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指的歹毒已完全療愈,四肢百駭,舒泰已極。
白衣少年一愣,劍眉一軒,陰森地笑道:“郝黛雲,你不要忘記我們是師兄妹,他是什麼東西?”
嶽文海再也忍耐不住,介面道:“閣下,你說話最好放客氣點!”
白衣少年本來滿腔怒火,無處發洩。
他藉機暴喝一聲,躍向嶽文海面前,道:“不客氣怎麼樣?還要揍你!”
嶽文海重重地哼了聲道:“你敢!”
白衣少年大怒,喝道:“有什麼不敢?”
他伸出右手,一掌向嶽文海面上拍去!嶽文海身形一閃,躍開七八尺,朗聲道:“開口罵人,動手打人,十足的野種蠻子!”
白衣少年見一拍未中,怒不可遏,身形一晃,拳掌交攻,向嶽文海遞了兩招!嶽文海左右兩閃,又躲過白衣少年攻來的兩招。
白衣少年從懷中抽出一柄短劍,在手中揮動,寒光閃閃。
郝黛雲見她師兄抽出“白虹劍”來,心頭一懍。
她明白“白虹劍”削鐵如泥,鋒利無比,她急忙大聲叫道:“師兄,你怎麼動起刀劍來了?”
她目光掃向嶽文海,只見嶽文海泰然挺立在場中,對白衣少年拔劍之事,晃如未見。
她心頭又是一懍,忖道:“這年輕人不但長得堂堂一表人材,威儀出眾,而且有過人的機智,深沉莫測……”
白衣少年白明敏陰寒地笑道:“小子敢接我白某幾式劍招?”
嶽文海淡淡一笑,似乎毫不在意地回答道:“那有什麼不敢呢?”
郝黛雲見嶽文海並未帶兵刃,忙道:“徒手對劍刃,這是不公平的比試。”
她轉身對身邊的丫環道:“你們快去取柄長劍來給嶽公子。” 那丫頭去取了一柄長劍,雙手捧給嶽文海。
嶽文海接過長劍,看了一眼,食中兩指在劍面一夾,“咔嚓!”一聲,長劍折為兩斷。
嶽文海笑了一笑道:“這把劍不太濟事,還是徒手來得舒服,姑娘盛情在下心領了。”
白明敏獰笑道:“小子豪情,我白明敏佩服了,接劍!”
嶽文海冷喝一聲,掌招揮出。轉眼之間,二人拼了七招。
嶽文海雖是徒手,但未敗落,相反愈打愈勇。
郝黛雲暗暗稱奇,嘴角掛起一絲微笑。
嶽文海一面與白明敏搏鬥,一面看了郝黛雲幾眼。
他忖道:“這女子怎麼一見面就喜歡我呢?她笑起來真好看!可惜我早已認識韓翠,我怎麼能負情?”
他一失神,寒光一閃,對方劍尖划向他的右臂,“嘶!”的一聲,衣服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恰在這時,郝黛雲尖叫一聲道:“嶽文海快向右閃呀!”
白衣少年白明敏陰寒地一笑道:“好戲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