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站在T臺上了,染染,你看我的臉,你覺得我這輩子除了在家裡待著,還有可能出去嗎?”
“現在整容行業那麼發達,臉都能整的讓父母認不出來,跟別說你這幾道傷疤了,對了,一寒,你怎麼不去整一下呢?”
臧雨諾能看著她這個樣子在這裡晃來晃去?
“你不懂,這些傷痕我要留著給臧雨諾看呢,這樣才能在對付他老婆的時候佔上風,哈哈。”
江一寒答的沒心沒肺的,蘇染卻越來越心疼她。
從臧雨諾的別墅出來,蘇染只覺得心裡一陣鈍痛,她總是這樣,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想要逃避,逃避不了了,才會選擇面對。
電話響起,螢幕上顯示著封先生的號碼。
“喂,封先生。”
“染染,我定了今天晚上的機票,你在哪裡?還決定走嗎?”
封景墨給了她足夠的時間考慮,也充分尊重她的決定,如果她走,他就帶她離開,如果要留下來,他也可以在這裡陪著她。他給她完全的自由,因為一切已經都差不多盡在掌握。
幾乎是想也沒想,蘇染立刻回答:“走啊,封先生我在新湖這邊的別墅區,不好打車,老鍾叔方便過來接一下我嗎?”
“嗯,老鐘不方便。”
蘇染眼眸中劃過一閃而過的失望,老鍾叔不能過來接她,看來只能自己找路回去了,她可是個超級大路痴,平時都是有人帶路的,這下要是估計她從這裡繞出去了,飛機也起飛了。
蘇染撇撇嘴,剛想說那好吧,那邊,封先生的聲音就傳過來了,略帶著些戲謔:“我比較方便。”
說完,封景墨就掛了電話。
蘇染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封先生的意思是要親自過來接她。
封先生都會開玩笑了,蘇染笑了一下,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默默的等著封先生過來。
不到一會兒,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喬雲深。
蘇染笑,她最近的業務還真是忙啊,出去乾點什麼事好像都有人隨時監控似的。
“喂,雲深。”
“染染,你在哪裡?你要走?”
喬雲深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向晚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時
候,喬雲深幾乎立刻就把電話打到了蘇染的手機上。
對喬雲深,蘇染更多的是愧疚,她無法回應他的感情,現在因為她的鴕鳥心態更是要逃得遠遠的,也許有緣無分,來形容他們,恰如其分。
“嗯,雲深,對不起,我想離開這個地方了,這裡有太多好的不好的回憶,太沉重,我想要休息一段時間了。”
當初,容銘遠以離婚證為要挾,讓她沒能離開,如今,再也沒有任何阻擋,阻擋她離開的腳步了。
喬雲深沉默了許久,才問她:“染染,你在哪裡?能跟我見一面嗎?”
蘇染搖搖頭,咬牙拒絕了,“雲深,有時候相見不如不見,我們,就此別過吧。”
說完,蘇染迅速結束通話了手機,也許她也應該學一學江一寒,該斷就斷,這樣才不會亂了心田。
喬家一派安靜,許靖華看著就坐在自己不遠處的莫國華,冷笑:“你到底把千語的媽媽藏在了哪裡?”
莫國華陰鷙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暈:“你們找那麼久都沒找到的人,你覺得她在這個世界上的可能性還有多大?”
許靖華卻不相信他的話,莫國華一向老謀深算,早在他去綁架她的時候,她就知道,莫國華並不只是想要報復銘遠那麼簡單,所以她才會去找莫國華,編了這個謊言,深~入敵後,才能瞭解敵人最大的動機,不是嗎?
她清楚的知道,是封景墨和喬雲深聯手想要搞垮容氏,兩大家族的聯手,容銘遠就算再有能力,也是很難抵抗的,她索性配合的拍了那些照片,親自給容銘遠寫了那樣的信,他進了監獄雖然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卻也覺得不錯。
至少在監獄裡,喬雲深和封景墨干涉有限,容銘遠足夠安全,她也有足夠的時間去策劃新的容氏集團。
許靖華留給莫國華一聲冷哼,“我早晚會知道她在哪裡,她要死了,你會那麼自信千語會因為這個聽你的話?莫國華,我們都是有缺點的人,你的缺點就是,你太小心翼翼了,老謀深算也許終究抵不過初生牛犢。”
莫國華眼底的陰鷙加深,許靖華在商場上mo爬滾打那麼多年,如今雖然掩去鋒芒,但也並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他怎麼會那麼輕心大意。
“千語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