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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動作十分的到位,先是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才反應過來,自己怎麼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

雖然,自己說話給自己聽的聲音,與別人聽到耳朵裡的是不同的,但是至少自己還能聽到啊!現在是怎嘛一回事?

古玉張牙舞爪的掐著自己的喉嚨,在地上她的影子是如此的恐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看《聊齋》呢,她的身體裡有兩個靈魂,兩個互看不爽,正在爭奪身體的使用權,如此,用力的掐自己的喉嚨。

古玉鼓起兩腮,像是三秒就沒有記憶的金魚,一陣震天撼地的吼,大有盤古開天闢地的那種掄起大斧頭,一切為二的酣暢淋漓。

可惜的是,聲音是沒有的,就像是無聲的默劇。不過是在衝擊波下,受到重創的比克大魔王,連吼叫的聲音,在這光速的衝擊波中,消弭了。

唐軍自顧自地挺直身子,然後姿態閒適地從月色中抽空掃了一眼古玉。唐軍彷彿壓根就不知道,古玉被他點了啞穴,笑是淡定風流,莫不在乎。

再抬眼去望的時候,古玉已經不再原來的那塊空地上。

走了?唐軍戲謔的挑了挑眉,剛才看上去還蠻有活力的嘛,看來洗的盤子還不夠多。

就在這時,背後的瓦片,一陣淅瀝淅瀝的作響。

古玉伸出兩隻手臂,像老鷹抓小雞中的母雞,要護著自己的小雞,兩隻手側平舉的筆直筆直。

這一切都是保持平衡啊!

唐軍,我為了見你,可是再用生命爬屋頂啊!簡直太感動華國了。

古玉的眼裡充滿了感情,就像狗狗抓到老鼠,求表揚,眼神裡滿是希冀。

好吧,沒有表揚,好歹也得把自己的啞穴給解開,你說是吧。

古玉不懼唐軍的威懾,一屁股坐在唐軍的旁邊,弄的瓦片刺啦刺啦的似乎承受不了古玉的重量的響。

古玉扯了扯唐軍繡著紛繁複雜的花紋的袖子,咿咿呀呀的指著自己的喉嚨。

唐軍嘖嘖嘖的咂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究竟是解穴位,還是不將穴位解開。

不過,看自己搖晃了半天唐軍還是沒有反應,古玉知道了有一種話,叫做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有一種語言,叫做無聲勝有聲。

古玉烏黑的眼珠咕嚕咕嚕的轉了幾圈,最後想到什麼似的,露出一個堪比芙蓉花開的微笑。

她抓起唐軍的左手,將他的手掌攤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小心翼翼的在上面比劃著什麼。

唐軍的手掌很大,大的完全可以把古玉的手給覆蓋,手掌上紋路分敏,指頭上全是羅圈,好像說枝頭上羅圈多的人,命好。

唐軍攤開的手掌染上了冷冷的月光,一時間,居然給人一種手可摘星辰的錯覺。

麻麻蘇蘇的感覺,古玉的又短又粗的指頭在自己的手掌上描繪著一幅幅的畫卷,明明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看的手,卻能讓人覺的橫斜可愛,陡升愛憐。

她的表情很認真,認真的以為她是在參加決定命運的科舉考試,不成功,便成仁。她牛奶白的肌膚,給月色渲染的,成了瓷白,透明的甚至可以隱約看到血液的迴圈。

她在自己的手上寫了些什麼呢?

唐軍饒有興趣的耐著十二分的耐性,等待著古玉一句話的書寫——唐軍,你有什麼不痛快,你直接跟我說,我會改的,請不要背後開這種玩笑。

本來古玉是想寫‘下黑手’,後來想想,這樣的話,唐軍還不把自己直接滅掉。

剛才自己來硬的,直接把穴給點了;現在,應該是來軟的,軟硬兼施,這才是聰明的,自己現在可是在屋頂上,要是唐軍一個氣不順,直接把自己給踹下來,我就是想哭爹爹,找奶奶也是沒有辦法的。

“真會改?”唐軍的威煞十足,喜怒無常,舉手投足便可奪人性命的可怕,他側眉冷笑一聲。

他不笑也罷,這一笑,古玉的手指便停頓了。

於無比的安靜中,古玉的手指,唐軍的手掌都漸漸的染上寒冷,血管裡的血停止了流動,如12月份西北的珠穆朗瑪峰附近的雪峰上的小河。

古玉本打算是先服軟,關鍵是改什麼,自己真的不懂啊!

我到底錯在哪兒了?哪裡惹得你不痛快了,你說啊!

古玉恨不得化為爾康,張大鼻孔,咆哮:你無理,你取鬧,你無理取鬧。。。。

頓了又頓,古玉吞嚥了一口口水,慢慢的在唐軍的手掌上寫到——我這次到底錯在哪裡?

古玉是冒著被踹下去的風險寫的,我已經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