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貌似速度很快呢,以後可以找他救急。
“不過我很好奇他們為何會派出一直埋伏的高手對付你?居然暴露身份也在所不惜?”老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飛揚:
聖靈教廷實力強悍,如果僅僅是因為飛揚本身高星星靈師的實力根本不用出動這麼多的力量。
“我也不知道,雖然他們一直想要我身上的狂刀訣,不過這次曲冷意說:‘本來打算綁你的,不過既然你這麼不聽話,那麼遊戲到此結束!’”飛揚皺眉:怎麼感覺情況愈來愈複雜了。
“狂刀訣嗎?”老頭眼中滿是凝重:如果沒錯的話,當年的武神司徒霸現在應該在那個大陸,莫非出了什麼事?
而且,這次明顯聖靈教廷開始大動作了,局勢愈來愈亂了。
“老頭,放心吧,除非我死,不然他們休想從我這裡拿走。至於其他的,想不通就不想了,時間到了自然就會知曉。好了,今天我們就喝個不醉不歸吧,來咱師徒兩乾杯!”說著便提起自己的酒壺和老頭的碰了碰,仰頭便喝。
“小丫頭,想聽故事就直說,不用這般拐彎抹角的。”老頭鄙視的看了那個仰起脖子仿似喝了很多,其實壺底只有一口酒的小丫頭。
“呵呵!咱不是在給你創造氣氛嘛!”飛揚悻悻的摸摸鼻子。
“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喝這七十年的情殤,你這小丫頭還是第一個陪我喝的人,來!不是想聽故事嗎?老規矩,咱們便喝邊聊。”老頭拿開飛揚手中的空壺,重新遞了一壺過去。
“故事嘛,要從六十年前說起,那時的我……”
皎潔的月光下,有著兩人喝酒的聲音,還有老頭醇厚的聲音述說著自己淒涼的故事:
老頭是吳家直系,當年吳家的天才—吳松南,年輕的時候是一個修煉狂。
這是一個很老套卻也很悽美的故事。
人說年少輕狂,的確!在他二十五歲的時候,出去歷練,當時的他不可一世,專門挑戰高階魔獸。
有次卻被一魔獸重傷掉下懸崖,當他以為必死無疑之時,正好在那帶出任務的聖女救了他,他醒來時,聖潔而溫柔的女子站在面前對他微笑,他對她一眼定情。
那時他不知道她的身世,作為聖靈教廷的聖女是不允許動情的。他不顧她的多次拒絕,硬生生的以勝利者的姿勢入駐她的心房。
然後,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的執著他的愛成了致她於死地的毒藥。
那天,她對他坦白了身世,然後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我們私奔吧。”
那個夜晚他們約定好的十里長亭裡卻沒有她的身影。
原來教廷查到了聖女的行蹤,將其抓回聖殿囚禁起來。
老頭瘋了一般四處尋找,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竟是在血海邊:聖潔而溫柔的女子滿身鮮血,被綁著送進了黑霧翻滾的血海中。
看著那被黑霧淹沒的身影,他只覺得心如刀絞,隨即,猶如失去了靈魂一般,一步一步走近那個黑霧翻騰的血海,欲追隨而去。
在他昏迷前,他眼中的最後一個鏡頭卻是,心愛的女子緩緩跌入那個可以腐蝕萬物的血海。她回頭對他勾起傾城的微笑,嘴裡說的是,“要好好活下去。”
卻是後來趕到的吳家家主劈暈了他
醒來後的老頭很平靜,沒吵沒鬧,表現的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大家都以為他不在乎了,也就放心了。
誰知那粒名為仇恨的種子已經在他的心裡紮根發芽。
就在這時,老頭自逐出了吳家,宣佈從此不再姓吳。
他知道,將訊息透露出去的是吳家人,一方是心愛的女子,一方是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親人,他做不到傷害他們,自我放逐是他唯一選擇。
獨自離開數年後,他以靈神學院校長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最終成為了帝國的靈神大人。
這些都是他努力而來,他告訴自己還不能死,他還要為她報仇。
仇恨的種子已經長成了樹苗,終有一天會成為參天大樹,那時至死方休。
幾十年的時間,他將靈神學院壯大到了第一學院的位子,同時也在學院培養了自己的勢力。十二年前的雲家事件過後,雲家和靈神學院便暗中合作,大家都在等,等一個恰當的時機讓聖靈教廷消失在這個世界。
“快了,等了這麼多年,我的願望快實現了,我很快就會下去見你了,到時候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分開我們了,你會等我的,對不對,你說過會一直等我的……”喃喃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