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了,她上樓陪孩子們
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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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起,手習慣性的mo一mo手腕,今兒一mo,沒有熟悉的冰涼觸感。
宋若初的瞌睡立刻就醒了。
她的手鍊呢,封先生送給她的價值連城的鑽石手鍊呢,怎麼不見了?
封言熙和封一一醒來,看著她在那裡翻箱倒櫃,都奇怪的問她:“媽媽,你在找什麼?”
宋若初把頭髮往耳後一別:“言熙,一一,幫媽媽找找,爸爸送的手鍊去哪兒了,好像不見了。”
封言熙皺著小小的眉頭:“你怎麼那麼粗心。”
封一一穿著碎花的小睡裙,放下芭比娃~娃,認真的翻找起來。
哎,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樓下也不例外,卻一無所獲。
封言熙如福爾摩斯:“你想想昨天還去了哪裡,應該是落在外頭了。”
外頭?她記得很清楚,昨晚在酒店去洗手間打電話的時候,手鍊還是在的,那麼,唯一有可能落下的,不是容銘遠的車就是容銘遠的g?!
最大的可能就是落在容銘遠的家裡了。
她咬著手指甲,十分的苦惱。
“別咬了,已經夠難看了,再咬下去就跟老鼠啃過似的,看看都噁心。”封言熙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看樣子你是想起來落在那裡了,去找回來就是了。”
她該怎麼找呢。
沒有容銘遠的電話,只好問劉偉生。
劉偉生倒是爽快。
宋若初十萬個不願意,可也只能心一橫眼一閉將那個號碼撥出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久的她都差點放棄。
“我是容銘遠,哪位?”真是個沒禮貌的傢伙,連最基本的問候語都不會說嗎?
宋若初忍著吐槽的怒氣:“容總,我是宋若初!不好意思打擾你,我想請問下昨天我沒有在你那裡留下一條鑽石手鍊?”
“宋若初?不是說吃過這頓飯之後我們就不要見面了嗎?怎麼還打電話給我?”
“!”自打嘴巴說的就是她這種吧,“不好意思,迫不得已,請告訴我我有沒有落下一條手鍊?這對我很重要!”
他回答的十分快速且肯定:“沒有。”
“為什麼你想都沒想就回答的如此肯定?”她隱隱動氣。
“因為沒有,所以沒有。”多可氣的回答啊。
宋若初難得想罵人,可是容銘遠卻不再給她開口機會:“我還要開會,再見。”
“哎,喂——”被人結束通話電話的宋若初要抓狂了。
封言熙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純澈大眼:“宋若初,你老實交代,昨晚到底去哪裡了?”
“……跟朋友去喝了酒。”
“男的。”封言熙用的是肯定句。
宋若初在他彷彿不諳世事卻又精明無比的注視下狼狽的無所遁形,滿是懊惱的回答:“小孩子懂什麼,我去找手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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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遠放下手機,開啟抽屜,看著裡面靜靜的躺著那條流光溢彩的鑽石手鍊。
稀世罕見的粉鑽,精美的鏤花設計,鑽石的背面還刻有縮寫的英文字母f&s,很明顯,這是一條定情手鍊。
是那個封先生送給宋小姐的定情信物啊。
這是他特意從宋若初身上取下來的,為的,就是她的主動回頭。
今天下午還要出筆跡的鑑定結果,雖然看了她的背脊,可,他還是隱隱有些企盼的。背脊可以整容,一個人的筆跡卻是怎麼改變也改變不了的。
正想著,宋磊拿了報告進來。
“拿回來了。”宋磊遞給他。
容銘遠嗯了一聲,有些遲疑,問宋磊:“你看過了嗎?”
宋磊搖頭:“只對提交本人公開,外人沒法看到。”
“哦。”容銘遠狀似平靜的開啟,唯有宋磊知道,他其實很緊張。
容銘遠看完後,慢慢放下報告,嘴角輕輕一抽,宋磊實在猜不出答案:“容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