趾頭上紮上牙籤,然後狠狠的對著牆壁,費勁一切力氣的踹。

很想歇斯底里地發洩叫喊,可嗓子裡堵著最苦澀的艱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古玉悠然離場。

世界上最傷人的就是你愛的人,不愛你,不愛你也就算了,她還把你的愛當做負擔。踐踏對方全部的熱情,效果拔群,無可替代!

唐旭以為自己已經學會了‘不受傷’,‘不流淚’只是,身子裡暴虐的血分子在沸騰,像煮在火爐上的油鍋,噼裡啪啦的咕嚕的冒著氣泡,個個豆大,像是燙傷起的透明的密密麻麻的水泡。

別,唐旭,別,這是姐姐的房間,她還要回來休息的,你要發洩,也不能在這裡,別!唐旭,你不能!你絕對不能!!

“公子眼光真好,這把可是今年最新的蘇扇,雖沒有杭扇的莊雅,卻最是輕盈細膩。”一旁的夥計一看便知眼前這位是個大主顧,介紹起來更是殷勤“您看著扇骨,用的是上好的蘇竹,色正味雅。配上公子的氣質,真的是在適合不過。

唐軍把玩著手上的紙扇,輕聲說道“扇骨倒是不錯,倒是這扇面上的雪梅風韻稍差些。”

“沒有吧。”古玉一路閒逛,恰好在門外看到有個身形與唐軍差不多相似的人,一聽聲音,還真是唐軍,也就進來,湊湊熱鬧:“我看這雪梅,枝條勁爽有力,朵瓣攢聚合宜,頗有梅花清寒的氣質,畫工應該也配得上這蘇扇。”

唐軍沒有轉身,仍舊把目光放在扇子上,左翻右看:“你和唐旭談清楚了?”

“你知道唐旭發現我們了?”古玉吃了一驚,瞪圓了眼睛看他。

“夥計,幫我包起來。”唐旭把扇子遞給夥計,交錢的部分,就由唐才負責。

“他怒氣那麼大,我要是沒有感覺到,這才不正常。”唐軍說著,就往外走。

“我能問一下嗎!我怎麼感覺,你這跟蹤的不專業也就算了,他那個被跟蹤的也是吊兒郎當,滿不在乎?”古玉緊巴巴的跟在唐軍的後面,大長腿和小短腿之間的差距忒大了。

唐軍終於正眼瞟了古玉一眼,慢慢的勾起一個笑,唐軍的紅唇彷彿是與天時相契,那種啞光的,帶點粗糙質感的天鵝絨深紅,似乎更得人心。

只是這種紅唇殺傷力極強,同時又桀驁難馴,只是彎了一下,卻能讓人見到烈馬奔騰的歡雀。

“對了,我要跟你說的秘密,就是我是以前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