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還沒辦正事呢就流鼻血了?!
兩名蘿莉齊齊地一聲尖叫,登時方寸大亂,兩人胡亂地裹緊了薄袍,一人扶著許梁到了外間的木盆邊上,另一人慌忙跑出去打水進來。
兩蘿莉對如何討男人歡心,該是相當有道行的,但術業有專攻,對於如何處理一個大男人流鼻血的事情上,卻顯得功力不足,水打來了,兩蘿莉卻乾著急,不知道如何處理。
最後還是許梁親自動手,先用毛巾用冷水打溼,敷了頸脖,再輕輕拍打一陣,仰著脖子靠著躺了會,感覺鼻血已經止住了後,才洗乾淨了臉。
待兩蘿莉出去倒了水回來,兩人圍在許梁身邊,都有些不知所措。
方才曖昧的氣氛經過這一場鼻血鬧劇,早已蕩然無存。兩名蘿莉內心糾結著該不該按照以往訓練了千百遍的流程走下去。
而許梁經涼水這麼一敷,早已從精蟲上腦的迷亂中清醒過來。暗道一聲慚愧,打發了這兩名蘿莉出去,自己也整利索衣衫,尋著來時的舊路走出了倚翠樓裡,尋著守候在外邊的青衣衛們,連夜起程,趕回平涼府去。
次日一早,固原知州陸澄源雙手提著買來的精緻糕點,笑嘻嘻地趕到小樓裡準備許大人請安,待叩響門進去,發現整幢小樓裡只有兩名早就醒來,衣衫整齊的蘿莉,而許梁許大人,早在昨夜便離開了。陸知州呆呆地站了半天,苦笑一聲。
許梁回到許府的時候,天色剛剛亮。進了大夫人馮素琴的臥房,許梁看著睡眼惺忪的馮素琴,不由上前輕輕地擁抱了她一下,感慨地道:“唉,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啊。”
馮素琴愣愣地看著許梁,忽閃著大眼睛,不明白大清早的許梁的感慨從何而來。
青衣衛擋頭鐵頭自許府下人口中得知許梁已經回來了,巴巴地跑來,拱手說道:“少爺,您讓偵緝處追查知府衙門著火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許梁哦了一聲,道:“什麼情況?”
鐵頭道:“偵緝處的弟兄們對於張知府能在當時熊熊大火,如此炎熱的環境下居然能夠及時地躲進書房的暗格裡,產生了極大的懷疑。大人您剛回來,守衛森嚴的知府衙門居然就著火了,而當晚張知府恰恰難得睡在了書房裡,而大火起時,書房裡恰好有個暗格,還剛好能容得下一個人!這一切都看上去都太巧了!”
許梁擺手道:“說重點,本官對這些細支末節的不感興趣。”
“誒,”鐵頭撓著大方頭,想了想,縮減了一下語言,道:“偵緝處的弟兄們特意追查了下書房時裡的那個暗格,結果發現,那暗格居然就是起火前半個月挖好的,而且用的蓋板不是尋常的木板,而是鐵板,似乎是特意為了擋人住火勢而專門打造的一般。而且,起火當晚,前院值守的衙役說沒有聽到後院有人喊叫,我們懷疑,那些燒死的丫環下人,很可能在起火前便死了,或者是昏迷不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