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不敢說。」秋瑤搖頭道。
「為甚麼?」羅其訝然問道。
「本門門規森嚴,下屬不能議論上級的事的。」秋瑤答道:「上,還是請你賜藥吧。」
「好吧,可要在這裡擦藥嗎?」羅其捏著秋瑤桃紅色的奶頭問道。
「不用,淨是下邊便行了。」秋瑤強忍辛酸道。
「是這兒嗎?」羅其手往下移,撫玩著平坦的小腹,指頭尋幽探秘,穿過茂密烏黑的柔絲,撥弄著嬌嫩的肉唇說。
「上座,請你在指頭上藥吧。」秋瑤咬牙道。
「不用著急,我不想弄痛你呀。」羅其的指頭慢慢擠進粉紅色的裂縫裡說。
「呀癢呀!」秋瑤可不想叫出來的,只是蠱毒快要發作,身體特別敏感,實在受不了羅其的搔弄。
「倘若不上藥會怎樣?」羅其問道。
「會從裡邊癢出來呀癢癢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後倘若沒有解藥呀又再發作至死方休!」秋瑤情不自禁地扭動著纖腰說。
「裡邊溼透了!可要我給你煞癢嗎?」羅其興奮地掏弄著說。
也在這時,朱蓉闖門而進,看見了如此淫穢的情景,妒恨難忍,悻聲罵道:「我才出去一會,你便熬不住了嗎?這浪蹄子是哪裡的婊子?」
「她便是秋瑤呀,剛從四方堡回來,急著要我給她上藥呀。」羅其解釋道,指頭繼續在迷人的洞穴裡肆虐。
「就是這些藥麼?」朱蓉撿起羅其放在身旁的藥瓶,好像知道內情,把藥瓶交給秋瑤,說:「騷蹄子,你自己擦吧,別勾搭我的男人。」
羅其雖然不大願意,也沒有做聲,無奈把秋瑤放下,秋瑤正是求之不得,接過藥瓶,背轉身子,把藥塗上。
秋瑤上藥後,立即穿上衣服,看見朱蓉把藥瓶收入懷裡,心裡奇怪,也不敢詢問,匆匆離開了。
時間過得很快,該是羅其進攻的日子了,四方堡眾人枕戈待發,磨拳擦掌,準備迎敵,雲飛更是興奮,因為這幾天,他苦練劍術,又悟出了兩招頗具威力的招式,自覺進境不少,亟欲找人試招。
太陽出來了,曙光初露之際,堡外便傳來陣陣喊殺的聲音,眾人心中一緊,嚴陣以待,緊守崗位。
由於堡後的小路狹窄,不利群戰,不會太多人從後暗襲,所以兩老只是讓方巖童剛各領二百高手拒敵,另派信差居間聯絡,雲飛自然和童剛一起了。
堡前殺聲震天,雲飛等在堡後不知敵勢,自然更是緊張,幸好過了不久,便有人傳訊,羅其領著大約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陣,卻是虛張聲勢,沒有發動攻擊,兩老著人警告堡後眾人小心戒備,相信暗襲很快便會開始。
據悉狂風盟不及二千人,這時卻來了這麼多,想是雜有黑鴉軍,眾人心頭倍覺沉重,知道難逃惡戰。
敵人出現了,探子來報,堡後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潛來,眾人相視而笑,知道料敵機先,已是勝算在握。
眾人苦苦等候的時機終於來了,敵人開始聚集時,他們便齊聲吶喊,從有利的位置殺出,以眾凌寡,幾個服侍一個。
方巖童剛沒有出陣,也制止雲飛動手,他們信心十足,因為單看陣勢,敵人已是釜底游魚,難逃被殲的命運。雲飛雖然躍躍欲試,卻無法拒絕方巖等不許他涉險的好意,無奈袖手旁觀。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訓練有素,接戰初期,倒如斬瓜切菜,殺得敵人潰不成軍,但是敵陣之中,有幾十人武功高強,而且悍不畏死,見勢不妙,竟然結成陣勢,且戰且走。
雲飛從那些詭異招式,認得他們是神秘的鬼卒,再看眾堡丁雖然人多勢眾,但是擠在一起,無法發威群戰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聲,挺劍殺出。
方巖童剛不料雲飛竟如此勇武,唯有預備應變,豈料雲飛矯若遊龍,劍光如電,長劍刺出,必定有人中劍倒地,轉眼間,便殺傷了十多個鬼卒,眾堡丁更是士氣大振,此消彼長,終於殲滅入侵的敵人。
方巖等關心堡前戰況,留下堡丁清理戰場,防範還有敵人暗襲,便和童剛雲飛趕到前面觀戰。
堡前已經是劍拔弩張,數千強盜,磨拳擦掌,趾高氣揚地破口大罵,羅其和幾個看來是盜首的壯漢站在前面,其中還有風情萬種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餘堡丁,分成兩隊,由董鋒郭樸率領,防守要塞,嚴陣以待,雖然人數較少,但是軍容齊整,看來戰力不弱,使羅其不敢輕舉妄動。
兩個老者獲悉盡殲偷襲的敵人後,指示童剛答話。
「羅