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位保鏢笑道。
陳穩有些迷糊間,聽了二人的話後,才半眯著眼睛問向劉弘道:
“怎麼?莫非周小友也這麼認為?”
劉弘有些汗顏,顯然陳穩這次喝的太高了,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心情不錯,劉某人也不好掃他的興,當即也做出一副繞有興致的表情道:
“不錯,在下也認為這位大哥的意見很好,等改日,咱們弄些好酒好菜去一個好風好景之地痛飲,也不失為一件快事!”
要說劉某人的話的確比那位保鏢有用,陳穩聽後也喃喃點了點頭,喉嚨中發出哼唧聲,顯然對於這次和劉某人喝酒還不夠滿足。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明日申時,咱們去坊開創的桃花林內。到時候老夫請客,還望周小友定要準時到場!”,陳穩一臉正色的說著。
“一定一定!”,劉弘抱拳迎道。
這麼說定後,陳穩才甘願放下酒杯,被兩個保鏢攙扶著向門外走去。在走到一半的時候,陳穩還特地提醒劉弘,叫他別忘記了二人的約定。劉弘答應後,他才晃晃悠悠的離去。
終於,酒席散了,劉弘也作出一副暈乎的醉樣,大大咧咧的問道:
“掌櫃的,你今天到底做不做生意了?”
掌櫃的依舊很鬱悶,他可不敢留劉弘這樣的爺,否則定她招來是非。就在剛剛,連店小二也因事外出了,他根本照料不過來,否則出了亂子,陳應同樣也不會饒過他。
於是,他滿懷歉意的說道:
“實在抱歉,本店因為要重新搞裝潢,所以沒辦法接待客人”
殊不知,此舉正中劉弘下懷,他這麼問也是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於是,他收起了還未喝完的柳夢酒,罵罵咧咧的走出了迎賓樓。
在眾位隱心居弟子的目光下,劉弘消失在了街頭。幾分鐘後,一個隱心居的弟子突然站了起來,道:
“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那傢伙應該不會來了!”
“說的也是,沒想到陳老爺今天竟會來這裡,咱們差點就穿幫了。還有那個姓周的小子,實在很可疑!”,另一個修士也附和道。
此話一出,幾人立刻交換起眼神來。在一算時辰,酉時未刻,天色也昏暗了下來。
“就先把今天的事上保給陳少爺吧,到時該怎麼辦自有分曉!”,眾人間,修為最高,也是師兄級人物的修士說了一句。
終於,隱心居的弟子就此散去,離開了這座迎賓樓。他們走了,掌櫃的倒也鬆了一口氣。他走回了櫃檯前,翻著帳簿,苦笑不已。
早已離開迎賓樓的劉弘已經去了另一座迎賓樓要下了一間客房,暫時住了下來。就在他離開那座迎賓樓的同時,走在街道上,隱隱能感覺到暗地裡,似乎有無數對眼睛正在盯著他。
那些眼睛有可能在某家商鋪中,也有可能是路過的修士,總之是劉某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哪。
就因為這一點,他更加不能輕舉妄動,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待店小二的訊息。只要確定了雨凌琳的狀況,他才能應狀況下決定。
二區迎賓樓,低等房十五號房中,劉弘正盤腿坐在蒲團上,望著桌上的燭火,心中焦慮不已。
在一旁,小鳳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公子,你已經保持這個動作一個時辰了,你到底還要愣多久?”,終於,小鳳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劉弘心中卻是在想事情,雨凌琳是生是死,他不敢去想。而是在想,明日下午到底要不要去赴陳穩的約定。
看陳穩對自己的態度似乎很真誠,劉弘也不由得猶豫了。如果能從陳穩著手,救出雨凌琳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因為這樣,定會傷了陳家父子二人的感情。
人待我何,我便如何待人。這是劉弘來到這個世界後,心中的想法。他和陳穩雖是一面之隔,可對方卻已將他視為知己。
“如果我殺了陳應,陳老前輩會不會傷痛欲絕呢?”,劉弘忽然沒鬧沒腦的問了一句。
這的確是個兩難的抉擇,陳應一二在在二三的觸犯劉弘,此仇不報實在太便宜了那傢伙。若只是教訓教訓他,又難消心頭之恨,若是殺了他,又愧於陳穩。
“想這麼多幹嘛,那個姓陳的老闆就是個傻子,教育出了陳應這等敗類兒子。你看著吧,遲早有一天他會被自己的兒子算計的!”,小鳳沒好氣的說道。
可劉弘聽了這話卻更加煩悶了,正是因為陳應心狠手辣,他就更加擔心雨凌林的安危。
終於,又是一個時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