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的苦頭太多,氣虛體弱,暫時不宜用作研究,還是讓她休息幾天吧。」
雲飛不忍讓這個可憐的美女再受到傷害,顧不得使人生疑,提議道。
「那麼先關起來吧,不用著忙的。」森羅王不以為意道。
儘管雲飛有心救人,亦作了應有的準備,可不知如何下手,一來是救人後,不易逃離虎躍城,因為城裡夜夜宵禁,沒有人接應,實在寸步難行,二來秋萍形影不離,芝芝也有秋蓮日夜看守,很難找到救人的機會。
轉眼便過了幾天,雲飛還是苦無良策,壓力卻是與時俱增,除了七日之期將屆,芝芝口中的神秘人仍然縱影杳然,秋萍也開始奇怪他碰也沒碰這個美麗的囚徒,好像忘記了要從她身上找到攝取元陰的方法。
雲飛曾經與秋萍一起看過芝芝兩次,她的身體看來已經復原,但是眸子裡流露出恐懼的目光,想是知道謊言行將揭破,不用多久又要遭受殘酷的刑責了。
第六天了,雲飛仍然茫無頭緒,森羅王卻突然召見,才知道土都有意偷襲江平城,著森羅王蒐集情報,由於雲飛從江平而來,遂找他打聽虛實。
原來土都率殘部敗走金華城後,預備聚眾反攻,豈料楚江王敖二虎中伏身亡,妙悅雙姬也回報紅石城軍民同心,士氣如虹,強攻會招致重大傷亡,於是打消反攻的念頭。
土都雖然暫緩反攻紅石城,但是金華城連同龍游虎躍和鳳舞三城的援軍,差不多有四萬人,雲集金華投閒置散,卻使他雄心再起。
由於土都退兵時,盡擄紅石城的船舶,相信金鷹大軍無法渡河進攻,金華也不用這許多兵馬防守,為了將功折罪,遂打算率兵三萬,從陸路偷襲江平,待鐵血大帝的援軍南下時,便可以前後夾攻,殲滅金鷹公子了。
雲飛福至心靈,真真假假地道出江平的虛實,還自動請纓潛返江平,充當細作,接應土都的大軍。
森羅王喜出望外,一口答應,雲飛乘機提議派遣秋萍居中聯絡,森羅王不虞有他,遂令兩人立即動身,雲飛前往江平,秋萍則趕赴金華,向土都報告,然後與大軍一起出發。
雲飛與秋萍約定會面日期和通訊的暗號後,乘著她收拾行裝,覤機與陰陽叟密議了一會,才夥同秋萍出城,分頭行事。
雲飛等人離去後,陰陽館只剩下幾個燒飯打掃的僕婦和一小隊守衛的軍士,僕婦除了工作外,不淮四處亂闖,眾軍只是在外邊守衛巡邏,偌大的陰陽館便更是冷清清了。
入夜後,陰陽叟可沒有上床就寢,待了一會,聽得窗外傳來鳥鳴的聲音,朝著鳥鳴的地方點點頭,便動身前往囚禁芝芝的地方。
陰陽館是周方用作蒐羅處女的巢穴,設有地室牢房,芝芝便是關在後院的牢房裡,秋蓮負責看守,起居飲食也和她一起。
「老丈,有事找婢子嗎?」秋蓮已經上床了,看見陰陽叟推門而進,愕然地坐起來問道,陰陽叟身份超然,雖然不是地獄門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不錯。」陰陽叟四周打量,看見牢房的一角還有一張床,芝芝躺在上面,問道:「晚上也要鎖著嗎?」
「是的,夫人吩咐,除了吃飯解手,日夜也要鎖起來的。」秋蓮點頭道。
「那麼我如何動手研究?」陰陽叟皺著眉頭說。
「要是老丈有需要,可以解開她的。」秋蓮下床道:「是不是現在動手?」
「不,明天再說吧。」陰陽叟淫笑道:「聽說你的嘴巴很棒,今夜我想試一下。」陰陽叟淫笑道。
「甚麼?」秋蓮難以置信地說,她曾經奉命侍寢,那時陰陽叟全然不感興趣,想不到這老兒此刻竟然淫興大發。
「你要抗命嗎?」陰陽叟臉色一沉道。
「不是的。」秋蓮看了芝芝一眼,低聲說:「婢子要守著她,不能擅自離開的。」
「為甚麼不能?她還跑得了嗎?」陰陽叟冷哼道。
「婢子婢子在這兒侍候你好嗎?」秋蓮忍氣吞聲道。
「這裡不好,來我的房間吧。」陰陽叟搖頭道。
「但是。」秋蓮猶疑不決道。
「但是甚麼!是不是這點小事,也要向千歲討令?」陰陽叟寒著臉說。
「不,婢子從命便是。」秋蓮懾於地獄門的淫威,可不敢多話。
芝芝看著秋蓮攙扶著那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出去後,才舒了一口氣,陰陽叟進來時,她真害怕又要受辱。
雖然逃過此劫,芝芝可不敢想像還要受到怎樣的整治折磨,但是恐怖的時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